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被身下那张嘴全数吞进。
见宋灯射了,两人停下,其中一个笑着问:“灯灯,提问——你刚刚射在谁嘴里。”
倒在沙发上的宋灯还沉浸在射精的余潮里,胡乱地答了一个:“程子霄。”
沈毓时怔了一下低笑几声,咬住宋灯耳朵,暧昧道:“宝贝,我吸得这么卖力,你还认错。”说完,把宋灯翻了个身压在沙发上,手摸到穴眼掰开周围褶皱,指尖碰了碰里面的穴肉。
“这是惩罚。”沈毓时边说,边慢慢捅进去,许久没被碰过的小穴一碰就骚得分泌大量淫水,肠肉贪婪地咬着手指。
旁边站着的程子霄看得燥热,恨不得马上把鸡巴插进骚穴,但他早和沈毓时协商好猜错了就让对方第一个,只好抓着宋灯手撸动自己的肉棒。
沈毓时用手指扩张的差不多了,脱掉裤子扶着粗黑的大肉棒对准穴口操进去。
“唔——里面好热,灯灯吸的好棒。”鸡巴刚进去就被娇嫩柔软的肉穴紧紧吸住,沈毓时爽得忍不住捏着宋灯白嫩屁股猛操干。
“好、好大…要…要被捅烂了…”大肉棒在肠腔里横冲直撞,宋灯止不住浪叫,射过一次的阴茎又抬起头吐着精液。
客厅里,青年全身赤裸趴在沙发上,前面被抓着手撸鸡巴,后面屁股高高翘起被大肉棒抽插,如此淫乱的场景闯进刚入门的男人眼底。
程宴山手上提着精致的礼物,他知道今天是管家的生日,于是提前下班,没想到刚到家就看见这样的画面。
男人知道宋灯被操过,而且不止一次,但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所见,青年的呻吟钻进耳朵,对方脸上晕着红似有所感朝着自己的方向偏头,小嘴张开,像在邀约。
程宴山崩着的那根弦啪地断掉了。
他走进客厅到沙发边,程子霄第一个发现他哥,也看到了程宴山眼里的情欲——他就知道,他哥也喜欢宋灯。
谁都逃不掉。
一只手抚上宋灯小脸,指腹有些粗砺磨得肌肤发颤,陌生的触感让宋灯下意识抬起头去看,眼前只有一片黑,他差点忘记自己眼睛被蒙着。
沈毓时看着程宴山的动作挑眉,用力一顶,宋灯脸冷不丁撞到男人胯间。
程宴山闷哼一声,宋灯似被撞疼,不舒服的蹭了蹭,男人胯间迅速鼓起一大块,他捏着宋灯下巴迫使人张嘴,随即掏出肿得发紫的肉棒,先是在那细白小脸上轻擦,等人流出津液,沾着那津液把肉棒插进宋灯嘴里。
口腔内如程宴山想象般又湿又热,青年很明显是第一次口交,对嘴里闯进的巨物不适应,牙齿重重磕在肉棒上,程宴山耐心地指导:“别咬,用喉咙吸。”
陷入情欲的宋灯分辨不出人,懵懂地跟着指导给男人吸大肉棒,咕啾发出水声,津液流了一嘴,嘀嗒到地上。
程宴山脸上带着情动,他摁着宋灯脑袋浅浅抽插起来,一边插一边夸:“做得很棒,再张大点,乖。”
宋灯努力张开嘴,脸颊都被大肉棒撑得鼓囊,许是被夸,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舌头舔龟头。
这一舔刺得男人后背发麻,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一个深喉射在宋灯嘴里,男人的精液又多又浓,小嘴都含不住。
程宴山抽出肉棒,没射尽的精液溅到宋灯脸上,青年大口呼吸着,舌头里还卷着浊白液体,他低头吻上去。
操着小穴的沈毓时也射了出来,他粗喘着气把鸡巴退出来,见宋灯嘴里也含着精液,笑道:“灯灯好色情,下面吃着上面也要。”
程子霄早就憋不住了,先前肉棒还没撸爽他大哥就把人注意力全吸走了,宋灯哪还顾得上他,看宋灯软趴趴躺在沙发上,后面穴口大开,提着肉棒把沈毓时精液抠出来就狠插进去。
已经被操过的小穴滑嫩得不行,程子霄很快就找到骚点,他操得又准又快,像个打桩机撞得宋灯腿根发红,穴口流出的精液带进又带出,被操成白沫。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宋灯爽得神智不清,只顾得呜咽呜咽叫,手上又被握着一根肉棒,接着胸被挤出个沟,插进一根肉棒。
布条在撞击中散开,宋灯睁开眼,看清了肉棒们的主人,程子霄、沈毓时…还有程宴山。
在高潮和快感下宋灯已经失去思考能力,没有质问为什么程宴山会加入进来。
他被三根肉棒轮番操弄,从客厅一路干到房间,期间晕过去又醒,反反复复直至天光破晓。
窗外雨下了一夜,背后男人最后一次射精后,这场荒诞的性事才结束。
打开的窗户传来大门口司机康师傅停车的声音,平常这个点他都来接少爷上学。
宋灯掀开疲惫的眼皮,复又闭上,在彻底昏睡过去的最后一秒,宋灯似乎又听到了熟悉电台女声。
——“近日,柳城地区多降雨,出行的市民请注意随身携带雨伞,谨防感冒。”
宋灯再度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破败落着墙灰的天花板,边缘挂着的发黄空调嗡嗡作响正往外冒着冷气。
冷气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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