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只有塌腰撅屁地充当这昂贵的酒具,忍受着这销魂蚀骨般地凉意与快感。
在温暖的房间中,冰块逐渐融化,除了阻塞物的消失带来的如蚁噬般的空虚感,还有混合的水液不断压迫膀胱与穴道。“啊……啊啊……”尿意顺着鼓涨感一并袭来,圣子只觉得自己早已没了神志,只是一个正在被清洗的器具罢了。
当圣子,大祭司才姗姗来迟,拔出圣子穴口处的塞子,各种液体立马涌出,仿若圣子的淫穴已经成为了一具贮藏陈酿的橡木桶。“呜……”还在失神中的圣子被翻了个面提起来,双腿被拉开,就着被绑缚的姿势被祭司的肉刃贯穿。
“呜呜!!……不……”被冰球刺激已久的穴道现在被迫吞吃火热的肉棒,过载般的快感在脑海中炸开。始作俑者被不断抽搐的穴肉吸得十分快意,更加猛烈地挞伐起这处混合着酒箱的蜜穴来,圣子被顶得又酸又麻,被撑成一个小洞的花穴像坏了一样往外淌着水。
“呀,圣子殿下,您觉得今天的红酒滋味如何?”大祭司在圣子发红的耳尖边低语,“每一次……当你从其他人的床上回来,我都想好好地将你从头到脚清洗一遍……为何您总是这么温顺沉默,不肯拒绝我那些同事们无望的追求,只属于我一个人呢?酒中混合了杂质便会变味,您对于而言我也一样……”
可惜,被折磨许久的圣子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大祭司的问题了。再被另一种液体灌满之前,圣子的神经就已经不堪重负,整个人被肏晕过去了。
夜空中绽放的烟花将年节的氛围推上高潮,帝国又在统治者们的辛勤治理下度过了安详平和的一年。
每当这个时候,帝国的居民无论贵贱,都会聚集在家中的壁炉前,享受迎接新年的丰盛大餐。但是帝国的领导者们向来离群索居,不会召集一大批人前来尽情飨宴。不过,即使这样,他们依然精心准备了独属于自己的丰盛菜肴——并衷心希望只由他们一人品尝足以。
温暖昏暗的餐室内,圣子被蒙眼塞嘴,四肢被绸缎绑在四角,如同一只被烤得酥皮金黄的羊羔,一丝不挂地躺在暗红镶金的桌面上。若是走近细看,羔羊纯洁如玉的躯体上还点追着水果与奶油,随着圣子微微发抖的呼吸不断颤抖着,仿若是搭配主食的可口甜品,让人胃口大开。
“唔……”一定是今天吃的晚餐有什么问题,导致自己现在浑身无力,还被搞成这个样子动弹不得,江霜悲伤地想到。不过好在他没躺太久,答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在餐桌上的盛宴前停下了。
“迦烈……”眼罩和口枷被移开,圣子勉强看清了昏暗光线之中来人的模样,不过平素里最为贴心温柔的伴侣此时好像并不着急把圣子从窘境中解救出来,而是盯着圣子被奶油点缀的乳尖发愣。“迦烈……帮帮我……把这些东西去掉……”眼看面前的人迟迟没有动作,圣子只好扭动身体,低声祈求起来。
高大的身躯猛地一动,圣子正为伴侣的高效感到欣慰——下一秒自己的乳尖就被整个含住,军事执政官开始用高超的战略在圣子的前胸攻城略地,舌尖不断挑逗挺立的红缨,牙齿则在乳晕上留下一圈圈细密的痕迹。
“呜!……不、不是这样……”圣子被这一攻势打了个措手不及,乳尖又痒又麻,仿佛像是要被吸出奶水来,可伏在胸前的人好像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愿。直到吧两颗乳粒吸得肿胀挺立,军事家才堪堪放过了那两团软肉,视线往圣子身体的其他部位巡逡。
羔羊的全身像是被仔细清洗过,散发出花果的芳香,其他的敏感点也有如提示一般点缀着奶油。不过更让人好奇的是圣子的小腹微微鼓胀着,一按就会从圣子的嘴中听到抑制不住的呻吟。军事家把手探向羔羊的下体,在花穴处摸到一个软木塞子,迦烈的手一扯,塞子应声而落,小穴中的红酒争先恐后的喷射出来,把圣子的腿间淋得湿漉漉一片,腿间无人抚慰的性器也承受不住这瞬间的快感,淅淅沥沥地吐出一些稀薄的精水来。
看着被迫失禁的圣子失神的表情,迦烈不由得想起他的好同事来:今天的菜肴肯定有不少他的手笔,不过今年恰好应该由大祭司轮值警备,所以这次享用羔羊的宾客只有他一人。至于另一位同事,此时正在快马加鞭从科学宫赶来的路上呢。
想到这里,迦烈决定好好品尝今晚的佳肴。还在迷糊中的圣子被拉起来,背靠桌面跨坐在执政官怀里。由于脚踝还被绑在桌腿上,江霜不得不双腿大开地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还没等他完全适应着别扭的姿势,火热的肉刃便破开花穴,开始肏干起来。
“呜呜……!”由于浑身上下只有一个着力点,圣子感到体内的性器仿佛被捅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迦烈也不等他适应,只是一个劲地往里抽送,好像要将那流着水的小穴捅松捅烂。过了一会儿,执政官仿佛想出了新的玩法,箍住圣子的腰,把两瓣雪臀一下一下地往性器上插去,这下圣子更像浪中孤舟一般被晃得头晕目眩,只能流着泪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在用精液将圣子的花穴塞满之后,迦烈退出了那张红肿翻红的小嘴,将圣子脚踝上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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