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扎克斯再次敲门。克劳德不仅没去食堂,连窗帘都拉上了。
大块头看了一眼干草头,示意他捂上克劳德的嘴,确保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听到扎克斯的声音,克劳德脑子瞬间清明了一点,他发出呜呜的声音,挣扎起来。
大块头弯腰凑近克劳德,狠狠地说:“小子,听好了。如果你不想被发现你就安静点。”
“如果被门外的他看到你这样,高高在上的1st大人会怎么想?自己当作好友的人,居然是个张着腿,蹭着鸡巴,诱惑室友操自己的婊子?还是你想让他也加入,一起来操你?”
克劳德无助地听着下流的词一个一个钻进自己耳朵,后穴不争气地吐出一口清液,浇在腿心。他含着眼泪点点头答应,于是大块头让阴郁眼去应付一下扎克斯。
啪嗒一声,门开了。
扎克斯·菲尔是神罗的1st特种兵,师从同样是1st的安吉尔。但扎克斯生性率直,虽有有着极高的天赋但为人随和。克劳德进入神罗后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是扎克斯主动将克劳德介绍给了其他人,克劳德才和周围人有了交集。在一次外出任务中,扎克斯提及自己来自偏远的乡村贡加加,和和同样来自偏远的尼福尔海姆的克劳德有了共同的话题,两人才亲近起来。
扎克斯本以为克劳德是一个性格淡漠的人,等熟络后才发现,高冷的性格是克劳德的保护壳,真正的他柔软又温暖,因为怕被外界伤害,才用带刺的壳保护自己。
克劳德对其他人还是有距离感,也没什么表情,但扎克斯总能看到克劳德的笑容。扎克斯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在克劳德心里是特别的,每次克劳德的蓝眼睛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心好像都会漏跳一拍。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扎克斯总会揽过克劳德的脖子,使劲揉他柔软的头发。
克劳德把扎克斯认作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扎克斯也对克劳德的事情很上心。虽然两人在训练中没有什么交集,但在食堂和休息日,两人经常一起打闹。当然,多数时候是扎克斯缠着克劳德。
最近克劳德的食量变得很大,吃的多但还是瘦。扎克斯每餐都会多拿点吃的然后分给克劳德,但今天扎克斯没有在食堂看见克劳德,他有点担心克劳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于是前往克劳德他们的集体宿舍。
“克劳德?”扎克斯敲门。克劳德不仅没去食堂,连窗帘都拉上了。看来是真的是身体不适。“克劳德你在吗?”
扎克斯在门口等了等,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屋里有人,但是屋里却没什么大动静。扎克斯伸手去转门把手,但是门却锁住了。于是他更大力地敲了门。
在扎克斯犹豫是否要砸开门锁时,门开了。
开门的不是克劳德,是克劳德的室友。扎克斯因为他阴暗、像老鼠一样的眼神对他有印象。
“克劳德呢?”扎克斯不耐烦地问。阴郁眼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嘟囔着。
门只开了一条小缝。屋里面很暗,扎克斯伸头却看不太清情况。他把住门想拉开,但是阴郁眼死死拉着门不让扎克斯进。
“克劳德?”扎克斯朝屋内喊。
克劳德躺在拼凑在一起的床上。他被干草头和大块头压制住。一道光从阴郁眼打开的门缝中射入,打在克劳德的脸上。光里有人。克劳德知道,那是扎克斯。
大块头威胁克劳德,如果他不乖乖闭嘴就要让扎克斯看到他被操的样子。
克劳德被捂着嘴,眼泪流到了干草头手上。他的大腿被大块头掰开,一丝不挂。
扎克斯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他在喊自己,他在担心自己。
克劳德的心里产生一股暖流,流向了被禁锢的四肢。好像获得了鼓舞一般,克劳德挣扎起来。他的腿挣脱了大块头,往他胸口狠狠一踹。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大块头和干草头的注意力都在门口的扎克斯身上,一时不察。
大块头直接被克劳德踹的滚下床。干草头被吓了一跳,手上放松了力道。于是克劳德趁机甩开他的手,朝干草头的手指狠狠咬下去。干草头吃痛,松开了对克劳德的钳制。
克劳德趁机翻身下床。他浑身发烫,四肢酸软,后穴不知廉耻地滴滴答答留着清液。虽然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但克劳德还是挣扎着向那束光走去。他知道扎克斯在那里。
阴郁眼和扎克斯都听到了房间内的动静,于是扎克斯不打算再磨叽下去,猛地一用力拉开了集体宿舍的门。1st的力道不容小觑,阴郁眼被门带着飞了出去。
克劳德跌跌撞撞走向扎克斯,倒在他怀里,闻到了熟悉味道的克劳德安下心来,身子一软失去了意识。
扎克斯被克劳德撞了满怀,立刻抱紧了他。他发现克劳德全身一丝不挂,身上热的不正常。白皙的身体上有着明显的指痕和掌印,臀部一片通红。
光线暗淡的屋子里传来淫靡的气味。虽然扎克斯早就听说过士兵之间会有类似的行为,但是他一直觉得那是建立在你情我愿上的。但很明显现在并不是这样。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阵气血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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