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最后让玉势顶端紧紧地抵住那片密地才抽出手来。大祭司又拿起托盘上一截做工精致的细绳,将圣子身前的阴茎笼与身后的玉势连接起来,中间的花穴则用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卡住,那早就被折磨过的花蒂与花心又被磨得通红发胀,看上去甚是可怜。
为圣子佩戴好如上器具后,洛林仔细端详起江霜那张被情欲折磨得檀口微张,眼神迷离的脸来。一副中空的金属口球被塞入圣子的小嘴,两旁的束带绕过江霜的脑后,把圣子不甚得体的呻吟尽数压制在喉咙中。最后,洛林将圣子的双脚脚踝用一根银制的横杆连接固定,以防圣子不慎将戒具挣脱。做完这些工作,洛林起身行礼,“很抱歉耽误了圣子您休息的时间,如您没有其它的吩咐,那我便告退了。”
浑身发抖圣子看上去好像要说些什么,但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洛林好整以暇地为圣子盖上被褥,将这一具淫靡的身躯严严实实地盖住,然后安静地退出了房间,只留下江霜神志不清地在欲海中沉浮。
时光飞逝,从圣子降临的日子算起,竟是过了一月有余。这天,从大祭司处派遣来的神官毕恭毕敬地告知江霜:今晚他将要前往首席军事执政官迦烈处履行职责。
现在,江霜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轻薄的丝质长袍,如林中警觉的幼鹿般挨着床沿,纤细洁白的身躯在镂空的花纹隐约可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房间中响起,江霜连忙回头一看,穿戴整齐,一脸关切的迦烈缓步向他走来。
作为江霜在异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迦烈仿佛天生就散发着一股让人镇定安心的气息。江霜在内心松了一口气,前段时间大神官洛林的“特殊指导”让江霜现在都忍不住打颤,现在看来,迦烈至少不会今晚把他艹死在床上。
“圣子殿下,您在发抖。”军事首领的声音无比轻柔,仿佛在面对一件珍贵易碎的瓷器。江霜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站在他面前犹如一颗苍劲挺拔的树,想必胯下的雄物也十分可观。到了这种境地,江霜也自知避无可避,干脆闭上眼睛往床上一躺,“请…请…请做您想做的事吧…”
预想中狂风骤雨般的折磨并未到来,江霜发现迦烈先是把他身上的睡袍退至腰间,俯下身去用舌头疼爱胸前的红樱。左边的乳头被吮吸得又麻又痒,仿佛像是要被吸出乳汁来,右边的乳头却被冷落,在冰凉的空气中微微打着颤。江霜被吸得头脑发晕,想要用手去揉揉酸痛的奶子,结果双手却被迦烈抓住固定在头顶,“请让我代劳吧,圣子殿下。”
等右边的乳头也被吸得红肿发胀,江霜早就脸色绯红,双目迷离,身下的小茎也无师自通地立了起来。迦烈却不去疼爱江霜那可怜兮兮的性器,转而用手探向腿心的肉缝。那处被绳结好生磋磨了几日,肉蒂又比原先胀大了几分,迦烈只是随手弹拨了一下那块软肉,圣子就猛地反弓起身子来,温热的清液溅了迦烈一手,竟是被玩弄到潮喷了。
就着圣子的体液,军事执政官用手指在花心处打着圈,时不时戳刺着幼嫩的甬道外缘。江霜从失禁般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发现迦烈粗大滚烫的性器已经抵住了花穴,其上甚至还有虬龙般盘绕的青筋,看来之前做下的不被艹死的结论似乎站不住脚了,江霜绝望地想。
“如果疼的话,您可以叫出来,”迦烈松开禁锢江霜的手,转而将圣子的双腿成v字形拉开固定,无处可退的圣子只能看着自己的小批被粗大的肉刃凿开破处。
“啊…啊…太,太大了……”身下的巨物才只进入了一小部分,江霜就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活活劈开一般,开始哀哭求饶起来。但是平日里温柔可亲的军事领袖现在却对江霜的乞求置若罔闻,专心致志地开凿圣子的小穴。花穴几乎被撑成了一个圆洞,嫩红的肉褶被巨物挤压得抽搐内卷,鲜红的处子血顺着二人的交合之处漫溢出来。
“呃……呃……”那根巨物还在不断深入,仿佛已经将江霜顶穿。迦烈看到身下的圣子早已双眼翻白,神志涣散,还俯下身去用吻拂去圣子眼角涌出的生理性泪水。江霜刚从从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中稍微捡回来一丝神志,嵌在下体的狰狞性器却好像是又胀大了一圈,开始大开大合地挞伐起圣子骚水四溢的小穴来。
“啊啊啊……拿出去…唔……!”铁棍似的性器一次次顶入湿热的花穴深处,几乎把圣子刚开苞的小逼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快感连带着痛意如电流般一次次迸流全身。虽然圣子看上去好像被肏得只能发出浪叫,穴内的嫩肉却尽心尽力地吮吸讨好着罪魁祸首,肉缝中还如失禁般喷出大量的淫液,好似在挽留那粗长的肉棒。江霜整个人被肏得手脚发软,浑身痉挛,身前的玉茎已经不知道泄了几回,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只能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无助地摇晃着。
“殿下,”被肏弄了不下百次之后,江霜在灭顶的快感中勉强回过神来,却发现迦烈的脸上还挂着那副温柔亲切的表情,“圣子殿下,我还未能完全领受您的恩典,”江霜这才发现把他肏得欲生欲死的性器居然还有三分之一没有埋入他的体内,而在花穴中的那部分,此时正在不怀好意地研磨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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