“怎么臀上挨了几巴掌就动情?”
他摸了一把她两腿间,晶莹的濡湿痕迹挂在指尖亮晶晶的。
有任氏血脉的女子果然不禁碰,怪不得贵妃多年专宠。
手指来回抽插着,发出腻人的声音。
安若按耐不住,娇喘出声。
“啊…夫君…”她被刺激着去抓他的手,臀上立即挨了一巴掌。
宁礼一手抓住她两只脚腕,拎起双腿,泛滥吞吐的粉红肉穴和印着巴掌印的臀瓣再无遮挡。
“自己责臀。”
安若又惊又羞,“不要…不要…”
“那便姜罚。”
“不要”她身子一抖,红着脸伸手抽打自己的臀瓣。
男人抽插的手指仍未停止,安若已然香汗淋漓,手上使力却不敢停,手心打得通红。不一会儿白嫩的屁股成了淡粉的桃儿。
这个姿势羞耻至极,花穴直直面向房门,安若却顾不得,不停求饶。
宁礼抽出手,解开禁锢。床榻上的人难受得颤栗,花穴不满足地淌出淫水。
“夫君…夫君”她抓过宁礼的手往身下放。
“要什么?”
“嗯…”
宁礼拨开她遮脸的手。
“要什么?说出来。”
“要…要夫君的手。”
“要我的手做什么?”
“放进里面…”她羞得不行,干脆任由自己迷乱。
“你如此不听话,我为何要放进去?”
“我听话,听话的”她满脸潮红,急得落泪。
宁礼笑了笑,把人抱起来靠在他怀里,掰开双腿对着关闭的房门。
“这是不乖的教训,可以喊疼,不准求饶,不准挡,记住了吗?”
他扬手,扇到毫无准备的泛滥成灾的花穴上。
“啊…疼!”安若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得喊出声。
巴掌一下下落到最娇嫩之处,疼痛与快感反复折磨着她,哭着叫夫君却不敢求饶。
“啊…夫君…疼,啊…”
“我…啊…”
“好好忍着。”宁礼将她双腿分得更开,狠心掌掴花穴。
巴掌扇到花穴上,两瓣花唇狠狠颤栗,从穴口处汩汩溢出淫水,滴在地上。穴口收缩着,像主人一样惧怕又期待着掌掴的到来。
安若哭得梨花带雨却无处可逃,这惩罚好像没有尽头。
“啊…啊…夫君饶了我”
终于她忍不住哭喊求饶,“夫君…不要啊啊…夫君责臀好不好…夫君。”
宁礼看了看通红的吐着浊液的穴口,堪堪停手。安若早已记不得自己泄出了几次,全身没了一点力气,靠在男人怀里抽泣。
“这里也想挨巴掌?”他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臀肉。
安若除了抽泣无力应答。
“好姑娘,不哭。”宁礼揉揉她发顶,帮她拭去泪水。他牵过她的手放在身上,“今日用手帮夫君,好不好?”
“不要…”
他欺身压着她,滚烫挺立的性器贴着她红肿抽动的嫩穴。“那就是要疼的?”
未等她回应,花穴已经被填满。乳尖高高挺立着,双腿被架在男人肩上,毫无反抗之力。
被操弄得淫水泛滥的声音,巴掌抽打臀瓣的声音,乳肉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女人香汗淋漓地哭喘,没有半分平日矜贵冷艳的气质。
她只觉得腰腿酸痛得紧,臀上也烧痛难忍,但是小穴依旧不争气地汩汩流水。
不知多久,男人再一次挺身而入时,她终于受不住了,“夫君…累…”
宁礼托起她臀肉看了看,花穴已经红肿不堪了,仅仅是用手一碰就颤抖地流水,再欺负下去怕是真的要烂了。
他把她抱起来,安若累得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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