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笑道:“看在陛下这么卖力的份上,这‘真龙天子为何要给我当狗’的标准答案,就请陛下听好了。第一,陛下这金口,时时渴望臣以‘琼浆玉液’哺之,只有成了臣的母狗,方能满足口腹之欲。”
什什什么?!祁明冽被这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惊得瞠目结舌,尤其是说这话的人还长着一张出尘脱俗的仙女面。
淮铮挑挑眉,抬起官靴移动到皇帝左边的胸膛上,鞋尖稍稍使力碾上那颗浅褐色的硬挺奶头:“第二,陛下的狗奶子常年涨奶、瘙痒,要是没人搓弄便会骚得走不动路,只有成了臣的母狗,才能缓解一二。”
待淮大将军移开靴子,皇上那粒倍受蹂躏的乳头已经变成深红色,肿胀得像颗小葡萄,和另一边形成鲜明对比。那官靴往下来到龙根处,挑开遮挡的下袍,露出洇湿一片的裤裆,兴奋的形状一览无余。
“第三,陛下前有狗鞭肿大甚似母狗阴蒂,后有骚穴名器擅长吐纳百川,只有成了臣的母狗,方得垂怜,不至于漫漫长夜淫水空流”
“住、住口!给朕住口!”祁明冽再也听不下去了,全身颤抖地打断他。
“嗯?陛下不是要标准答案吗?”淮铮两手一摊,很是光棍的样子。
“这算哪门子标准答案!”祁明冽气急败坏道。
“哦,所以现在是陛下说了算?还是臣说了算?”淮铮知道他放不开,但今天就是打定主意要把他玩儿坏的,是以并不准备让步。
淮将军放冷了语气道:“还请陛下将答案复述一遍。”
祁明冽僵住了,他想起答应了今日一切都随淮铮,也是自己主动戴上狗链交予对方的。但要他承认淮铮说得对怎么可能!
皇帝陛下硬着头皮道:“这也太那个了,爱卿换一个吧。”
“原来陛下金口玉言也不过如此。”淮铮冷冷道,“还给我当狗,谁家的狗这么不听话?”
皇帝紧抿着唇,浓眉皱起,一副不打算开口的样子。
淮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算了,臣也不能强人所难。陛下不久便能得后宫佳丽三千,的确是不必给臣当狗的。臣先贺喜陛下软玉在怀,红袖添香。”
祁明冽一惊,暗道糟糕,淮铮本来就介怀此事,现在看来竟是更惹毛了他。
淮铮其实就没生气,完全是想逗弄自家皇帝,装作一副冷淡失望的模样。他说完便转身欲走,坐在地上的祁明冽来不及起身,忙扯住他的裤腿:“我才不想要什么佳丽三千!三千个加起来也抵不上你一个!”
淮美人心里乐开花,但不妨碍他继续欺负可爱的陛下:“可臣不想要一条不听话的狗——看来臣只能另觅良犬了。”
“不行!朕不准!”祁明冽气急。
“那陛下倒是给我一条听话的啊。”淮铮扬扬下巴,意有所指。
“不不用别的!朕、朕就是你的你的”
祁明冽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越说越小声。
“嗯?我的什么?”
“你的母母母狗”
这两个字好似用尽了祁明冽全身的力气,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心里又苦涩,又羞耻,还浮起一层从来没有过的屈辱。
淮铮眼中翻涌起隐晦的危险光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很好,现在把标准答案说完整,陛下。”
什么?!还是要说这个?祁明冽以为说完“母狗”就可以了,那什么第一第二第三
然而他抬眼望去,淮铮居高临下投来的目光,好似真的在看一条狗。他何时用这种目光看过自己?印象中他对自己总是很迁就宠溺的
祁明冽低下头,听见自己机械地开口:“朕想当淮将军的母狗因、因为朕想,想吃淮将军的琼浆玉液,想被淮将军揉母狗、奶子”
他感觉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胸腔之下生疼,眼前也逐渐模糊。雪姐姐他一直是这样想的吗?是了,自己身为七尺男儿,却像妓女那样在男人胯下哭叫。堂堂一国之君,张着大腿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很骚很贱?
淮铮一直注视着祁明冽,对方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他心里隐约浮起不安。
祁明冽说完这句就没了声音,淮铮上前一步弯下身子,刚好看见一颗水珠砸落到地面。
他的小皇帝哭了。
淮铮心里狠狠一疼,当即把人捞过来抱个满怀。唇也随之贴上去,在湿润的脸颊上不住地轻吻。已经很多年不见祁明冽这样无声哭泣,淮铮反应过来自己这次还是失控了,逼得太过了。他可以把祁明冽操哭、欺负哭,唯独没想让他伤心难过。
“阿冽,对不起是我不好。”他柔声道歉,同时在怀里宽阔的脊背上来回轻抚。
“我不想当你的母狗。”怀中人瓮声瓮气地开口。
“嗯,不是母狗,阿冽是我的宝贝。”
淮铮捧起这张棱角分明的面庞深深地注视着他,眉眼深处是浓重到化不开的情意。看见眼前这双唇上被对方自己咬出来的齿印,他心疼地含吮住,轻舔了几下,对方就顺从地分开双唇让他的舌头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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