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的肉体间。
巴尔德伸出舌尖舔舐尖牙。
哈鲁威尔:“你满溢的能量,让我的身体充满了魔力…”
说着把巴尔德翻倒在床上:“你真的那么渴望?”
巴尔德把哈鲁威尔的肩膀抓破:“啊啊啊!”
哈鲁威尔:“痛——我知道,所以不要抓得那么紧……”
哈鲁威尔重新把阴茎埋进巴尔德泥泞的后穴里,巴尔德:唔啊啊!”
哈鲁威尔:“真是可惜…如果是正常的巴尔德,就不需要魔法的束缚了。”
“接吻时,也不怕嘴唇会被咬破。”
哈鲁威尔边抽插着边抬起巴尔德失神的脸,将一次呼吸深深地按压进了胸口,闭眼吻住了巴尔德水润的双唇。
舌尖在偶尔被巴尔德的尖牙轻轻蹭到的时候,感到有一阵阵酥麻的细微感觉顺着舌尖传入大脑,然后迅速地在血液中横冲直撞。
巴尔德轻轻地撕咬了一下哈鲁威尔薄而脆弱的下唇。
两唇分开时,渗出血来。
哈鲁威尔指节轻点巴尔德的下巴:“你这贴兴奋剂,效力实在太强了。”
说着把浓精射进巴尔德体内。
崇山峻岭,连绵不绝。
“唔…啊啊啊!”
巴尔德一大早鬼哭狼嚎,胸前的两点红肿的可疑。同床的哈鲁威尔没被遮住的脸上、脖子上、锁骨上都是咬痕,抓痕。
巴尔德崩溃的跪在床上,垂着头。
“一……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到底对哈威做了什么?”
兔子露露卡摇摇晃晃的飞过来:“严格来说,你什么都没做。”
哈鲁威尔烦躁的翻了个身,露出大片洁白的背脊:“嗯…什么啦,吵死了…”
露露卡:“那不过是促进魔法师体内的魔力循环,并得到新能量的行为罢了。”
“你只是把元气分给哈比而已。”
巴尔德尴尬挠头:“唔…是吗?我还以为我已经把哈威…拆吃入腹…”
“只是练功而已吗!?”
兔子:“是啊,这对身体很好的,那下次跟我做吧”
巴尔德不解:“唔…我不记得怎么练功,那下次你教我吧。”
哈鲁威尔听着这离谱的对话,火气十足起身的把胡说八道的死兔子电晕。
巴尔德疑惑:“哈威,你在干嘛啊?”
哈鲁威尔拎起死兔子的长耳朵:“今晚就吃兔子肉吧。”
巴尔德无奈:“少开无聊的玩笑了!对了——既然你已经完全康复,这次该帮我了吧?”
哈鲁威尔转身:“我煮兔子肉报答你…”
巴尔德:“露露卡就是你说的那只魔兽,它还帮过我们很多忙呢。”
哈鲁威尔改口:“我开玩笑的,我会遵守约定的。”
转醒的露露卡:“你是解咒师对吧?但——光靠一名魔法师,是无力解开巴尔德身上的咒术。”
“所以,目前根本无计可施。”
哈鲁威尔点头:“没错,我是只有粗浅的幻视能力…”
“虽然能暂时压制你身上的咒术,却无法解开它。”
“除非找到拥有强大幻视力的法师,或弄清楚魔剑的来历,否则…”
露露卡作死:“哈哈…没用的哈比!”
哈鲁威尔全身冒起火焰,掌心托起一簇烈火,幽幽道:“不好意思,我的专长可是净化兽、魔、妖一切邪物。”
“你要试试…?”
巴尔德强行打断:“那么——我们去找那些人吧!”
露露卡:“我想若到赛雷亚斯帝尔应该能找到一两个帮的上忙的人?”
哈鲁威尔神情恍惚了一下,刚好背对着人,转过来问:“赛雷亚斯帝尔?”
露露卡:“那是魔法师的故乡,住着许多法力强大的法师。”
巴尔德若有所思:“也对,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哈鲁威尔拒绝:“不行,那里骑马要十天才会到,换别的地方!”
露露卡:“你在胡说什么!从这座庙到任何地方……都要花上十天时间…”
“闭嘴,跟你没关系,死兔子!”哈鲁威尔黑脸。
露露卡:“你该不会想把我丢在这里吧?我不管,我一定要跟着去!”
哈鲁威尔:“呵呵!”
大家在沙漠里给魔法师哈尔戴姆建了一个墓碑。
兔子露露卡:“谢谢。”
“这样主人就能安眠了…”
哈鲁威尔突然问:“你真的要去赛雷亚斯,巴尔德?”
巴尔德牵着缰绳回头看他:“我想早点解开身上的魔咒。”
“另外,我也想弄清楚为什么王室会收藏如此可怕的魔剑?”
“哈威,你知道赛雷亚斯怎么走吗?”
哈鲁威尔:“知道是知道…不过如果没人带路,你是到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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