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你什么时候和萨菲罗斯关系这么好了,既然是治疗那我来帮忙总可以吧。」雷诺依旧胡搅蛮缠不肯走。
「不行!你出去!」克劳德攥紧薄被,在床角脸色苍白的朝雷诺吼道。
雷诺和曾反倒被他吓到,齐刷刷看向他。雷诺走近坐在床沿,噙着跋扈的笑:「怎么啦,我看你受了都要全身脱光的伤,来帮你一起疗伤不行吗?」
看着少年眼眶通红瞪着他反而心里升起一股凌辱欲,邪火直往下面钻。
克劳德依旧警惕着不让雷诺靠近,雷诺见状无奈耸肩,假意离开,又用极快的速度回身扯下克劳德身上的薄被,嘴里大喊着:「我倒要看看你受了什么伤!」
曾都被这番操作惊到,正要起身阻止,克劳德直接一拳砸在雷诺鼻梁骨,另一只手死死挡住下面。
他在心里权衡,曾是他上司也是给他发薪资的人,惹不起;萨菲罗斯是自己偶像,惹不起。唯独面前这个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人可以打。
雷诺防不胜防,感觉鼻梁霎时炸开般疼痛,他知道克劳德下了狠手,眼冒金星的往后倒了几步,痛呼出声。
又感到大股暖流从鼻腔溢出,只见两道血柱从鼻孔流出,雷诺一时间没站稳阵脚,一屁股摔在地上。
他怔愣地看着克劳德,察觉出少年有些大快人心又心虚的表情,见状里面往后一倒,双手捂住口鼻,在地上来回翻滚,嘴里不停念叨着要死了要死了。
曾已经拿来了药箱,搓出两长条纸塞堵进他的鼻孔,又把冰袋冷敷鼻梁。整个过程雷诺一直在哭爹喊娘,简直如丧考妣,仿佛下一秒就要西去了。
克劳德听到着撕心裂肺的痛呼,顿时觉得自己下手过重了,睨着雷诺的脸色想道歉却又忍不住辩解:「还不是因为你要掀我被子,不然我干嘛打你?」
雷诺没理会,继续哭唧唧的喊疼。
克劳德嘴硬完又不由得心虚:「我没有下很重手啊,你这么弱吗……」
雷诺偏过头去,露出颤抖的肩膀,一滴泪倔强的从眼角划过,他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克劳德见他这幅恶人先告状堵行径受不了了,也蹙眉转头懒得看他。
身后传来雷诺幽幽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不起,克劳德。我向你道歉,我只是想和你开玩笑…只是想和你交朋友……对不起。」
克劳德咬咬牙。
「我只是觉得都是男的……这些玩笑也没什么,对不起。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背后的声音像地缚灵般绕在克劳德耳边。
他霎时反应过来,雷诺并不知道他是双性,他之前的室友也都是结伴去公共澡堂,互相看裸体对于男人来说不算什么,反倒是自己先入为主了。
克劳德摸摸鼻子,觉得自己错怪他了又有些拉不下脸,回头闷闷到:「没事了,我原谅你。我也不该那么用力地打你,对不起。」
雷诺见克劳德松口便知道机会来了,他拼命朝曾使眼色暗示对方别泄密,随即又伤感的喃喃低语:「克劳德,你人实在太好了。只是我做了对你而言这么过分的事情,怕是再也不敢出现在你面前了…」
曾简直没眼看雷诺这扭捏造作的姿态,在一旁拿起通讯器回复工作邮件不再管他演戏,眼不见为净。
克劳德被这话吓到,虽说自己并不喜欢对方一开始轻佻的态度,但仔细想想雷诺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可以归结于“好哥们”范畴的玩笑。
他只好生涩的安慰到:「没关系的,我不在意的,你别难过了。」
雷诺听到这话旋即可怜巴巴地看着克劳德,吸吸鼻子道:「真的吗?那我可以帮你疗伤吗?」
克劳德身子一僵,还是拒绝了。
雷诺泫然欲泣,扭头对曾说:「克劳德果然还是讨厌我了吧……我还不如去死算了!」
曾没想到这场戏居然还有自己的对手戏,只得僵硬点头。雷诺听罢就嚷嚷要冲出去从神罗的70楼楼顶跳下去。
克劳德听这话顿时什么也顾不了了,自己的隐私哪有别人的性命重要。
他喊住雷诺,随后被子一掀,身子一躺,破罐子破摔道:「你来吧!」
雷诺见状扶着墙缓缓回头,眼下一滴泪将落未落:「真的?」
转眼到少年未着寸缕的模样,眼睛都直了。他快步跑过来看到他身上暧昧的红痕,有些震惊的开口:「所以你受伤是因为和别人上床?」
克劳德羞愤点头,把脸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道:「还有就是,我是双性人。所以不想被别人看到……不是讨厌你的意思。」
雷诺的眼神在曾和克劳德之间逡巡。曾放下工作戴好手套,又递给雷诺一双新的,曾没好气的解释:「不是我干的,我只负责给他培训和治疗。」
随即又补充,「既然你那么想看那就一起帮他上药,别傻站着。」
雷诺愣愣地穿戴好手套,见克劳德张开双腿方便曾上药,又忍不住呛声:「你怎么对曾这么温顺呢?」曾动作一顿,也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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