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做爱,而且还……
“我没给你带套诶。”雨宫莲的声音从耳侧传来,他不满地推了推明智,“别这样压着,我不能呼吸了。”
对,他还内射了。
明智深吸一口气起身接受这个事实,没了性器堵塞,精液从后穴缓缓流出,黏在腿根处和润滑一起晾成色情的水渍,雨宫莲也低头看了眼一片狼藉的下半身,起身想去浴室清洗的动作才抬个腰就晃倒在床。
“没力气了,腿合不拢。”莲眼巴巴看向罪魁祸首,伸出的手意图很明显。
明智压下想揍他的欲望,吹枕边风不是没有道理的,男人做完爱后确实会看性伴侣顺眼点,哪怕对方是雨宫莲,至少他现在从揍他一拳降级到想弹他脑门。“在那之前先交换信息,你也是从二月三号回来的?”
“准确说不是第一次了。”雨宫莲抓抓他那头更乱的卷毛,蓬得像只没梳过毛的长毛土猫,轻微洁癖的明智看着就手痒想给他捋直了,“这是我第……十三?十四?还是十五次来着,记不清了。我要洗澡,你射在里面难受。”
明智冷笑,“那还不是你自己作的,避孕套都给你了。”
嘴上这么说,明智还是把人扛进浴室丢进浴缸,长毛土猫沾水后摇摇脑袋,甩了明智一身水,成功把他也骗进浴缸气急败坏想揍猫,手脚无力的雨宫莲挠人的劲都没有,没反抗几下就被抵住喉结突出那块。他隔着氤氲水汽望向对面藏了复杂感情的红眸,歪头问道:“还要做吗?”
明智可能是那种色欲熏心的人吗,他皱眉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别扯开,丸喜和你想象中的我又是怎么回事,你误解了什么……”
戛然而止的话语像捂住进气口的尖叫鸡,雨宫莲主动分开双腿搭在浴缸边上,还不知死活地去勾明智的腰,手指探入穴口呈剪刀状分开肉穴,露出被摩擦成深红的艳丽内里,可能唯一解释是心之怪盗团的团长在新宿闲逛时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知识。
“做吗?”摆出浪荡姿势的雨宫莲又问。
和明智表情同时绷不住的还有他又硬起来的鸡巴,他思考了会在先奸后杀和先杀后奸里选择操死雨宫莲一步到位。
才挨过操的后穴顺从地容纳进性器,湿热的穴肉像温泉一样泡得明智头皮发麻,狭小浴缸里不便发力,他搂着莲的腰调换下位置,让对方跪坐着纳入性器。
雨宫莲猛地顿住呼吸,眸子里的水雾凝成泪珠将落未落挂在眼角,“唔,水、水进来了……”
咕叽咕叽的水声好似从他肚子里直接传到耳膜,有种将要失禁的恐惧,容纳了过量精液和温水的肠道还在被阴茎反复捅开,他感觉自己是个装满水的气球,随便戳到哪都会溢出热液,偏偏肏他的人毫无怜惜之意,掐着他湿滑的腰逼迫他像提供上门服务的男妓一样主动起伏吞含阴茎。
肉体拍打的声音淹没在水面之下,化为更隐晦色情的哗啦水声。还在发育的男高中生身上没有多少肉,从肩膀到小腿哪都又薄又窄的一条,也就裹着阴茎的屁股能捏成一团,雨宫莲乖得像shadow上身,怪盗团团长说到做到,哪怕腿根打颤也要尽职尽责地摆动腰肢用后穴“强奸”明智。
倒不如说他更像款定制的性爱玩具,未成年dk加上那张脸和身材,他愿意把眼镜摘了再改改穿衣品味,估计能在心思阴暗的特殊性癖人群里卖得不错。
尝到性快感的第二次进入状态很快,莲伸手想抚慰自己却被人抢先一步,尽管明智糟糕的脸色似乎更想给他直接废了。
“明……”
“闭嘴,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敢撒谎的话我就让你今晚过后再也硬不起来。”明智威胁性地收紧力度,疼得莲嘶声服软,“说实话,是什么让你觉得丸喜扭曲的现实里我只是你臆想的产物?你轮回了十多次又是怎么回事?”
雨宫莲支支吾吾想转移话题,体内的性器却不放过他,堵住宣泄口的同时还要碾着前列腺肏进去,无处释放的快感在小腹堆积成酸胀,能在地下审讯室里扛过十多支自白剂的怪盗却在这番审问下丢盔弃甲,虚软的手想掰开禁锢却只是徒劳。
他转而低声求饶,可向褪去伪装露出阴暗本性的明智求饶这件事听起来就很天方夜谭,对方见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还嗤笑一声,握着性器挑逗起来。前后端双重的快感浪潮般席卷雨宫莲的大脑,后穴死死绞着性器,每一寸神经末梢都在渴求更多,他有几分钟甚至听不见自己喘得有多厉害。
过量的快感超过临界点就成了痛苦,初次性爱就被迫体验限制射精的少年几乎要失去身体的控制权,沦为只知道寻求性的鸡巴套子。雨宫莲在哽咽里勉强挤出几个字,“因为……因为明智、已经……已经死了啊——呜!”
话音落地的刹那明智也松开了手,终于得到释放的莲软倒在他身上,话匣子打开后其他事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跳出来,小声说,“我知道明智死在狮童宫殿里,丸喜老师为了满足我的愿望扭曲了你死亡的事实,我、我可能轮回次数太多误会你只是我臆想出来的假人……”
怪不得他开场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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