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腿中一硌,正好蹭过他的囊袋。他早就硬了,性器顶端正下贱地淌水,下意识地便挺着腰往后贴过去,听见天策冷笑了一声,一手伸过去捏着那根充血勃起的鸡巴用力掐软了。敏感脆弱的性器官只能用更加暴虐的方式给予过量的疼痛,才能抵消他只是被男人按在地上打屁股,就能兴奋起来的屈辱情欲。姬十五哽咽着抽了一口气,肩头一抖结实地磕在地面上,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克服被强行中止生理冲动的憋胀和痛苦。
“去找你主人验验伤。”李策收回了手,一巴掌抽在他腿根,好在是没再动他那个肿得有点凄惨的屁股。姬十五垂下汗湿的眼睫,重新撑着地面俯下身,一步一步地朝着窗边爬了过去,然后将受了责罚的臀部高高翘起,烫红了的双手握着白皙结实的腿根。
“求主人验伤。”他垂着头,声音闷闷的,把几个简单的字衬得很可怜。
“打得不够。”叶风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又翻了一页手中的账目,似乎毫无兴趣。“我不想操。”
“……谢主人。”姬十五只能转过身,朝着藏剑伏下去,把额头贴在少爷干净的鞋面上,谢过了恩,再慢慢爬回去,在天策脚下重新摆成受训的姿势。书房里没人说话,只回荡着一声一声肉体拍击的脆响,叶风翻书的声音,还夹杂着偶尔的闷哼。那声音虽然低,却足以体现出痛苦和忍耐,让人听了心里泛起躁动的热意。
反复几次之后,姬十五已经顶着伤痕累累的屁股在两个人之间爬了好几个来回。李策和叶风似乎无形中达成了某种秘而不宣的默契,藏剑挑剔得严苛,天策下手却随意,只有第一次打得狠了些,之后的责打便轻了许多,力度虽然不减,数量却少了,赏他几巴掌就放他去验伤,又被藏剑冷淡地打发回来接受新一轮的凌虐。
他被吊着不上不下,既不能求一个彻底的痛快,又要屡屡起身在二人之间反复周旋。那双烫伤泛红的手在地面上压了又压,又渗出一层汗,越发地麻痒刺痛起来,他却没有偷懒的机会,只能费力地撑着地面爬行,大腿和小臂都控制不住地发抖。那两个人是故意的,用轻薄的折辱和敷衍的诱哄玩弄他,让他不得不摇着尾巴讨好他们两个。只要他们永远不说满意,这场惩罚就不会停止,此时此刻,他的表现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凌雪第四次爬过来的时候,明显有些体力不支,手脚都有些不稳了,爬和跪的姿势也不如以往的标准,最终歪歪扭扭地停在藏剑面前。
那个挺翘圆润的白皙屁股肉眼可见地肿起来一指多高,瘀血红痕重重叠叠,有些地方明显是下手狠了,泛着骇人的青紫,无端地激起人心底的凌虐欲。
“转过来,”叶风似乎是肯放过他了,指节敲了敲桌案,“跪坐。”
姬十五抖了一下。他很快爬了起来,转身跪好,要坐下去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才狠了狠心,咬牙把屁股放在脚跟,结结实实地压着伤痕。重心彻底落下去的一瞬间,他几乎要脱口而出一声惨叫,最终还是咽了下去,背在身后的手指狠命地绞了一下。
“疼?”叶风问他,看见他眼里一点水光将落不落,很是勾人,喉结不由得滚了滚,面上却仍然是一副不动声色的表情。
“是……主人。”姬十五闭了闭眼睛,没让那抹湿意落下来,再睁眼时便微微仰起了一张清秀好看的脸,露出恳求而顺从的脆弱姿态。“饶了我吧,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
“十五要再努力点。”藏剑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东西,却是抽了他一耳光,姬十五毫无防备,被这一巴掌扇得重心一歪,不得不狼狈地撑着地面重新跪回原位。“今天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就封了箱,只把打烂了的屁股露出来,放到院子里给大家都用一用。”
“是该扔到院子里,把这骚货挨打流的一屁股淫水晒干了再回来。”身后隐约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天策接了话调笑了一句,又道,“你主人觉得不过关,那就换个法子打吧。”
“去吧。”姬十五抬头,正好对上叶风垂下眼温和的一笑,指尖摩挲着他刚刚被打得泛红发麻的一侧脸颊,怜惜道:“怎么这么可怜?”
“风哥心疼你,我倒未必。”李策手里握着刚找出来的一支驯马用的皮质短鞭,轻轻点在脚下,笑道:“趴下去,然后掰开屁股把你的穴露出来。”
再打真的要烂了。他终于感受到了真实的恐惧,但也只是在心里想了想,没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抗拒。
李策看到凌雪那双手一按到臀肉上就控制不住地发抖,却还是乖乖地扒开了臀肉任他凌虐,忍不住夸了一句,“真听话。三十下,数够了就放过你。”
“手抓好了。”坐在窗边的藏剑忽然开口,“要是掉下来,就重新打吧。”
姬十五不由得紧张起来。他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地面上,正当他费劲地抬起脖子想要回头看一眼的时候,短鞭细微的破空声急促地响起,径直落在那一处被完完整整露出来的柔嫩穴眼上。
“……!!”这一鞭结结实实地抽下来,那种超过阈值的锐痛几乎要把他的下半身撕扯成两截,姬十五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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