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紧致热情,子宫口那一小圈软肉亲昵地舔吻空的性器,争先恐后包裹它、剐蹭它,被堵在体内的热液犹如温泉浸泡着性器,空爽到几欲破关而出。
空注意到人偶软嫩的肚腹上,一点隆起的形状,这个被他顶出地方,现下一定又胀酸又难受吧,空的掌心抚上小腹顶出的暧昧的弧度,施了点力向下压迫,“呃…!”果不其然收获了人偶的惊呼,连同着穴肉更加黏合着他的茎身。
“别,别按那里……”散兵颤颤巍巍地推阻空的动作,他越是这样越能激发空的施虐欲,他的每一声讨饶似乎都将昔日那个趾高气昂的形象击得支离破碎,空忽然觉得有趣,很难想象,身下人这哽咽着的可怜虫,居然能同那个冷漠暴戾的伪神联系起来。
散兵两种形象的巨大反差是极佳的养料,饲养着空几近疯狂的征服欲,这团欲望犹如怪物笼罩他,想观赏散兵被肏到高潮的心情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交合处黏腻的水声骤然响亮,毫无轻重缓急的性器不停摩擦着散兵的敏感点,人偶粗重地喘吟起来:“不要再…”堇色的眼瞳里蓄满了泪水,他越来越难以克制自己的声响,哼出断续的微弱呻吟。
大开的腿抖得愈加厉害,腿心间那口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得泛白,囊袋一下接一下撞击在会阴处发出清脆的声响。大抵是快去了,高傲的伪神竟然开始不自觉抖着屁股摇晃,这发情的猫在主动渴求被主人更过分的对待。
散兵含混地呢喃了几句,听清他嘴里的喃喃后空不禁笑出声,那是一连串对他的辱骂,都被肏成这样了还在逞能。他加速袭击人偶子宫的频率,又揪起他挺立的阴蒂,而后发力往他的阴蒂一弹——散兵忽然全身发颤,笔挺而富有肉感的双腿难以自控地猛然合拢,在他身下彻底溃败着高潮,抽搐得活像只濒死的动物。
潮吹喷湿了二人的交合处。散兵的身躯痉挛着绷直了十几秒,他像被抽尽力气般瘫软在床上,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红肿的下体无遮无拦,还在经受性器的折腾。
空的肉茎还埋在他的身体里接连起伏,连着几次撞击后精液终于挣脱桎梏,抵着宫口溅满了人偶的宫腔,白浊尽数浇灌进他的体内。
漫长的性爱终于迎来了尾声。缓神片刻,人偶大喘着嘲讽:“…哈,大英雄,你不趁着我力量尽失赶紧杀了我,而是把我关在这里羞辱……”
他咬着牙,漂亮恶毒的字眼从齿缝间挤出:“你早晚会后悔的。”
金瞳对上了水雾氤氲的紫罗兰,身上人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可你现在只是我的战利品,无论我怎么对待你,你都只能乖乖受着。”
“没有什么神造物和执行官了,以后你只是我的宠物和性奴,听懂了吗?”
“……恶心。”那对漂亮的眼睛充斥着怒火。
介于这只宠物方才对主人龇牙咧嘴,给点教训好了。空坏笑着抬高散兵的腰腹,射完的阴茎还堵在散兵的肉穴里迟迟不拔出,而是又往里挺了些。
正待散兵疑惑这混蛋在做什么,一股滚烫的、带着腥臊味的液体猝不及防喷射进他的肉穴里,错愕与茫然在人偶的脸上交织,直到这股淡淡的燥味萦绕在鼻腔,他如梦初醒反应过来——他的宿敌正往他的身体里排泄。
“滚!滚!!!”散兵发了疯般吼叫着。
这混蛋……居然敢往他的身体里尿尿!他可是神明…!是执行官……他怎么敢……怎么敢?!
无与伦比的酸涩涌上心头,散兵不顾形象嚎啕大哭起来,悲怆的哭声像是要把所有委屈尽数发泄出来。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他到底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不要…不要……”散兵抽泣着向后挪动身体,空却不给他一点机会,牢牢钳着抬高他的腰肢,人偶像个便器般只能全部接受他的尿液,尿水淅沥沥灌进了散兵的子宫,把他的腹肚都灌得胀起小鼓包。
直到最后一滴也排尽了,空心满意足地抽出性器。自尊心碎成渣子的人偶哭得很难看,他颤抖着蜷缩成一团,不再有肉茎堵住的雌穴如同失去了堤坝,淡黄色的液体混杂着白浊冲破关口,自穴口顺着臀缝急促溢出,身下那张床单更是不能要了。
这样一看,散兵才像是失禁的那个。人偶捂着脸崩溃大哭的样子让空舒坦得不行。歹心大作,他甚至还觉得散兵的自尊碎得不够彻底。
可以调教得更过分些,空思索着,某个残酷又有趣的想法浮现,那就让他再做点什么吧。
还没等散兵缀泣结束,“咔嚓咔嚓”几声奇怪又熟悉的动响让散兵浑身一凝,他打着颤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呆滞的神情直直对上了黑洞般的摄像头。
空唇角挂着残忍的笑容:“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太有意思了,我打算全部拍下来留作纪念,至于洗好的照片嘛……”
“就给这个房间当点缀吧。”
苍白的墙壁上,密密麻麻钉死的照片是唯一的点缀。
若有人稍稍浏览一下墙面上的相片,恐怕都要瞠目结舌,每张照片的内容,皆是一位堇发少年同人交媾的下流画面,这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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