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底地断开,非要这样反复地分手、复合来互相折磨。
有时候也会想着,既然一错再错,不如就这样一错到底,互相折磨一辈子算了?
安旭总会也说着,不要这样。还是分开吧。
紧接着会再说,我离不开你,我不能没有你。
到底……图什么,到底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我可以,我不行,每次这样被你惩罚的时候我都好害怕,我害怕这样的你。”安旭哽咽着,已经哭了太久,几乎没有眼泪了。
“你害怕你taade就滚啊,你只想要美好!只想要美好!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了,你明知道自己接受不了,g嘛还要反复尝试!”
安旭抬起头惨然一笑,“我希望我可以,因为我ai你。”
ai?
没有什么能b这个字更激怒夏予yan的了。
最恨的就是你永远挂在嘴边上的、可笑的“ai”。
夏予yan站起身,“嗯,那就在这里,让我看清楚你的ai。”
中午时分安旭便退了烧,夏予yan端过去了面条也没有拒绝,趴在地上吃了g净。
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起之前那些胡言乱语。
知道安旭不再绝食就行,第7天换回了白粥,稍微浓稠了一些。看着他吃完,夏予yan拿着碗就准备离开,身后传来安旭低低的声音,“你为什么不碰我?”
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茫地回问,“嗯?”
“你……你都不碰我。”
不打不玩弄,也不c。自从被锁链拷上以后,他几乎一直是一个人呆在调教室里。
“哟?我可怜的小狗这是发情了吗?”夏予yan嘲弄道,“我记得很久以前,你是不喜欢被c的呀?”
夏予yan一直觉得za这件事美好极了,最隐秘的方式,最霸道的占有。所以刚在一起时候,前几次都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他的身t。
直到某次周五,他委婉地提出来能不能不做,诧异地追问了缘由——不想每周都疼。
夏予yan很不高兴,但也没有解释什么,那周就没有做。
后来很久,夏予yan对于和他za这件事都意兴阑珊,他不喜欢,仅仅是能接受,这种“能接受”还非常有限,一周一次的见面都不想要。
他把这当作“伺候nv王”的一部分,甚至只是说众多调教内容里的一项,不是这样的——不是夏予yan所理解的最贴近的、最表达ai意的方式。
那都多久之前了!早就不是这样了!安旭也觉得很委屈,那时候他又不知道对她的意义这么……这么重要!况且,前几次本来就非常疼。
“不是的……”
“你昨天还发烧?今天身t受得了吗?”夏予yan忍不住还是关心了一句。
“没事的!我,我可以的!”
“那等着吧。”
去了又返的夏予yan戴着尺寸相当的假yan。
安旭弱弱地说了句,“还,还没有洗。”
“没事,你这不是闹绝食么,这两天也没吃什么东西,”夏予yan漫不经心地把他翻过来,按成跪趴的姿势,一点都没有以前的那种兴致b0b0。
安旭难过地把头埋在胳膊里,不是这样的。
以前……以前她都是把自己抱着亲很久,等yuwang缠身的时候再进入……您已经不怜惜我了吗……
夏予yan潦草地cha入一根手指扩张了一下,撕开bitao,挺身而入,狭窄的后x已经很久没有承欢了,竟然没有一下进入!nv王大人不耐烦地拍打着pgu,“放松点!”
好疼!
安旭极度疼痛地绷紧了身子,在他身后是nv王不耐烦的声音。
人间地狱莫过于此。
——我全然交上身心,你却根本不在乎!
他自暴自弃一样命令自己放松身t,自嘲地想着,做个玩具也要有玩具的自觉不是?
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剧烈痉挛着的后x上,坚y的异物撬开了他的身t,以一种近乎耻辱的方式,可终于,他还是被夏予yan占有了。
被侵犯被蹂躏的身t传出剧烈的疼痛感,安旭却觉得从所未有的安心。
他是被占有的。他还没有被抛弃。
这样痛苦的被折磨还要持续多久?
安旭想着,也许他终于会被打磨成nv王想要的样子,甘之若饴地承受着夏予yan所施予的一切。
在那之前,他只能不断地提醒自己,这是你选择的,这是你想要的。
这是你誓言绝不离开的人,再痛也不能放手。
埋着头的安旭自然是看不到夏予yan的表情,怀念、愤怒、欢喜、嘲讽,各种复杂的神情一一闪过,最后只变成一声叹息。
当过去只剩下这一声叹息。
夏予yan扶着安旭的胯骨小幅度地动,身下是痛苦夹杂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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