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我旁边,放下篮子对着湖水梳理头发。梳子是她自己用光滑的木头自己做的,看样子她当时做的细致又认真,很好看还好用。她理顺头发后用丝带束好,然后蹲下身一次次捧起湖水洗脸漱牙。虽然被冰凉的湖水洗过,脸却还是有点红,带着余温,看来还没有从因为自己睡姿的羞涩中恢复过来。
?“走吧,我们去摘草药。”nv孩梳洗完毕,脸还有些微红的偏头对我说。
我跟着nv孩在山里四处走,看着她一次次蹲下身在草堆里辨认需要的草药,然后徒手扒出来,放入挎着的篮子里。因为只跟她相处了几个月,这段时间里她没受过伤,所以这还是第一次跟着她在山里逛。看着她摘了哪些草药,我都默默认下记下来,这种东西,总会有用的。
nv孩摘的草药渐渐填满了整个篮子,她掂了掂篮子的重量,这才呼出一口气,领着我又回到了湖泊边。她将篮子放进湖水中荡了荡,析出一些泥土碎块,然后把篮子放到一边,把里面的草药一颗颗拿出来仔细清理g净,连缝隙里夹杂的泥土也没放过。
洗g净后,她又把不需要的一些草药的根须去除,留下需要的j和叶,然后把清理好的草药重新放进篮子里。
跟着nv孩回到小茅屋,看着她从角落里的小木柜里拿出一个石钵,顿了顿,又跑到外面拿了一块合适的石头洗净,然后将草药放进石钵里用洗净的石头弄碎捣烂成泥。原来小木柜是装这些东西的,好像梳子和瓷碗什么的也是放里面。
药什么的都弄好了,nv孩拿着石钵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少年却发了愁。虽然她平日里在无人烟的山上野惯了,却也是知道男nv授受不亲的。
我在一旁一边t1an爪子,一边看着nv孩发愁。反正不是我的事儿,不需要我来担心……等等,你看我g嘛?
nv孩看看手中装药的石钵,又看看我,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巴巴的带着希冀的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
想g嘛,你以为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会帮你上药吗?我这脏兮兮的爪子你也不怕我一边涂一边把他抓伤啊?
心真宽!
瞥了她几眼,我掉头就走。走到茅屋门外墙边,一个nv孩看不见我的位置,我才停下来继续t1an爪子。
屋内。
nv孩看着小猫转身而去毫不留情的背影,叹了口气。其实她也知道我不可能帮她上药,毕竟我只是只猫,虽能懂人言,也会许多其他猫做不到的事,但本质还是一只猫。她那样看着我,只是给自己一个念想罢了,顺便自我调整一下心态,好应付接下来的涂药过程。
nv孩抿抿唇,深x1一口气,还是走上前去撩开了少年的衣袖。
虽然看到少年划破数道口子的衣衫对于他的伤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当她看到衣袖下大大小小的伤口时还是倒x1了一口气。青紫的淤块,还有大块小块破皮出血的地方,而伤最重的地方是臂膀上的一道口子,血已经自己止了,看起来是利器所伤。
他的身上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淤青和破皮的地方估0着是他走路没踩稳摔了,而山上又有很多斜坡,直接从坡上滚下来才会有这么多。但利器呢?看他的穿着绝对是有权有势的大家族里出来的公子,平时也该是捧在手心上的人,怎么会被人以利器所伤?
难道是被刺杀了?
nv孩脑袋里胡思乱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石钵被放在边上,两只手沾着草药泥给他上下涂抹着,动作温柔,却挺利索。她涂药的时候避开了臂膀上的那道口子,这种草药不适合用在这样的伤口上。想了想,nv孩从自己的衣摆上撕下一条布,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
“这样差不多就行了吧。”终于,nv孩给少年上完了药,长舒一口气,心中一松,低头看看手上的药渣和几丝血迹,口中嘟囔着,“得洗个手。”
我在外面t1an了半天的爪子,发了半天的呆,就见到nv孩出来了。
抬头看了看nv孩,我知道她大概是涂完了药,空气中弥漫着的草药气味很明显。
“小猫,走吧,今天的工作开始了。”nv孩不意外的看着蹲在门边的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
我抬起步伐跟了上去。
nv孩到湖边洗净手上的脏w,领着我到护城河边摘了片容易吹的柳叶,便再次走上熟悉的路,来到每天吹叶子卖艺的地方。
“哎,怎么今天这么晚才来啊?”对面做馄钝的大妈见nv孩才来,便关心地问道,一边说话,手里的活却也没停下。
“啊?”nv孩错愕的抬起头,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答道:“今天家里有点事,就来迟了些。”
“这样啊,那你要是需要帮忙的话尽管说啊。”大妈顺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憨厚的笑笑。
nv孩一愣,接着便弯了嘴角,眼底是真情实意的感激,“嗯,一定。”
趴在属于自己的位置,我抬头看了看对面还在忙活的大妈,相b较nv孩的感激,我的心里却没什么感觉。明明只是每天道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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