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叶家待着,这地方太叫她伤怀了,可是府医几次来替她诊脉都说她还得多多静养,美人儿不禁惆怅起来,这会儿瞧见侯夫人便想着往日里她把自己当nv儿疼ai,却也想起了叶世子对自己的坏,不禁潸然泪下。
“怎地又哭了,可是哪儿不舒服?我让府医再来瞧瞧……”见这美人儿又哭了,侯夫人不由着急起来。
美娘怕她误会忙摇摇头,“我没事儿,只是心里发酸,难受……夫人,您让我回去好不好?我自己一个人待着,或是在家做做豆腐,同街坊邻居说说话儿,兴许,兴许日便好了,这般把我拘在这儿,我好累,好闷……”坐起来,十分恳切地看着侯夫人,美娘只一脸落寞地看着她。
“美娘,这……”
“其实,我自己个儿也猜着了,如今我身上带着叶家的家徽,若是有个好歹在外头被人瞧着这般私密必定会连累叶府声誉受损,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呆在这儿,这几天我闭上眼睛就会想到世子对我做的那些事儿,说的那些话儿,我真的好害怕,好怕……在这儿待着我觉着受不了,求求您放我回去好不好?侯爷那么疼ai您,夫人必定能做得了主的……”
“我……”瞧着美娘这副憔悴可怜的模样,侯夫人不由想起了年少时的自己,当自己发现老太爷把自己带回别苑是为了养着自己做宠姬的时候,自己也是这般求过他的,可是老太爷哪里肯放过?他便哄着自己,还偷偷儿喂自己吃催r剂,还做了许许多多让人惧怕的事儿,一想到这儿侯夫人就心软了。
可是她若离开了昭哥儿该怎么办?这世上没有哪个母亲不疼ai自己孩子的,如今昭哥儿为了美娘懊恼伤心,她若肯留下来,他日生下一儿半nv,便有个平妻的名分,哪里b不得回梁家做豆腐苦兮兮的守寡呢?思及此,侯夫人不住抓着她的手儿道:“好孩子,我知道昭哥儿对不住你,可他真的知道错了,侯爷他现下准备让二郎跟着州牧上京去,你一个人在梁家呆着也怪冷清的,便陪陪我好不好?等,等你心情好些了,舒服些了,我便同侯爷一齐帮你们张罗婚事……”顿了顿,侯夫人只安慰她道:“毕竟这侯府以后要让昭哥儿继承,嫡妻之位怕是不好与你,可做侯府世子的平妻却也不委屈……”
闻言,美娘只不住摇头,“不,不~夫人,我不敢,我不敢要这些……我只是想回去而已,二郎如今大了,我管不着,可是我,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想做主,若是夫人侯爷怕我以后守不住会坏了侯府的名声,我便把头发剪了做姑子去便是了……”说着,美娘竟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将上头的剪子拿了起来,要去剪自己那一头乌黑的长发,眼中的泪水也不停地落了下来,如此这般他们应该会放了自己吧?
“美娘!”没想到这美人儿看着柔柔弱弱x子竟然这般刚烈,侯夫人都被吓坏了,不住惊叫出声,而一直躲在暗处的叶世昭见她这般忙上前,美娘见他过来了,只恨恨地瞪着他,将剪子抵在自己的颈子上。
“你不要过来……你若是过来,我立刻用这剪子自尽!”其实她不想这么做的,毕竟侯夫人还怀着孩子,自己若把她给吓坏了可怎么好?可是一看到叶世昭,她却忍不住了。这样也好,这样还能让侯夫人讨厌自己那么自己便一辈子都不会进叶家的门了……思及此,美人儿又故意把剪子往自己颈子上贴近。
而瞧着她这般,侯夫人忙叫住她,美娘却不为所动,叶世昭却已经受不住了,忙上前抓着她的手儿,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个儿已经将那剪子转过来戳到了自己的心口,刹时间,那锋利的剪子已经戳进了男人的x膛,虽然扎得不深,可是已经有好些鲜血流了出来,美人儿都被吓得脸se惨白了!“世子,你,你快放手!”
“昭哥儿!”侯夫人这会儿已经被吓坏了,只白着脸喊着叶世昭,男人却唤来侍nv先扶着母亲出去,自己则跪下来看着被自己吓得不轻的美人儿。
“你,你快放手!”着急不已地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男人,美娘只想着赶紧把剪子夺回来,可是她越是挣扎,男人却越是往自己心口扎,可把她给吓惨了,泪珠儿更是不停地滚落,病中憔悴的她便是落珠纷纷都是那样g人心魂,瞧着这样娇媚柔弱的美妇,叶世昭只觉着此刻便是si了也值了。
“你哭了……美娘你是不是心疼我了?我知道我做错了许多事,你生气也是应该的,你想打想骂,或是拿剪子扎我的心口都可以,你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说着,男人想也不想便继续要往自己的心口狠扎,只吓得美娘也跪了下来,忙抓紧了男人的手。
“不,不要……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是想留自己在身边,要自己的身子而已,为什么要这般?难过地抿着唇儿,美人儿只急切地摇头。“你快放手,流血了,你流了好多血,会si的!”
“那便si了吧……你都要去做姑子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那逆子又做了什么?!”才从外头回来,叶侯还想着要怎么再劝劝自己儿子,却不想一回来又听见管事说儿子又去了落雁阁,一时气得他脸都绿了,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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