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他们有关系。而且,林辉洋的事就算了,廖纹皓和陈玉英的事,你是怎麽知道的?是谁告诉你,他们霸凌过我的?连我爸妈都不肯承认的事,是谁承认了?」
郑国雄紧紧地盯着我,一刻也没放过,「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们真的霸凌过你,对吧?你就是因为这样,对他们产生了不满,然後杀了他们,对吧?」
「就算他们真的霸凌过我,那又怎样,被他们霸凌过的人到处都是,你光凭这一点就要定我的罪,是不是太着急了?」我挑了挑眉,发出了细细的笑声,「呵呵……大叔,你会来找我,会和我坐在这里聊天,那就表示你没有权力,手上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把我带走吧?既然这样,你又为什麽要b我承认,为什麽要咬定这是我做的呢?」
郑国雄不肯放弃,他指着我的手臂说:「你说你手上的伤是三号那天下午,为了挣脱林辉洋的攻击所以才留下的吧?但我倒觉得那伤口b起挣脱,b较像是因为挣扎留下的。
「三号那天,你的确是碰到了林辉洋,不过不是被他攻击,而是你意图杀si他,你手上的抓痕也不是因为他想抓住你才弄伤的,而是他害怕被你杀si所做的反抗。林辉洋根本就不是在和你分开之後才遇害的,因为他在遇见你的时候,就已经被你杀si了。我都说成这样了,你还敢说不是你吗?你就是茧人!对吧?」
「大叔ai怎麽说就怎麽说,但再怎麽样,这都只是你的说法,跟我没有关系。我告诉你……」我露出了y险又得意的笑容,「如果你没有办法把我b到si路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要、我、承、认!」
郑国雄因为我的反应颤了一下,脸上的肌r0u也紧绷了不少,他咬牙切齿地警告着我:「你会这麽说,那就表示你是茧人了吧!没关系,我总有一天会找到证据,证明你是茧人,然後亲手抓住你。不信的话,你就等着看吧!」
我耸耸肩,轻松自在地喝了一口郑国雄买给我的冰咖啡,是的,轻松自在的。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就算揭露了我的身分,那也无所谓,反正郑国雄没有证据,他拿我没辙,也不敢对我怎麽样。
「大叔知道,什麽是茧人吗?」我悠悠地问。
「就社会给的定义,是指制造茧的人。主要是用虫茧案的屍t所留下来的形式来命名的。不过事实上……却是为了证明你玩弄屍t,证明你恶心卑劣的心态,所衍生的名称!」郑国雄一字一句都说得很用力,恨不得把那些力道都加压在我身上一样。
我笑了,觉得这个论点很有趣,所以笑了。我接着又问:「那大叔有想过,茧人为什麽是茧人,又为什麽要把那些人杀si之後,变成了茧吗?」
郑国雄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你向我提出这麽多的为什麽,可是这每一个为什麽,你都知道答案,有必要问我吗?我没有兴趣了解你那些变态的想法,也非常讨厌你被称为茧人,还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我告诉你,这个社会是正义的,司法是公正的,你以为你能逃多久?我们不会放过你的,你一定会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你们不会放过我吗?」我瞅着郑国雄,莫名的愤怒油然而生,让我紧绷地握紧了拳头。我咬着牙,瞪着郑国雄,「对阿!就是你们!都是因为你们!你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放过我,不是吗?你说社会是正义的,司法是公正的,你确定这对每一个人都有效吗?还是说,社会的正义和司法的公正,只是为了保护某些人才存在,而剩下的那些人,就只能被当成垃圾丢掉,永远被遗忘在角落?」
「社会的正义和司法的公正会保障每一个人,但是!」郑国雄指着我,自以为是地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了我的身上,「绝对不包括你这种人!」
我从郑国雄指向我的那只手上,承担了所有的指责,但我觉得这样的指责太可笑了,於是我一个伸手,拍掉了郑国雄的手。我板起了脸孔,认真地反问他:「我这种人是指什麽样的人,大叔真的知道吗?」
可能是看我的表情太过正经,郑国雄没有用他一头热的脑袋,说出那些对我无益的想法,只是一直迟疑着,然後问我:「你想说什麽?」
我抿着唇,笑了笑,用充满复杂情感的眼神盯着郑国雄,「大叔应该知道一只虫要变成一个茧,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的事吧?人也是一样。如果要变成茧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那麽,在变成茧人的过程中,到底是谁纵容了谁呢?」
郑国雄沉默了一下子,可是很快地,他就失去了上一秒的冷静,开始抨击我的言论,「你是想要告诉我,你会动手杀si那些人,全都是因为他们霸凌你、纵容你变成了茧人,意图要把你所做的一切全都合理化,说是他们活该吗?
「拜托!这是什麽理论?你要不要变成茧人,没有人可以左右你,那都是你自己选的!杀人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错的,做出这种事情的你不能把它合理化,也没有资格!再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要被你杀si,但是现在因为你,他们全都活不了了。你剥夺了他们活下去的权力,你毁了他们的家庭,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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