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能决定好未来的去留,还是暂时先将这一天当作最後一天,至少也要为跟我有特别情感的肾蕨浇浇水。
冒着老四随时可能会醒来的危险,我y着头皮走回那间有微微日光洒进来的卧室。浇完水,拿着写有「粥在电锅」的纸条走近床边,放在床头柜。
当我的手指离开那张纸条时,不知怎的,莫名意犹未尽,望向床上的老四,他睡得沉,有一张人畜无害的无邪睡脸,左脸颊靠近眼睛的位置有一颗浅小的痣,落点真好看。
若非他现在生病熟睡,我这辈子恐怕也没机会这麽近看他吧!
老四的脸不红,呼x1也不喘,大概没发高烧,留他一个人应该没关系。
他忽然动了一下,想找什麽东似地四处0索,0到我的围裙,冷不防用力一拉!
哇!
我在心里无声大叫,两手说时迟那时快地si命撑住墙,稳住失衡的身子!
平静下来之後,睁大眼,我的脸和老四的脸仅仅相距不到五公分而已……妈呀!快碰到了、快碰到了。
他的手并没有放过我的围裙,而是将它往肩上盖,对,是「盖」的动作。这王八蛋把围裙当棉被是吗?
我腾出一只手,卖力伸向不远处的被子,将它拉到老四身上,然後用力将围裙ch0u回来!
他发出一声唉哼,没管老四到底有没有清醒,我头也不回地起身逃走!
奔出卧室,奔出802号,奔出了公寓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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