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竟然动弹不了。“你叫什么?”陆雪河问。“我叫,应绒。”她说话的声音轻得像猫叫。“哪两个字?”“唔……嗯……应该的应,雪绒花的绒。”陆雪河点了下头,“哦,edelweiss。”没有礼尚往来地告知自己的名字。或许是默认她知道。他有这个资本狂妄。那根糖棍绕着她的乳晕画圈、戳刺,是再色情不过的玩弄,应绒脸色潮红,胸口起伏,忍不住咬着嘴唇呻吟出声。光线昏暗,灯影变幻,他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蓄起一块阴影,看不出是否情动。少顷——“应绒,”陆雪河漫不经心地叫她名字,糖棍重重碾过她的乳头,而后上移,挑起她的下巴,“你好欠cao。”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