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陈净茵不再恳求被放过,双手抵在裴圳胸前,含着水雾的眼睛很是倔强:“你比他还坏……”裴圳的反应给人一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顽劣:“那比不比他更让你爽?”小巧的乳尖被他挟在指腹揉捻玩弄,陈净茵紧咬着唇,抬手想遮,就被他大掌拨开。他像在惩罚她的不老实,手指用力,捏得粉嫩尖挺变形,失去原本的颜色。“啊……不要……”陈净茵上下都不舒服,腿心夹着的rou棒太粗,gui头硬邦邦地抵进穴口,让她呼吸都被迫放缓。她越小心,裴圳被她摩得越舒服。可惜她穴道太紧,他只能先轻轻往里顶,借着缓慢分泌出来的湿润再插入,不时的沉腰消磨了他为数不多的耐心,就在他作势一插到底时,gui头触到隔膜似的感觉。陈净茵疼得抓住他肩膀,眼妆晕花,脆弱抽气:“赶紧停下……拿出去……”纵使没经验,裴圳也是气血方刚长熟的男人,知道此时此刻意味着什么。他抱紧她,俯唇压在她耳边,笑音发哑:“第一次?”热气喷洒在耳侧,陈净茵瑟缩着躲,闭紧眼睛,自暴自弃:“我长得不好看,身材也不好,你放过我吧,你可以找到更好……啊……”裴圳腰身用力一挺,坚硬的gui头径直插入大半根,痛得陈净茵失声,压着眼眶中的湿意俯在他肩头,如脱水的鱼,只能无力滚着喉咙。“犯什么傻,要的就是你。”男性野蛮的气息倾覆而来,将她密不透风地围困。她想抓住什么,手却落空。裴圳继续挺动腰身,粗长的性器撑得女孩刚经人事的穴口发白,痛感密密麻麻地袭来,撕扯着她的理智。“好痛……”陈净茵感觉下面热辣辣的痛,他的尺寸太大,他们的身体并不契合。她抱着求生的心讨饶:“我去学校给你道歉行吗?只要你停下来……啊……”插进大半的rou棒直接尽根没入,坚硬gui头直撞花心,裴圳重重地抽cha起来。“啊……”陈净茵站不住,双腿打着哆嗦就要倒,被裴圳直接捞起腿,边往卧室走边cao。听着她在他耳边不停地恳求,他面色冷下来,抬手扇起她雪白的臀肉,肃声吓唬:“再吵,就把你压到走廊cao。”臀肉泛起灼痛,陈净茵闭紧嘴巴,吞回所有的声音。换到床上,裴圳用最传统的姿势插入,宽大身形压着她,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抽出时带出被cao艳的媚肉,再往回送时,这些软肉像是无数张小嘴,紧紧地嘬缠着柱身,吸得他头皮发麻,浑身血液急速流动,刺激出更汹涌的男性欲望。陈净茵在他怀中痉挛着高潮。不怎么舒服,痛感更多。看着身下满面潮红的女孩,裴圳抬手擦过她眼角湿润,嗓音含笑:“哭什么?”陈净茵讨厌他的明知故问和游刃有余,扭头别开脸,眼神清冷倔强。裴圳很少接触女生,更不会亲密到床上,但他的自尊和傲气都不允许有人无视他,甚至是嫌弃躲离。他掐着陈净茵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俊颜冷沉,笑意不善:“喜欢哭?那就哭个够。”传教士姿势已经无法满足裴圳,他把她双腿扛到肩上,挺直腰身,插到xiao穴最深处。“嗯……”陈净茵仰头隐忍,细白脖颈浮起明显青筋,喘声加重:“太深了……快停下……”可裴圳不是好说话的人,他抱着她的腿,冲锋式地狠狠往里冲刺,一连几十下,坚硬gui头重重顶撞她刚高潮过现在还敏感的穴壁,像是要弄坏她。“啊……好痛……不要……”陈净茵的脸越来越红。裴圳捣干得凶猛,下颌渐渐绷紧,吐出粗喘气息时,眼神幽暗放纵,胯下一次比一次cao得重。
陈净茵感觉自己要死了,但死之前她有清晰的感知能力,xiao穴最开始的痛感在渐渐减弱,随之而来的是陌生的愉悦和快意,无一不让她感到害怕。“我要告你……强迫我……”她点明裴圳的劣性,也像在提醒自己。岂料,裴圳一点不在乎,压着粗壮性器野蛮地深入,重重戳干她敏感娇弱的花心,喜欢她在自他身下花枝烂颤无力叫喊的柔弱样子。“叫给我听。”他捏着她大腿的软肉,眼神直勾勾的,浑身散着乖戾嚣张的邪气,丝毫不像在学校宣传报上的形象那样正派。在学校,他如高岭之花,潇洒闲雅,现在,他就是个顽劣不堪的混蛋,恃强凌弱。她不愿意服从,咬唇咽下细碎的呜咽。陈净茵不配合,裴圳没再废话,对她零星一点耐心就此消磨干净,甚至连话都不再和她说,跪直身子,重重地抽送起来。眼看着肉唇受挤压变形,被撑白的穴口湿泞一片,汩汩涌出的y水在高速的捣干下变成细细白沫。可女孩依旧没有发出清晰的声音,只有微弱的闷哼,细到难以察觉。她有骨气,裴圳偏要击溃她的坚持。他愈发深重的撞击很快cao得陈净茵失去抵抗能力,两条挂在他肩头的白腿受力摇晃,几次滑落,都被他重新紧压在肩头,用最深的体位折磨她。陈净茵强撑着,却不料他直插宫口,疼得她张嘴尖叫:“好深……痛……啊……”喊声变调,婉转拉长,溢出绵绵哭腔。裴圳依旧不理她,插得又狠又凶,硕大gui头次次直捣花心,像是不会疲惫的永动机,力度凶猛,情感热烈。“啊……”陈净茵紧紧抓着身下床单,潮红面色浮现痛苦与情欲交织的纠结,猝不及防地冲破她少得可怜的自尊,她抽泣着向他低头:“轻点……太重了好痛……”她实在受不了了。听着女孩软叽叽的讨饶,裴圳捻揉她敏感的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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