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龟头的说法,直肠的主人仙尊最近被徒弟囚禁了,昨天没休息多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而他为了堵住精关,来来回回累了个半死。
考虑到徒弟年轻力壮,刚开荤,应该很快又会再进来。
为免生灵涂炭,金古决定先在这里镇守,以防下次射精时没人可以阻止。反正这里风景不错,食物充足,树木也因为先前的震动倒塌了,省了砍树的功夫,生存条件不错。
就是附近有个精液湖泊这一点不太好。
时间久了可能会有味道。
撇除这点,没甚麽大问题,还可以把躺椅放出来,悠闲惬意地晒晒太阳,等待龟头出现。
正当金古闭上眼,以为自己终於可以休息,没多久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载浮载沉,躺椅摇摇晃晃的。
一睁眼,却发现底下白茫茫一片,他竟然身处精液湖中,虽是不是最深的中央,但精液几乎要淹到他了,椅子被一涌一涌的潮浪推得轻摇,正往湖中央带。
金古连忙坐起来查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该不会是躺椅有腿,带着自己跑进湖里吧?
经历了这两天离奇的常识摧毁,现在别说躺椅会走路,你说躺椅会量子力学或者能做威灵顿牛排他也信。
然而仔细留意,便能发现问题似乎不在於椅子,因为他目前的位置和附近的景色、帐篷距离根本没变,反倒是像是湖会走路。
金古沉下心来观察,开始听到一点点怪异的声响,像是低频的杂音,但是又有某种规律,似乎在不断重覆。
他凝神屏气,专心静听。
「??啦——呜——按——嗯——滋滋——??」
金古认真地跟着念了几次,怎麽好像是在?「卵子」?
这时他才发现,湖里头的精虫以他为中心,从四方八面涌来,还发出「卵??卵子??进入卵子??」的低鸣,因为一直都没有找到卵子结合,精子们开始有失控的徵兆。
「要卵子??」密密麻麻的精虫围绕着金古,像食人鱼看着一大块鲜美的肉,就等着把他生吞一般,看得他心头一颤:「干!该不会以为我是卵子吧?!明明之前还好端端的,怎麽忽然活跃起来!」
金古立刻站在椅上,掏出肉棒变大变长,想着故技重施,先找个落脚点撑杆跳出这个精虫包围圈,才发觉精虫移动的速度之快之广,四周几乎已没有空地。
他咬咬牙,只得直直往精子堆一插,想着大不了待会找个地方洗乾净,再不逃离就要灭顶了。
可是他远远低估了卵子对精子吸引力,那种牵引就像是刻在骨头里,要比喻的话,那就是火锅碰上芋头,不是水乳交融,就是在水乳交融的路上,是阻止不了的。
无数的精子察觉到肉棒落入的动静,便发疯似的扑了上去,甚至还像飞鱼一样争先恐後地跳跃,就为了再靠近一点点它们眼中的「梦中情卵」。
不过金古是谁?传说中鼎鼎大名的金箍棒!
他的金古棒哪有这麽简单就败下阵来,硬得跟金属一样。无论精虫们怎麽钻,还是突破不了表皮防线,於是尝试找出破绽或裂缝,向着各个方向横冲直撞,无孔不入。
还真被几条精虫在肉棒和湖底泥土之间找到一条小缝,从缝隙里乘势钻入马眼和尿道,像果冻一样软软圆圆的头部蹭来蹭去,尾巴在里头又撩又转的。
他外面再硬,里头也是很软很敏感的,被这一下刺激得脚软,失去平衡就跌入湖中,??即被淹没。精子像是要分食他一样扑上去,身上的衣服如同无物。
只要是孔洞,都是它们的目标。
别说口鼻,连菊穴和尿道都被狠狠地灌满,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晕眩,无力反抗,只得拼命挥动双手,把头伸出水面,吐出大条大条的精子。
此刻简直像重获光明般,用力呼吸:「咳咳!呼??呼??」满脸都是晶莹的液体,头发上还挂着数条还没掉的精虫。
然而身体还泡着里面,精子没有思考能力,失去了口鼻分散目标,剩下的精子没有丝毫怜惜,迳直往着下面的两个洞钻。
偏偏精子软绵黏滑,富有弹性,非但不痛,还有种异样的快感,充实之余又不会有强行撑开时濒临裂开的恐惧感,即便是马眼也没有太大痛楚。
成功进入肠穴的精虫分外兴奋,跟泥鳅一样在里面活绷乱跳,进不去的就在外头顶着臀肉,像在按摩揉捏一样,身体诚实地有了反应,肉棒也禁不住兴奋起来。
金古被撞得惊呼连连:「啊!嗯??不??嗯啊??不行了??会??啊会死掉的??不??」
毕竟还浮在精液当中,脚不点地的不安全感让人格外紧张,还别说里头全都是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精子。
他只有前面可以变大,後面不行的呀!
说着眼眶都红了,泪水快要流下来,虽然主因是精液入眼,有点刺痛,流出生理性泪水,但也是有几分我见犹怜的。
偏偏精虫们彷佛真的听懂了一点点,冲撞的速度缓了下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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