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腔,将精液尽数喷洒在圣子的胸前。
执政官又拨开卡在花穴处的绳结,肉刃破开还在滴水的两片肥厚丰满的蚌肉,进入另一个湿热紧致的温柔乡中。被淫药浸润许久的小穴终于得到抚慰,很快就收缩蠕动着讨好起肉棒来。迦烈也清楚这具身体的什么地方最敏感热情,性器每一次都正中骚点,撞出圣子破碎凌乱的呻吟。或许是嫌这种姿势还未能完全地深入圣子的身体,执政官干脆坐了下来,把桌上的人型揽入怀中,然后又将这具淫荡的便器直直地楔入胯间的肉刃。圣子骤然没了着力点,浑身的重量都被压在体内粗大的性器上,从未有过的深度让圣子的浪叫声都变了调。不过执政官则选择不去理会圣子淫乱到极点的哭泣呻吟,只是暗下眼神继续享用当下独属于他的禁脔。
“哎呀,怎么这么黑,”议事厅的门突然被打开,迦烈感觉包裹性器的肉洞不由自主地抽搐紧缩,怀中被肏得口角流涎的圣子眼神中多了一丝恐惧,扭动挣扎着想要逃离执政官双臂的禁锢。“原来是军事执政官先一步回来了,请问您现在能拨冗参加政治例会吗?”洛林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或者是说,干脆叫大家一起进来开会得了,大臣们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了呢。”一想到自己今日的淫态浪言可能被一大群人一字不落地听去,怀中泛着绯红颜色的身躯挣扎得更加厉害了。迦烈不动声色地把圣子按回身下粗长的刑具上,“等一会儿吧,要是圣子殿下十分钟后还未能完成自己的职责,就有劳大神官召集众人前来参会了。”“那我就去通知大家了。”洛林又笑盈盈地把门关上了。
无论如何,江霜都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肏得失声尖叫并且圣子自己也拿不准就他现在的状态,被当成公用便器肏死在这里也不是绝无可能,但那根肉棒仿佛永不知疲倦地还在肉穴中肆虐。圣子颤抖着摆动腰肢迎合迦烈的抽送,湿软的肉壁努力攀附吮吸,让执政官十分受用,埋入体内的性器仿佛又胀大了一圈。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圣子已经被连续不断的情欲浪潮拍打得神志不清,发麻的肉穴仿佛只能本能地抽搐绞紧。终于,在圣子被肏干得近乎昏迷之时,小穴里的肉棒再次钉入花穴正中,一大股粘腻温热的精液被送入甬道的最深处。
当然,考虑到圣子玉体尊贵,后续清理的工作人员还是将昏迷的圣子给裹得严严实实地带回了住处。至于会议嘛——自然是推迟了,毕竟帝国严格遵守双休制度,星期天也没有人想来上班。
今天又是圣子驾临科学宫的日子。江霜在曲折幽深的回廊里寻觅了许久,也未能找到上次首席技术执政官所在的房间它们长得未免也太相似了!,最后,累得气喘吁吁的圣子干脆破罐破摔,随便挑了一个房间推门而入。
此处比上次江霜造访的地方还要黑暗寂静一些,冰冷得仿佛结了一层霜的空气让江霜不自主地打了个颤。等到瞳孔终于适应了微弱的光线,江霜才发现这偌大的房间里几乎空无一物,只有一扇高达屋顶的玻璃横在中央,玻璃后是同样漆黑沉默液体——一个巨大的水族箱。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攥住,圣子一时间也不想离开,竟慢慢地向那扇玻璃靠近,想要看清这庞大水体中到底有什么物事。双手覆上微凉的立面,涌动变幻的暗流之间仿佛闪烁着诡丽的色彩,江霜一时看得入了迷,突然,一根遍布着吸盘的漆黑触手突兀地出现在江霜的眼前。
圣子吃了一惊,转身就想逃离这怪物盘踞的不详房间,可惜自己刚刚忽视了对周遭环境的探查,还没跑两步就被另一根触手绊倒在地上。两根触手缠上圣子的脚踝,把地毯上还在徒劳地挣扎踢蹬的圣子给拖回了水箱前。双臂被拉开捆好,这蕴含着怪力的触手竟将圣子整个人都提了起来,等到江霜终于适应了这强加于己身的悬空感时,才发现自己又正面朝向那扇高耸的玻璃幕墙了。
那些漆黑触手们的源头在墙后浮现:一个巨大的,不可名状的庞然大物紧贴在透明的玻璃上,那勉强能被称之为头部的臃肿肉块上遍布着猩红色的瞳孔——此时它们都目不转睛地直直盯着眼前的猎物。圣子的身体僵直在半空中,好像被吓傻了,越来越多的触手们从房间各处涌出,分开圣子修长白皙的双腿一路往里探索。
直到性器被一根头部凹陷的触手整根吞入,江霜才后知后觉一般尖叫出声。那根造型奇特的触手内部吸盘密布,此时正尽心尽力地吮吸着那根可怜的小茎,灭顶般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从被触手亵玩性器到圣子弓着身子被送至高潮,前后才过了不到一分钟时间。
趁正处于不应期的圣子目前浑身无力,另一根粗大的触手轻轻松松地就撬开了江霜的齿关。带着咸腥气息的棍状物缓缓捅进圣子的喉咙,当圣子被折磨得发出窒息般的咳喘时才略微退出一点,过后又再次无情地插入。圣子的酥胸自然不会遭到亏待,几条触手将那两团软肉勒出形状,另外两根顶部长有吸盘的触手贴上胸前的两颗红樱,犹如饥饿的动物幼崽一般不断按压研磨脆弱敏感的奶尖。“呜呜……”圣子被吸得头皮发麻,身体扭动着想要稍微减轻这过量的快感,但房间里的两个生物力量差距实在过于悬殊,圣子的挣扎反而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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