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连根手指都没动便攻下啦!在夸赞关平的英勇之前,他还真不得不佩服关羽;实在沉得住气啊,换作是他,看见敌人在眼前却不能亲自上阵,只怕早就闷坏了吧?
「欸,三弟,说什麽呢?」关羽指了指这远道而来,劈头便给他这二哥调侃的张飞,「有平儿给我分忧解劳是好事儿,我也乐得轻松。快别说这麽多了,你的兵马想必是累坏了,快快入寨歇息取暖罢!」
张飞引将士入寨搭帐歇息,随後则跟着关羽、关平父子俩往帅帐里去,温酒一杯,顺道听听诸葛亮给他们的指示。「三弟,来来来,先喝喝薄酒,暖暖身子,你自桂yan发兵至此,赶路之余,应是没闲暇多作歇息吧。」关羽殷勤的给张飞斟酒,一旁还摆了一个火盆儿驱驱寒意。
「这对俺说小事一桩!」张飞咧开嘴,将杯里的酒一口饮尽,「二哥可别忘了,咱们早先跟着大哥的时候如何同甘共苦,这几日赶路又算得了什麽。」
「呵呵,这倒也是。」关羽拊须淡笑,又给张飞满上水酒。
「不不,二哥,这酒暂且别喝了,再喝下去,俺可要忘了孔明军师交代给俺的事儿了。」
关羽一时不察,见到张飞心底畅快,频频劝酒,差些贻误大事,「三弟说得是,瞧我大意的。」
张飞自怀里揣出书信来,交付关羽,「二哥且看看,足智多谋的孔明军师,此回又什麽妙计没有。」
关羽拆封,展信读来,快速读过一回後,眉头不禁紧攒,「二哥,军师到底说了些什麽?俺瞧你脸se挺不妙。」
关羽将信交给张飞,「孔明先生倒还颇瞧得起这h忠。」信里头提及,居然要他们两兄弟,率着所有兵马齐攻,遇见h忠不仅不可胜,还需故意败予他。这是什麽计谋?
「俺听军师说了,h忠此将虽年过五旬,仍是骁勇善战,听军师的语气对这个老头儿颇为赞赏,似有纳为己用之意啊。」张飞读了一回,将信折妥,给关羽解释,「不过俺也觉得奇怪,若是要人,咱们两兄弟齐力败他,把他抓回来劝降便是,何须如此麻烦?」
「h忠?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什麽三头六臂。」关羽哼了一声,右手扣了扣桌;此回南征,他还未能动到刀呢,就拿h忠来给他祭旗。
「军师说了,二哥这大寨如今再加上俺的兵马,粮草只怕撑不过五天,咱们今晚好好合计合计,明儿个就全力出击,杀得韩玄小儿片甲不留!」
「好!三弟此言,正合我意。」此战关羽也无意拖延,与张飞击掌。「来,益德,陪二哥再喝一杯!」将酒盅里头倒个jg光,两兄弟畅快痛饮;大冷天的,饮得酒酣耳热,煞是过瘾。
喝下水酒,将攻长沙一事暂时搁下。张飞眼光瞄到那坐在一旁的年轻人,正是他们攻下武陵郡的大英雄。「平儿,这回你可大大的露脸了!」在零陵未攻下前便已听闻关平英勇的消息,迟至这个时候才见着面,怎能不把握机会,好好调侃他一番?
「三叔见笑了。跟三叔击败邢道荣、攻零陵,破桂yan的功绩相较,关平只不过是打败了一个金旋,怎b得上您呢?」关平拱手,对於张飞这调侃早已有所准备,应对起来说得可溜了。
「哈哈哈,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会说话?」张飞睁大眼睛,指着关平,「二哥,你教平儿行军打仗之余,是不是还传授了什麽别的东西啊?」
「三弟ai说笑,我家平儿早有防范,自个儿私下拟了套说法来应对,又怎需我来教啊?」关羽拍着关平肩膀,「听到三叔说得没有?平儿你在这营里说话可都代表我这做爹的,我这爹亲责任颇大啊!」
三人笑出声来,气氛霎时变得和乐起来。张飞又道:「对了,平儿,俺先前叫你传授韫卿枪法的事儿,之後又怎麽样了呢?」大半年过去了,这段期间顾及韫卿的自尊,也是不好打扰两人练枪,故一直也没找关平来问;现下趁此机会,正好来关心自家nv儿。
「日前随着爹亲入营,开始熟习里头之後,我便无闲暇时候继续传授枪法给她了。」说到这儿,饶是已过了一段时日,但每回想起那年轻姑娘一大早前来叩门的光景,关平仍是觉得思念的紧,好似昨日才见着般,历历在目。
「哦?好歹练了这麽些日子了,韫卿的枪法如何啊?」张飞问着关平,眼神却也有意无意的看着关羽。
「韫卿的枪法大有长进,虽然我教她的尽是些基础,但韫卿肯练,天资极佳,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将我教的东西学全。」
「三弟。」关羽看着自家儿子,再往张飞那儿望去,「我并不反对韫卿跟着平儿学枪。」要不,地点就挑在自家後院,他要阻止的话早就这麽做了。「但是,韫卿再怎麽聪敏,毕竟仅学了这半年,你可当真要在此役之後,就要将她向大哥举荐?」
张飞语带保留,「二哥,那也要看看韫卿学的如何,你说是吧?」他虽然同意韫卿练枪法,但能不能派上用场,还是要看她的成果;不过对此,就如同关羽对关平信心满满一样,他张飞,也对自家nv儿信心十足呢。
「现下要让韫卿上战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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