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对克劳德说,“怪不得小蒂法那么担心。”
克劳德诧异。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位老人家。就算他听过“万能帮手”的大名,也不应该知道自己是蒂法喊过来的。难道是蒂法和他提前说过了吗?
看出克劳德的疑问,老人家挠挠不剩多少头发的脑袋,说:“是啦,小蒂法和我说过,她的前神罗战士的青梅竹马,过了约定的时间好久都没有联系,她担心得要命。
克劳德听到后眼神躲闪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克劳德拿出了新的过滤器:“这是蒂法让我交给你的。东西我送到了。”
老人家摆摆手,他说:“哎,先别急。比起过滤器,你才比较重要。”说完,老人家就遣散了围着的小朋友们:“好了接下来是大人们的时间了,小孩子要乖乖回家咯。”
孩子们发出不满的嘘声。
克劳德感觉莫名有点烦躁,扭头就想走:“我回去了。”
老人家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哎让你别那么着急,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回事,脾气暴躁得很。”
克劳德甩手,想拽出袖子,但老人家的力气意外得大,甩了几下都没有挣脱。他回身,想让老人家放开自己,毕竟对这个年纪的人也不好过于强硬。
没想到这个老人家动作灵活,瞅准了克劳德转身的瞬间,另一只手竖起手指,直愣愣地戳上了克劳德的胸。猝不及防的克劳德毫无防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老人家的手指精准地戳中了克劳德的乳尖,把嫣红的蕊豆戳进了绵软的乳肉中。
这是克劳德没有体会过的痛楚。他立刻环抱着胸蹲下,感觉胸部的血管突突直跳,把血液往下身泵。周围的小孩子看克劳德蹲下,担心地又围过来。
克劳德因为疼痛,眼角飘红,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往下滚,他的下身也因为疼痛不自觉地立起。被小孩子围观更让他觉得羞耻不已。克劳德干脆蹲着不肯动了,
老人家瞥着克劳德,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后又开始驱散小孩子。
“好啦好啦,别围着啦,大哥哥要看病了。”
他两手拖着克劳德的后领,把鸵鸟样的克劳德拽进了诊所里。
诊所里没开什么灯,在白天也显得很昏暗,空气中带着医疗用品独有的消毒水味。里面东西很多却紧紧有条,甚至还有简易的手术室。
老人家将克劳德拖到椅子前,用简陋的布帘遮住了门口。克劳德抬起头,警惕地看着这个所谓的医生。蓝中泛着绿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也像发着光一样。
医生正了一下镜片,盯着克劳德的眼睛:“嚯,小蒂法说的不错,果然是神罗士兵。是泡过魔晄的眼睛。”
克劳德把剑放好,坐在就诊椅上,一手虚虚环着胸,一手按着大腿,眼睛瞪着医生。感觉到自己这个动作似乎有点不太合适,但是又不愿意放下手。刚刚这个老人家留给他的印象着实不好。
医生坐在桌子前面,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他的终端十分老旧,还是机械式的。
“把胸露出来。”医生说,他甚至没有看一眼克劳德。
克劳德先是惊讶,随后十分生气,作势要抽放在一旁的剑。但是医生用食指一指他的胸口,让克劳德吓了一跳,连忙又把手挡在胸前。
“你不是胸痛吗?好久了吧,至少有一个星期了。”医生转头看着克劳德。
克劳德红红白白地变着脸色,不知道医生是从谁那里听说的。他还是决定继续沉默,
看着克劳德倔强的样子,老医生叹口气:“怪不得小蒂法会担心,的确脾气倔。”
医生转了一下自己的座椅,和克劳德面对面,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宝条的实验造成的,还是先做一下检查吧。”
听到宝条的名字,克劳德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
看到克劳德宁死不从的样子,医生低头,老花镜滑到鼻尖,他向上斜睨着克劳德,像是向克劳德询问,又像是向他撒娇。
克劳德被盯得不自在,转着椅子想避开医生的视线。
医生幽幽地说:“说不定是神罗战士的劣化哦,你忍心抛下小蒂法吗?还有你捡回来的那些小孩。这么不爱惜自己,他们都会哭哦。”说罢,医生双手在眼前抹一抹,作出要哭的样子。
克劳德嘴角抽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他拉开胸前的拉链,幽深的乳沟消失在领子的尖端。
医生探头想看个清楚,克劳德又脸红地用手遮住胸口。
医生吹着胡子闹脾气:“扭扭捏捏的,真不干脆。”医生站起来,伸手拽住了克劳德的衣服下缘,用大得不可思议的力气往上一撩,克劳德就被剥了个精光,露出了被绷带缠满的上半身。
本就丰满的胸被绷带挤得变形,看得出来克劳德并不擅长绑绷带,白皙的软肉从布条之间的缝隙溢来出来,嫣红的乳头和乳晕也隐隐约约地半露着。
“你!……”克劳德的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他伸手去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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