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地眯起眼睛,任由景元托着自己在欲望的波涛中浮沉:“还是你好嗯啊刃,他总爱打我”
“明明是你自己扭着屁股求我打吧,骚货。”
黑发男人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丹恒刚刚恢复一点神智——搞不好,还是直接被刃操醒的,那东西可不像景元一样温柔,直挺挺地戳进去,破开子宫口几乎是一通胡搅蛮缠,哪块最酸,哪块最受不住,他就越是要顶着哪块猛力冲撞。
偏偏他还是个坏心眼,刃把丹恒压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两瓣臀肉被他插得前后荡漾,乳头藏在乳晕里瑟瑟发抖,被床单摩擦着,隐隐有探头的趋势,可他纵使被极致的快感冲刷着大脑,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因为刃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喉咙。
丹恒不太擅长给人口交,景元让他做得少,往常只会伸出小舌头像猫咪一样小口小口舔,此时被粗糙的手指直接深入到喉头,只能止不住地无声干呕,舌头讨好地贴着刃的手指,却没有半点阻挠的力气。
“唔呜呜”丹恒满眼泪水,小批像坏了一样地泄洪,可刃的性器将出口死死堵住,淫水全都堆积在小腹,那里不可避免地隆起色情的弧度,可整个身子都被压在刃与床单之间,就像在凌虐腹部一般,感觉好像要从哪里出来
他呜呜地哭起来,浑身上下都在流水,他身下的床单一片暗色,可喉咙里依旧发不出任何声音,镜头只能看到他满是红痕的腰和面团一般被压扁揉圆的屁股,没人知道他上半身现在是多么可怜的一副惨状。
刃感受着他子宫温柔的包裹,下身不停,粗暴地破开肉穴,每一下都顶弄至最深处,又故意使坏,反复抽离宫口再重新深入,硬生生把丹恒架在了刀尖一般的快感上,丹恒在高潮中又反复被尖锐的快感刺激,就连尿孔也张开小口,硬生生地吹出液体来。
“这是什么?”刃低低问他,“小恒尿了”
“不,不”丹恒摇着脑袋,含含糊糊地说不清话,“是呜啊,是潮吹”
“不。”刃低笑一声,“是尿,小恒是个到处撒尿的小母狗。”
因为在镜头之外,刃并不需要注意观赏性,他正在被丹枫“抛弃”的气头,便将这怒气全发泄到丹恒的那口肉穴上,扇着丹恒的屁股便尽数射进了子宫深处,如今丹恒被他的荤话羞得肉道紧箍,小肉花的外面糊上了一层浓稠的白色液体,里面外面都潺潺流水,花瓣像蝴蝶翅膀一般震颤,实在是可怜得紧。
刃这边已经缴了械,景元那边也不遑多让,丹枫穴道的软肉死死吸着肉棒,肉嘟嘟的子宫口亲吻龟头,里面止不住地溢出水,叫嚣着对入侵者的渴求,内壁被硅胶颗粒按压,酸得直打颤儿,可这刺激着实新奇,反而让甬道得了趣,越发吸得紧了起来。
“射进子宫里面来嘛嗯进来,射在里面”
“我戴了套子,你亲手给我戴的。”
“没事呀”丹枫扭扭屁股,“我想吃的,总有办法吃到”
景元被他骚得气不打一处来,掐着丹枫乱摇的腰肢,将露在外面那段尽数顶入。
有了先前刃的开拓,他进去倒是没费什么力气,只是这小骚货的子宫口紧紧咬了肉柱,无论如何都不准他脱出去,景元这时候再顶弄下去,就好像是在用龟头卡着子宫口,拖着这个小肉套子在腹腔里冲撞了。
丹枫明显也是头一遭咬住带凸点的肉棒,子宫口那一圈肥嘟嘟的软肉抽搐得不成样子,逼得他眼泪都流出来几滴,可惜他这方面实在有毅力,哪怕子宫里面被撞得只顾着流水,嫩肉却还是紧紧咬着不放,谄媚讨好地去争抢凸点的按摩,活像个只顾肉欲不知死活的妖精。
“射嘛,”他伏在景元的胸口撒娇,声音魅得要把景元的魂儿和精一起勾出来,他拉着景元的手按上自己的小腹,“想吃啊”
景元拍拍丹枫的后背,还想忍耐,可丹枫却有些委屈了,往常要是刃,早就压着他的肚子不管不顾地射进来了,别说硅胶套子,他恨不得把尿都射在自己的软乎乎的肉套子里,可景元这个家伙,居然连射在避孕套里都不肯
“守的什么牌坊啊,烦人。”丹枫撇撇嘴,往后抬了抬小穴,拿他那口软穴颇有规律地收缩吸吮,媚肉层层包裹上来,他小腹收紧,肉穴张张合合,抚慰着胀痛勃发的肉棍,誓要榨出他的精来。
“哦、哦、啊啊——!唔嗯——!!哈哈”
丹枫放声浪叫,赶在景元射出时,同时达到了顶峰,他子宫口猛烈收缩,竟是直接夹掉了套子——白浊洋洋洒洒地从穴口流到腿间,景元抽出肉棒的时候又带出一股淫水混杂的不明液体,可那口肥穴就像吃到了什么珍馐似的,没流一会就又夹紧闭合,坚决不再漏出一点。
“哈”丹枫顺两口气,“小恒也差不多该还给我了吧?”
景元调了镜头位置,现在四个人都被包括在画面里,丹恒陷在柔软的被褥当中,手指插在刃的发间,而刃身下肉柱挺立,却是架着丹恒的两条大腿,颔首用尖牙一点点给丹恒的乳头从乳晕中叼出来。
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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