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的强迫感,也没有羞耻感,而是真正在享受性交的快感。他把屁股摇出了肉浪,一边呻吟一边吞吐,时不时还发出淫言浪语:“好大……骚逼好喜欢……太舒服了……喔……骚子宫都被肏穿了……啊啊啊啊啊……”
他愉悦的表情半点不作伪,让楚环看得错愕不已,心里某一处信念也随着母亲的淫叫逐渐坍塌。
他终于明白了,母亲那句“我离不开了”是什么意思。
那天他仓皇离开,迅速回到船舱里,然后钻进橱柜里躲了起来。狭小的空间令他稍稍安心了些,他抱着膝盖,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等到母亲回来。
与脚步声一起响起的,居然还有歌声。
熟悉的声线和陌生的歌声让楚环一怔,从上了这条船开始,他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听过母亲唱歌了。
他为什么要唱歌?被迫卖身不是很耻辱的事吗?他为什么没有以前的痛苦了?为什么反而会高兴?
楚环想不明白,但他本能的觉得不该这样,他想阻止,想推开橱柜的门,却被另一道脚步声打断了。
舱门被关上,通过橱柜狭小的缝隙,楚环看清了进来的男人的模样。
是游轮上一个小头目。
楚环以前见过他强迫母亲,还上前撕咬过,母亲每次看到他也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而此时此刻,面对他的闯入,母亲不仅没有半点抗拒,反而主动迎了上去。
楚环瞪大双眼看着两人接吻。
唇舌交缠的声音格外明显,而随着他们吻得越来越投入,母亲身上本就暴露的衣物更是几乎全部被脱了下来,楚环看到男人的大掌分开母亲的臀部,下一秒,白色的液体就从他紫红色的阴唇中溢出滴落。男人显然也看到了,笑着骂他:“骚逼,现在接完客,连逼都不洗了。”
母亲就娇笑:“他射得太深了,根本挖不出来嘛。”
“屁,我看就是你这口骚逼喜欢含着男人的精液。妈的,射了这么多,被干了几次?”
“啊……三次……”
两个人很快倒在了床上,这又是令楚环无法接受的一件事。
那张床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床,以前的母亲无论被玩得再脏,他都不会在身体里有另一个男人的液体的时候躺上去。而且他以前也绝不会带人回船舱里来做,哪怕被威胁的最狠的一次,他宁愿关着门在门外被奸淫,也不愿“玷污”这块他和儿子唯一的“净土”。
可他现在,就在床上张开双腿,迫不及待地吸入男人的肉棒。
“好舒服……啊……又被填满了……”
男人显然也很满意,“虽然骚逼松了点,水还是多的。呼,妈的,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急?就知道双性人是天生的淫娃荡妇,特别是你这种大奶子双性,根本就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精液越吃得多越骚。刚来的时候还摆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现在知道鸡巴的美味了吧?”
“知道了……呜……好喜欢……骚逼每天都要吃鸡巴……啊……”
男人就得意地笑了,一边肏他一边道:“以前不是最怕你那宝贝儿子看到你这副样子吗?怎么?今天终于不怕了?”
“不怕了……”双性人妻脸色潮红神色迷离,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是一副被情欲浸透腐蚀的模样,他甚至道:“这么快乐的事为什么要怕……我的苗仔,以后也要享受的……”
男人被他的话勾起了更强烈的性欲,鸡巴挥舞得更卖力,“等你儿子长成了,老子要玩双飞,一个老骚货,一个小骚货,肯定很带劲……”
楚环不得不承认,母亲真的变了。他带着楚环搬离了狭小的最底层的舱房,在那个叫“齐军”的小头目的帮助下,住进了一间好上太多的舱房。新的房间不仅有一扇窗户,还有单独的浴室,连带了一个小的杂物间。
楚环被安置在杂物间里睡觉,从搬离地方开始,母亲再没搂着他一起睡过。
他的打扮也越来越张扬暴露。
以前很抵触的化妆品,现在却会主动往脸上抹,嘴唇涂成鲜红的颜色,用丝巾藏自己的喉结,捏着嗓子说话……他甚至不再掩藏自己的胸部,而是挤成沟壑露出来,老式的棉质内裤也全都扔掉了,换上了有蕾丝、开档、透明元素的情趣内裤。
他还会主动招揽客人,在轮船伪装成旅行游轮的时候。他也装成自己是旅游的旅客,穿梭游走在男性中间,挺着胸部故意蹭男人的手臂,勾引着对方去公共厕所做,但更多的,是把人带回居住的舱房里做爱。
楚环居住的杂物间被上了锁,只有在吃饭和上厕所的时间才会被打开,舱壁又很薄,所以他被迫听着外面的淫言浪语。
密集的喘息和肉体碰撞声彰显着两位主人有多兴奋,母亲不再有被强迫的屈辱,他真正臣服在欲望之下,变成一头淫兽,渴望着被填满,被占有,渴望着激烈的交配。这样的勾引,他一天内进行了三次。大概是太尽兴了,以至于他忘了打开杂物间的锁给儿子送饭,想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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