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那男倌吓到发抖了。
“算了,不为难你了。”庄之行摆了摆手,“你把那碗醒酒汤端来就好。”
宽大的衣袖下,藏海悄悄揉了揉刺痛的膝盖,起身去端了那碗醒酒汤,最后捧着那碗跪地双手递给庄之行。
庄之行目光落到他手腕上的淤青,明显是被军中专用的麻绳捆绑过。不过他并不在意,反正是一个低贱的玩意,捆来捆去自是正常。
庄之行接过汤碗,一仰而尽。
他闭了闭眼,忽地道:“你抬头,让我看看你。”
太像了,虽然明知不是那人,但仍抱有希望,万一呢,万一流放的传言是真,万一真的是他呢?
然而,又一次让他失望了,那男倌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庄之行苦笑,低叹自己的妄念。
“你自己上来脱吧,我去洗把脸。”确认过不是他,庄之行也没了耐心,翻身下床道。
庄之行回来时,藏海已褪去了衣物,在床上躺好。
庄之行看着那淤青红痕遍布的身子,又略过那张陌生的脸,眉宇眼稍间染上几分嫌弃。如此脏污破烂的身子,怎么能有资格代替那人?
庄之行被烛影晃得更晕了,那碗醒酒汤显然没起什么作用。他脱了亵衣,将衣物随手扔到那人的脸上,遮掩住了那陌生的脸。
遮住了,是不是就可以把身下人当成是他了?庄之行自嘲,笑自己的自欺欺人。
“腿分开,自己抱好。”
藏海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伸腕抱住折叠的修长小腿。他知道自己今晚躲不过这场性事,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终有一日亦会被侯爷之子压在身下肏弄。
同侍父子二人,自己还真是毫不忌讳。
庄之行看着藏海白如似雪的密处,眸光渐深。那漂亮的性器半软着,垂在光洁如玉的双腿间,庄之行忍不住伸手把玩,不过多时,就将身下人的性器玩到挺立。
因为那碗哑药,藏海连呜咽声都发不出,只能大张着唇瓣无声喘息着。脸庞被庄之行的亵衣所掩,呼吸间皆是衣物间烈酒的味道,边境的酒烈而刺鼻,丝丝渗入口鼻间,藏海怔怔仰躺着,强忍着腹中的难受。
庄之行玩够了那根玉茎,手指便顺着藏海的腿缝往下,欲去探身下人白嫩臀瓣的穴口,出乎意料,指尖却突然传来湿腻的触感。
庄之行愣了下,烈酒的后劲过于大了,他耷拉着眼睑,直直盯着身下人的密处良久,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你很像他。”庄之行低喃道,“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嫉妒父亲。”
庄之行忘不了那一夜。
那个如月似雪般清冷的人儿,在父亲怀中竟异常乖顺,素衣半褪,瘦削脸庞似出水芙蓉般清纯,却乖乖把下身敞开给父亲看。
父亲一边亲吻他柔软的唇瓣一边插着他粉嫩的花心,最后甚至将他生生操到哭。
庄之行还没有见他哭过,唯一一次居然是在父亲床上。原来,高悬的清冷月亮,也是会跌落凡尘的。
庄之行再也忍不住,握住自己硬如似铁的男根挺腰捅入那湿软红艳的穴眼中。
感受着那根滚烫阳物一点点破开下身甬道,藏海疼到脸色发白,原本被杨敬肏弄到疼痛不止的肚腹又加重了几分隐痛。
藏海被操得实在受不住了,抬手抚上肚腹想缓解腹中的绞痛,却被庄之行一把攥住细腕。
庄之行紧扣的那处,正好是藏海先前手腕被麻绳捆绑遗留下的淤青。庄之行根本不在乎是否会弄痛他,握着藏海的腕子引他去摸肚皮上被顶出的阳物。
“是想摸这儿吗?”庄之行道。
藏海双眼失神,湿软的碎发黏在鬓边,无声喘息。他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下身艳红的穴肉被操到外翻,两瓣花唇堪堪含着那粗黑的阳物,股缝中还有被肏出的淫水不断流下,滴滴打湿了被褥。
庄之行一边紧扣住藏海的细腕,一边低头看了眼二人结合处,身下那人被操到不断抽搐流水的腿根,喃喃唤道:“藏海,别跟父亲了,跟我好吗?我也可以像父亲那般封侯,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就算如父亲那般死在你手里,我也甘愿。”
藏海感到腰肢上有一滴温热的水珠而落,他发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庄之行,竟然哭了。
身上人的这番话,完全出乎藏海的意料,他从不知庄之行对自己还怀有这般心思。藏海知道庄之行没有认出自己,只是对着眼前这个“哑巴男倌”才敢说出深埋在心底的秘密。
藏海庆幸自己面上有衣物相隔,才不至于直面庄之行的这番话。正出神之际,他忽地察觉插在自己穴眼内的阳物一阵抽搐。
藏海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慌忙伸手去推身上之人。
不要…千万不能射在里面…藏海想到先前失去的那个宝宝,他万万不能再怀上庄之行的孩子。
庄之行默默看着藏海的动作,明白他是何意,没有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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