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用力把卵往下推,右手的手指轻轻磨蹭着宫口,试图让它放松。疼痛让克劳德的额头蒙上细细一层汗珠,他咬着嘴唇,把呻吟咽下去,手指掐住红果似的乳头,想用快感转移疼痛。
扎克斯拇指用力,好像要捅进克劳德的肚子里一样,硬生生地把卵从宫腔里挤了出去。
卵壳突破宫口带来了极大的释放感,克劳德的手一滑,指甲抠到了乳孔。上下的快感同时在脑中炸开,克劳德哆嗦着再次高潮。
强制被卵壳撑开的宫口无法闭合,又没了卵的堵塞,宫腔内存储下的润滑清液尽数涌了出去,浇在了扎克斯的手上,然后顺着肠道汩汩流出,就像失禁了一样。
克劳德彻底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躺在扎克斯怀里,像个人偶一样。只有肠道还会因为高潮的余韵抽搐一二。
扎克斯的手指勾着卵往外引,手指和卵壳挤压过前列腺时克劳德的腿抽了几下,阴茎可怜兮兮地挤出几滴清液。
克劳德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把肠道内的卵排出来了,扎克斯只能先将手指退出来,揉搓着克劳德的穴口给它放松。小小的穴口吞下两根手指已经很勉强了,现在再伸一根克劳德可能撑不住。
扎克斯耐心地做着扩张,右手的两根手指撑着穴口,左手不断地沿着克劳德的腹部往下滑蹭。克劳德的肠肉也在乖乖配合,在两人持久的努力下,那颗卵被推到了穴口,冒出了一个青白色的尖端。扎克斯左手撩起克劳德的囊袋,按压着会阴处薄薄的皮肤,那里已经因为卵壳的挤压鼓了出来。时间过的太久,卵壳已经开始变得干燥。扎克斯不得不用右手顺着卵壳的尖端剥开黏在卵壳上的肠肉,让卵的滑出变得顺畅一些。
等卵冒出得足够多,扎克斯用床单抹了抹手,捏上了卵壳,左右转动着,同时用力抠挖着克劳德的会阴,把卵拔了出来。红腻的肠肉舍不得卵的离去,粘在了卵壳上被带了出来,堆在了穴口瑟缩。
卵被排除的时候,克劳德感觉到了什么,挣扎着醒了过来。他喊了一声扎克斯。
扎克斯捧着克劳德的蛋给他看。克劳德颤巍巍地接过蛋,怜爱地看了一眼,握着蛋沉沉地睡了过去。
太阳还没落山时,扎克斯把克劳德代到了自己的房间,现在天已经蒙蒙亮了。扎克斯看看一片狼藉的被褥和克劳德,有点无奈,稍微擦拭了一下克劳德后,僵硬地起身去了盥洗室,关好了门。
扎克斯·菲尔是神罗的1st特种兵,师从同样是1st的安吉尔。他在士兵里的人缘非常好。
克劳德也对扎克斯的印象不错,在一次任务中,扎克斯提到自己来自遥远的贡加加,让同样来自偏僻村落尼福尔海姆的克劳德有了共鸣。
克劳德最近感觉不肚子不舒服,早早地回了宿舍。扎克斯没有在食堂看见克劳德,有些担心,于是前往克劳德的宿舍。
“克劳德你在吗?”扎克斯敲门。1st的第六感告诉他里面有人,但是却迟迟没人回应。
“克劳德?”扎克斯转动门锁,发现门被锁上了。于是用了更大的力气敲门。
这时候,克劳德被大块头和干草头压制在床上。他的腿被大块头用力的掰开,留下了不少指印淤青。干草头则是压制着克劳德的手,用泡满药剂的布塞住了他的嘴。
克劳德在浴室里的时候已经被大块头他们灌了几次药剂,现在嘴里又被塞了布,药水和魔晄的味道熏得他脑袋疼,蓝色的眼睛也泛起了显示魔晄中毒症状的绿色。他神志恍惚,但是对大块头他们将要干的事情本能地厌恶。这时从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他扭过头望着门的方向。
克劳德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挣开两人的束缚。大块头被克劳德闹得烦心,抬手就甩了他几个巴掌,低声地咒骂着。大块头和他的绰号一样,身材高大,自诩为力量不输给1st,几个耳光打得克劳德头晕目眩。他拎着克劳德的头发,威胁说,如果克劳德不乖乖听话,就要让扎克斯看到他被操得像个婊子的样子。克劳德强打精神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着克劳德红肿的脸颊和恍惚的眼神,大块头认为克劳德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了,就放松了警惕,他撇撇头指示阴郁眼去开门。
就在扎克斯在犹豫是否要破坏门锁时,门开了。
开门的是克劳德的室友,扎克斯有印象,一个眼神阴暗潮湿的男人。
“克劳德呢?”扎克斯不耐烦地问。
阴郁眼抓了一下自己油腻的头发,眼神躲闪,说克劳德不在。
扎克斯抓着门框想进去,但是阴郁眼握着门把手不让他进。
大块头和干草头在门开了时候,注意力集中在了扎克斯身上。他们也不想和跟克劳德关系不错的1st发生争执。
克劳德趁着他们不备,绷紧大腿,狠狠踹向大块头的下巴,把他掀翻倒地。
“你他妈……!”干草头被惊呆了,他没想到克劳德还留有反抗的力气。
大块头倒地撞翻了立柜,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干草头被吓了一跳,手上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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