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棒紧紧嵌在后穴中,一浅一深地模拟着抽插,而下穴的水声也渐渐和言许口中的舔舐吞吐声同步,言许好几次都感觉贺逐深的阴茎胀大到不行,几乎再努力一秒就要射了似的。
几乎失去知觉的舌头讨好地服侍着贺逐深的欲望,在听到低沉的男声说“快一点,我要射了”后,更是卖力地加快频率。
言许听到贺逐深低笑一声,嘴里的肉柱饱胀起来,言许确信贺逐深就要射了,沉浸在些许欢喜中,这时一只大手用力摁住后脑勺,把他重重地往贺逐深的小腹上扣,喉咙瞬间一丝空间也没留下,全数被阴茎填满。
言许几乎窒息。
漫长的瞬间,滚烫的液体射入喉咙深处。
他睁大了眼睛,手费力地拍打着后背,可头埋在贺逐深腿间微微颤抖的样子就像哭鼻子寻求安慰的小孩。
终于,贺逐深拽着他脱离了他的阴茎,仰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言言做得很好。”
言许满脸湿黏的水迹,额发湿漉漉地垂在鬓角,眼睛又红又肿,大张的口腔里满是白色的浊液。
言许那一瞬间什么想法都没有,甚至忘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像呆滞了一样。
直到口枷被取下来,一只摇晃的怀表坠落在言许面前,贺逐深面露餍足的神色,擦拭着他嘴角的浓浊。
“可惜,已经12点零三分了。”
言许愣愣眨了眨眼睛,看清怀表上的指针,像是想通了什么瞬间复苏过来,双眼通红地瞪着贺逐深,翕动合不太拢的嘴,流着口水和精水,不可置信地流着泪,含糊地指控道:
“你…你…骗我…你这个骗子!”
贺逐深心情大好地捧着言许的头,哼笑了一声吻住了他的头发。
“言言好可爱。”
……
漫长的一周果然没能提前结束。
第二天深夜,贺逐深没有放过他,言许重复着这几天日常的行为,戴着脚链被贺逐深不停抽插。
言许认命似的不再和贺逐深讲话,机械性地把自己假想成一个玩偶,可贺逐深却捉住了他放在对方肩头的手,似乎乔得出神。
“言言的手很漂亮。”
言许在对方深重的肏干中浑浑噩噩,身体沉甸甸地搭在贺逐深胸膛,手指攀着贺逐深的肩膀。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手指上还沾着颜料。”
贺逐深声音变得柔和,“蓝色的,夹了点儿青绿。”
“倒是很衬你的皮肤。”
言许被撞击得根本说不出话,手指厌恶般紧了紧。
贺逐深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言许身体里退出来。
他离开了房间,大约十分钟后他带了一副画架进来,还有上好的颜料和画板纸张。
言许仍然瘫软着躺在床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看到他走过来就下意识往床最里面躲。
贺逐深抓住他的手臂,拿出了一捆赤色的麻绳。
十分钟后,言许全身上下被绳索缠绕,绳结勒进肉里,勾勒出滑嫩细腻的肌肤。他几乎没什么力气挣扎,软绵绵地就被捆好了。
可这个姿势分外羞耻,双腿大开,折叠着向上拉起,绳结绕过上臂,而手臂又被捆缚在背后,粗糙的红蛇刺痛地划过胸腹,把双乳突兀地挤压出两个不规整的心形,又朝下身蔓延,缠绕在腹部形成网格。
言许靠在枕头上,徒劳地偏过头。
贺逐深在言许斜对面坐下来,一只摄像头投射在画板上,贺逐深画板上的白纸清晰地呈现在言许对面的墙上——当然,还有赤身裸体,淫荡地张开大腿被捆成粽子的自己。
“言言喜欢俞周的画吧。其实我也很有天赋,不如教教我,说不定我可以比他画得更好。”贺逐深不咸不淡道。
言许最开始的答复是不长记性地讥讽他画一辈子也超不过俞周,随后身体里被插进了两个跳蛋。
贺逐深问第一笔用什么颜色。
“你……!我只会画画,不会教。”
这个答案的后果是阴茎被棉绳绑了起来,龟头和圆润可爱的囊袋都被绳索固定着挺翘着。
直到越来越多的东西塞进下穴,言许终于凄然地服了软。
“灰色……”就像他眼底的颜色。
贺逐深一笔一笔,在言许胡言乱语的指导下完成了画作。
玩具运作起来,言许不敢看画面里的自己,始终没有睁眼,直到体内的玩具关闭,他失去意识地昏睡过去。
也没有看到贺逐深笔下的画板上,白纸上的主角一点点地从赤裸淫荡、穴户暴露、双腿间泥泞到几乎失禁的模样,鬼斧神工般,变成了一个在蓝天和草地上安然熟睡的少年。
“哇,言大神,你终于回学校了,身体好些了吗?”
班长眼神欣喜,看着眼前高大但瘦弱的男生,关切地问。
其他同学们也被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抬头用眼神问好。
只见走进画室的言许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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