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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2 / 4)

嗽。

「鹰舜,我命令你立刻解释现在的情况!」

另一个b较沈稳的声音严厉的下令。

他依旧跨坐在我身上,但隐蔽的按了按我的嘴唇,示威的力道很大,我只得乖乖瘫着,虚弱的呼x1。

「他刚刚有发狂的迹象,我正在试图制止他。」

那威严的声音沈默了,立即,一道清脆的八掌声响起。

「九号!你是g什麽的!你以为半人很好做吗?要是他出了什麽问题,我会要你陪葬!这种瑕疵品,自己收进队里去!」

墨宇斌没有任何表情,机械的答覆。

「是。」

「墨医生,好好把它给处理好。」

「是。」

另一个声音回答。

那个男人踏着躁怒的步伐走了,墨宇斌垂下眼帘,跳下床後静静摀住脸上被大力ch0u打的掌痕。

「阿斌?」

我该相信你吗?

ps:我竟然赶完了!!!!!

他没有说话,以往的高傲早已不复存在,在这里,他似乎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一个不能思考、没有自我、只懂得服从的玩偶。

我不喜欢看到这样的他。

「阿斌!」

我轻声呼唤,伸长了手却是够构不到那寂寥身影的一丝一毫。

一旁的男人忍不住开了口。

「月晖,不要这样了,他很自责。」

自责?对谁?我吗?

而且他在叫谁?我明明记得我是叫白禹晖的呀?

疑问越积越多,头脑都快爆炸了。

一直默默不语的墨宇斌突然抬起头来,一双鹰眸冷静而自傲,但白皙的脸上依旧见那灼红的掌印。

「阿晖,你听着。」

我应了一声,全神贯注地听。

「这一整件事,可能很荒唐,但都是真的???」

听完了他所谓的"解释",我整个人懵了。

这、这是什麽疯狂的计画?

这里的人都疯了吗?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讶异的看着他,他很少放下身段去请求别人,上一次看到大概是?是??好吧,好像没有。

「好。」

我握住他的手。

算了,答应也就答应吧,反正这世上也没什麽足以让我牵挂的东西?也没有什麽会牵挂我的人。

我在婴儿时期就被出养,听说是因为我的妈妈未婚怀孕,我一出生便送到机构去,让他们为我找一个新的家。

的确,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对我、对我生父生母,都是很好的。

但我十五岁那年,领养我的那一家人相继病si,最後活下来的、小我三岁的妹妹嚎啕大哭着说再也不想见到我,是我把他们一家克si的。

我一向视她为亲妹妹,是我真正的亲人,但那时我却被自己仅存的亲人给赶走了。

我无处可去,自己打工养活自己,租了一间小房间,直到我遇到了墨宇斌。

我其实也才大他一岁,我们很快地成了朋友,在我十七岁生日那天,他约我出来吃大餐,说要好好庆祝。

我很高兴开开心心的就去付了约,醒来後就在这诡异的地方了。

我没有亲人,连妹妹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身边只剩下墨宇斌了。

虽然是问句,却没有第二个答案。

「我帮你。」

短短三个字,无以表达我所有的情感。

不过没关系,反正,来日方长。

我跟在墨宇斌身边,无怨无悔的,不求任何回报的跟着他。

我一直以为这能持续下去,直到"反乌托邦"出现。

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反乌托邦,在跟乌托邦抗衡的另一派人,是在跟我们做一样的事,却在见到第一眼时,一枪s杀了我。

那次反乌托邦可做的猛了,飞弹什麽都出现在场,b得乌托邦不得不派出墨宇斌的菁英小队迎战。

我明明瞄准了他,却迟疑着,该不该扣下板机。

我知道他是跟我同一线的,但是他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吧。

因为他毫不犹豫地开了枪。

子弹是特制的,能够轻易穿透半人坚y的皮肤跟护具,巨大的冲力把我带上半空,又重重摔落。

鲜血不停流出,很快把身下的土壤浸sh。

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这点反乌托邦真是做得真taade好。

几个人见我倒下来,提起枪就是对我一阵扫s,我都变成r0u泥了才事罢甘休。

墨宇斌无暇顾我,只能竭力把我身边的敌人清空。

血涌出口,五脏六腑在燃烧。

我没办法继续演下去,用混着血的破碎嗓音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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