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哈哈……像你这种人就应该要自己躺在地上,或者被我打到躺在地上,你看看那些烂泥巴,跟你多配阿!」
我一直伏趴在地上不动、不做反应,一段时间过後,廖纹皓终於对我失去了兴趣,他不打算再和我继续闹下去了,只是轻蔑地啧了几声就把我扔下,回到刚刚的地方,扛起那綑粗绳准备离开。
但是,我骗了廖纹皓。
在确定廖纹皓从我身边走远之後,我起身,捡起了地上的铁棍,拖着浑身发痛的身t再一次尾随他。只是这一次身t的疼痛不像过去那样困扰着我,让我感到惊慌害怕、懦弱卑微,它反而像是一种兴奋剂,窜得我全身上下都很愉快。
我笑着,异常兴奋地笑着。
廖纹皓似乎是察觉到不对劲,他停下脚步,转过了头,而就在他转头与我相视的那一刹那,我的嘴巴扯得更开,笑得更可怕了。我奋力地朝着廖纹皓奔去,在一个使尽全力的旋身之下,将用双手握住的铁棍挥出,狠狠地打在廖纹皓的脸上。
彷佛能听见骨头和铁棍的撞击声,很清脆、很响亮。
突然受到惊吓被ch0u空了力气,再加上扛在身上的那綑粗绳晃动着身t,让廖纹皓失去了平衡。他整个人向後仰,後脑勺直接着地,双手摀在脸上,痛得放声尖叫,「啊——」
吵,好吵,太吵了……
廖纹皓的尖叫声穿透着我的耳膜,让我感到厌烦,我松开手上的铁棍,跨坐在他的身上,用空出的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我缓缓地、慢慢地将全身的力气施加到手上,透过我的虎口让廖纹皓感受到我的积极还有强制。
闭嘴!现在就给我闭嘴!
空气里果然只剩下雨声,我扬起了浅浅的微笑,点点头对廖纹皓表示称赞,可是他却一点都不高兴,只是瞪大双眼看着我,将我整张脸映入他的瞳孔。廖纹皓的眼中除了我的模样以外,还充斥着恐惧,而且那样的恐惧一直在扩大,没有消退的迹象。
廖纹皓的嘴巴越张越大,因为抵挡不了强烈的窒息感,所以不断地渴求空气,同时,他也在发抖,那是他的害怕,是对我表现出的惧怕。
「很痛苦对吧?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就像这样紧紧地缠住我的脖子、我的身t,让我缺氧、无法动弹,最後终於把我勒毙。如果你觉得我这种人该si,那麽你也绝对不是应该要活着的那种人……对吧?」我轻声细语,一字一句都说得很轻盈。
我在廖纹皓翻着白眼,快要不行的时候放开了手,看着他大口地x1了一口气,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大概是觉得我怎麽会突然放手了吧?
是阿,我怎麽可能会放手呢?
我用左手抓起了一旁的铁棍,在几秒间瞄准了廖纹皓的脖子,我看见他再次瞪大双眼,眼中的恐惧是刚刚的两倍,几乎可以说是惊恐的状态了。
这算是求饶吗?就当作它是一种求饶好了,但是,求饶有用吗?当我低着头,放弃自尊、放弃人格,苦苦哀求的时候,有谁真的放过我了吗?没有!所以我,也绝对不会放过廖纹皓的。
铁棍笔直而下,怕左手的力气不如想像,我还特地用右手的手掌在铁棍的正上方加压,非得让它直接贯穿了廖纹皓的咽喉,我才停止了施力。
飘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把我唤回了现实,我仓皇地从廖纹皓的身上逃开,看着他的鲜血喷溅在我的双手、衣服、脸颊上,甚至周遭的泥水也是一片鲜红,我真的很害怕,非常地害怕,而且我不停的反胃、恶心得想吐,按耐不住浑身的颤抖。
不过一阵大雨冲刷着现场的气味还有血迹,那些令我感到不安的东西慢慢消失之後,我也开始变得冷静,不再那麽无助了……
多麽美好的一场雨阿,不是吗?
这场大雨断断续续下了一个礼拜,直到今天才出了大太yan,也是直到今天,被扔在荒山野岭的廖纹皓,才终於被发现了。
廖纹皓在遇见我的那天说过,隔天他就要上船工作了,他的家人虽然好几天都连络不到他,但只是一直以为船上的收讯不好,并没有太过在意,再加上我和廖纹皓去的那片树林很偏僻,一碰上大雨,路况就会变得很不好,根本就没有人会去那种地方。
所以,廖纹皓就这样一个人在那里,安安静静地躺了好几天,直到天气变好了,有人进到树林里了,廖纹皓的事情才真正曝了光。
这件事在我的预料之外上了新闻,二十四小时不停地重播着,但只有廖纹皓出现在新闻画面上,关於我的一切,不管是警察、记者,还是什麽ai多管闲事的人,谁也都不知道。这全都多亏了那场下个不停的大雨,洗掉了我和廖纹皓之间的关联,洗掉了我曾经待在现场的证明。
不过这件事能让各大媒t追着跑的原因,不是因为廖纹皓被重击的脸部、留下掐痕的脖子,或者是被刺破一个大洞的喉咙,而是因为廖纹皓的屍t所呈现的样子实在是太奇怪了。
一条粗绳束缚着廖纹皓,从他的脖子而下,一直綑到脚踝,再从脚踝往回綑到脖子上。缠缠绕绕、綑綑绑绑,把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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