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好之后,两人就离开了克劳德,看着他狼狈地打翻盆子滚落在地。那滩黏糊糊的东西淌在地上,但是逐渐顺着克劳德白皙的腿蜿蜒向上,包裹住了克劳德的下半身。
克劳德摔倒在地,他被捆住的四肢在地上胡乱地挥舞着。他发现这样无法挣脱那滩还在不断深入的粘液,于是他拼命晃动着屁股,想把它甩下来。
“哈哈哈哈这样看着的确是一条小母狗了!”大块头捧着肚子大笑。其它二人也开心地看着克劳德窘迫不堪的样子哈哈大笑。
克劳德匍匐着来到大块头脚边,他泪眼汪汪,请求道:“求求您……不要这个……您操我吧,不要用这个……”然后伸出嫩红的小舌,一边哭一边舔着大块头的鞋尖。
那滩液体仿佛有生命似的,应该说它就是一个生物,它分裂出了许多不同的分肢,每一根都在克劳德的体内探索。细小的触手沿着肉壁的褶皱翻弄,把缝隙里的每一滴浊液都吞噬地干干净净。那团未知生物还在不停地深入。
大块头踢开克劳德,说:“这是神罗研究室新培育出的软糊怪,只吃生物分泌的体液和鸟蛋。看起来是一滩水,实际上很难断裂。一定能把你这婊子的里里外外都洗的干干净净的。”
改良的软糊怪没有什么智慧留存,它只为了食物而活动。克劳德温暖多汁的肠道提供了最舒适的觅食地。它不断地往深处进发,来到了克劳德甬道内的一个小开口。说是开口,实际上它还紧闭着,最多只是一小粗糙的软肉,但是软糊怪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几根触手缠了上去,想要把那个小口撬开。
在触手吸附上去的那一刻,克劳德就被刺激地浑身抽搐。他忍不住地尖叫着,请求眼前的几人能将怪物取出,但三人只是笑得更加放肆。软糊怪已经进入了一大半,克劳德的小腹也被撑得好似怀胎三月。他倒在地上弓起背来,被帮助绑住的四肢收拢,似乎在保护他的腹部。
克劳德的体内孕育了一枚卵,它藏在克劳德也没有意识到的一个小器官里,像一个稀世宝藏一样吸引着软糊怪的不断的探索。宫口紧闭,触手难以进入,它就发了疯一样地开始抠挖那条小缝隙。娇嫩的宫口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克劳德翻着白眼达到了今天的第一个高潮。隐秘的小缝开了一个小口,喷出了大量的清液。几根触手看准了时机,在小口闭合前挤了进去。
宫口被外物强制地撑开,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克劳德惊恐地挣扎:“啊啊!不要!……进去了……不要啊!”
小小的子宫里存着一枚半软不硬的卵,泡在丰沛的清液里,等待着母体的成熟,但是它已经没有机会降生到这世上了。
对于软糊怪来说,无论是克劳德分泌出的体液还是他孕育的蛋,都是难得一见的珍馐。它无形的肢体不断地涌入小小的宫腔,将清液吸收得干干净净,然后包覆上了那颗卵。
克劳德能感觉到,他体内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正在消失,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从心底里浮现出了深深的悲哀与绝望。他真的太疲劳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软糊怪在克劳德的体内蠕动着,包裹着卵后就不动了,慢慢地消化着难得的美味。大块头看着克劳德和黏液都没了动静,想着应该是清理完了,就指挥干草头把软糊怪往外扯。
干草头得了指令,一只手的手指嵌进黏液里,另一只手扶住克劳德的臀部往反方向推。软糊怪看起来像液体,但实际上意外地有手感,像极度有韧性的果冻一样。
正在享受美味的软糊怪突然被抓着,激烈的挣扎起来,不断地在克劳德的小宫腔里搅动,激得克劳德不断地喷着清液,过多的体液来不急被软糊怪消化,就攒在不大的小肉袋里,让克劳德的肚子更是鼓得夸张,挤压着本就不宽的耻骨。克劳德痛得哭都哭不出声了,惨白着一张脸滴掉眼泪,双腿大张着缓解体内的压迫感。
干草头拔不出来,急的满头汗,更是用力地去扯。软糊怪没吃完卵,也舍不得放手,就拖着卵一起往外滑。本就不大的宫口要同时排出卵和包覆住它的软糊怪,被绷得几乎撕裂。卵不出所料地卡住了,干草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是克劳德过于紧张而夹住了软糊怪。他恼羞成怒地扇着克劳德的臀部,将原本就青青紫紫的臀肉打得更是五颜六色。
“放松!臭婊子,被捅了那么多次还那么紧!”干草头骂着,手里更是拽着软糊怪来回抽插。
紧窄的宫口被拽得下移,连带着小子宫也被扯得来回挪动。克劳德抱着肚子呜呜地叫,口水流了自己一脸一身。干草头还不放弃,因为大块头明显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他手下一用力,成功把卵拽出了宫口,但是宫腔的一部分也在外力的作用下滑进了克劳德的肠道内,和外翻的宫口软肉一起黏黏糊糊地堆在甬道的尽头。
克劳德也因为这一下再次被痛觉和快感顶上了高潮,子宫内又涌出了大量的清液。卵和软糊怪一起滑进了肠道,就着高潮泄出的清液,被干草头拉出了克劳德的体内。
软糊怪吸收了不少克劳德的体液,个头比原来大了不少。本来就是浑浊半透明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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