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里,身下的床单都是他们的精液与爱液,几乎洇了满床。湿凉的触感刺激着乳首使之挺立,那里跟着撞击不断前后磨蹭着,小小的两粒被磨得又红又肿,伴随着身后猛烈高速的抽插,疼痛与快感轮环窜过神经,云芽觉得自己要变得不正常了。
随着奕湳的前端顶进子宫口射入滚烫的精液,云芽尖叫着进入了高潮。
玛纳亚听到最后一声高亢的浪叫后通话被强行掐断。
以后要不要经常给芽芽打电话帮他们增加一些炮友间的情趣呢。玛纳亚小小的坏心了一下。
云芽这边的交尾还在继续,只是跟刚才相比更缓和了一些,不管是进还是出,每一下都细细碾过小穴的每一处软肉。云芽哪受过这个,难耐的欲望只想得到更强力的顶入,甚至觉得真把她操坏都没关系,她抓挠着床单哭求奕湳不要这么玩弄她。奕湳不管这些,不好好品味云芽的小穴都对不起他争来的三天,他简直都不想从这个小穴退出,甚至想毁掉三天的约定再继续多交尾几天。
奕湳你不要太过分。云芽快哭了,这么长时间的交尾已经让她到达身体的极限,现在又被奕湳的性器在体内如此逗弄,疲惫与欲望搅乱她的大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休息,还是想要继续承受更多,你到底是要狠狠操我还是要怎样你选一个来折腾我好不好,我真的快不行了。说到最后她的确掉了几滴泪。
好吧,云芽的身体撑不下去了。奕湳见好就收,狠狠撞击了几下射进最后的精液便从云芽体内退出,堆积在小穴内的精液如泉涌般从穴口处流淌,敏感的小穴在这个过程中不知又高潮了几次才停歇。
漫长的交尾结束后云芽直接累得睡着了,她趴在湿湿的床单上,一呼一吸都还带着情欲的颤音。奕湳用尾巴把她卷起放到一旁的摇椅上,小穴内的精液随着摇椅的晃动一点一点向外流淌,他想起之前在这把椅子上云芽随着椅子的晃动被顶得哀求连连。奕湳不自觉地俯下身用鼻子碰了碰被自己操弄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得到云芽轻轻的哼哼声,这个声音叫得他又有点硬了,赶紧转身做正事。
云芽睡醒时身下的床垫和床单已经被换过了,身上还盖着小被子防寒,除了床单不平整和小穴内的精液没有被清理出来简直完美。这么久了,云芽总算体验了一把传说中花尾狼对交尾对象的悉心照顾,她确定奕湳当初就是欠揍,不过他知道改正就还是好大狗。云芽立刻把残留在小穴内的精液固化成一个个小小的蛋打算以后做情趣用。
之后云芽好好洗了个澡,汗粘在身上太难受了。
奕湳,如果遇到我直接昏睡过去的情况麻烦把我放浴缸里泡一泡,至少我醒过来的时候能更好受点。云芽怕他不理解还特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浴缸。
奕湳觉得她把他当傻子,直接把她卷起来放到浴缸里,抬爪把她摁在里面,他压低头俯视着她,胸腔里发出警告的声音,大概意思是如果云芽再把他当笨蛋,他就让她几天下不来床。云芽赶紧连连道歉。
等云芽穿好衣服后她才想起玛纳亚给她打过电话,她赶紧把电话打了回去。玛纳亚不可能无缘无故打电话,还是及早联系的好。
如果你们是从我走那一刻开始的话大概交尾了三天半,这超时了吧?玛纳亚接听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她在电话那头笑得前仰后合,她连续两次撞到交尾现场简直跟中了头彩一样幸运,又在内心感叹奕湳的持久性,人类可办不到。
不到,我睡了小一天,奕湳最后放过我了。云芽想堵住玛纳亚的嘴让她少说几句。
哇,那也很久了,我看你挺性福的嘛。玛纳亚揶揄了一下。
不要开玩笑了,哪里性福了,是奕湳在交尾的时候一点节制都没有,性福的只有他吧!云芽直接咆哮,根本不管奕湳反驳的呼声。
你没享受吗?玛纳亚的话得到了奕湳的支持,他把下巴放到云芽头顶发出咕噜噜的抗议声,明明她也很享受的。
云芽在这双重夹击下不说话了,脸红得不行,的确是很享受很爽,尤其是自从她能把奕湳的整根性器轻易吃入后,得到的快感跟之前与他交尾时完全不能相比,不时还会潮吹几次。云芽不得不感叹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或着说得再色情一点,奕湳的性器把她的小穴开发得更加淫荡了,只是稍微想一想进入的感觉,她就能湿得一塌糊涂,比如现在。
你要不要再找一个炮友牵制一下他?玛纳亚的这条建议得到了奕湳的抗议,凑到电话这边发出威胁的声音,呀,你的炮友想要霸占你耶。
奕湳你别捣乱了,玛纳亚你也是,乱说什么,你确定我再找一个不会把我玩死吗?云芽直接飘到半空躲开奕湳的插嘴,他蹲在下面不满地晃着尾巴。
这不也挺好,我可不认为你只会有这么一个。
玛纳亚你皮痒了吧!
哈哈哈,你别生气嘛,说正事,我这几天让沃柯问了,她说有一个体型大小跟咱们差不多的小家伙到岁数该开苞了,你要不要当他第一个?
要!玛纳亚我爱你!云芽发出一声尖叫,她可以和龙交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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