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家是四大古族之首,威望颇深;而烛泽兰是这一任家主同其正妻所出,本是富贵泼天的身份,奈何这小贱蹄子不争气,生成了双性之躯,平白让主母受了十月怀胎之苦不说,还让继位者的身份继续空缺下去,实乃罪无可恕。
家主震怒,将烛泽兰贬去做了旁出一个少爷的随侍,另加派了两个规矩严苛的管教,务必对烛泽兰多加训导。
十五年过去,烛泽兰即将及笄。
双性十五岁时皆要行及笄礼,一般亦是认主礼,烛泽兰虽早已被分划给少爷,但这及笄礼也是不可偏废的。
凌晨三点,烛泽兰被埋在后穴里的假阳电醒。
烛泽兰低哼一声,跪坐起来。
他一般是睡在少爷床尾的软垫上的,只是今天日子特殊,提前将他隔离进了小屋子里,免得繁复的仪式前准备扰了少爷的清梦。
两位管教已站在他身边了。烛泽兰低头,轻声问候:“罗管教、尚管教。”
管教们不苟言笑,只是沉默地做着应该做的事。烛泽兰也熟悉了这种相处模式,泰然自若。
烛泽兰身上自然是少不了器具规矩的,只是今天要将先前的撤下,换上一批刻着少爷名姓的新用具。
他身上的器具并不多。或者说,能用的道具是很多的,只是每次要用些什么,全赖少爷心情。此刻,烛泽兰身上不过是咬着乳粒和睾丸的四枚夹子,并插在花穴里的一根假阳罢了。
管教们将这些旧的一一取下、收拢归置在一旁的匣子里。
接下来要给烛泽兰要做一遍细致的清洁。
过了水,抹上沐浴露,用软毛刷刷过身上每一处地方;两处可能要承欢的穴道,则是插进管子,灌入足量的灌洗液。
灌进去的水量不少,烛泽兰托扶着明显鼓胀起的小腹,蹙眉忍痛,冷汗淋淋地等着可以排出的时间。没有堵物塞进穴内,全赖他多年训导后的自觉,收紧穴肉,不能让任何一滴提前泄出。
他平日里注意饮食,进食的往往是特调的营养液,因此灌洗液第一次排出时便是清澈无杂物的,只是依照流程,反反复复地灌洗了三次。
等第三次的水液潺潺地顺着通水口流下,他又被支起阴茎。
被经年束缚的性器比寻常男人要小些,相当白嫩可爱,微微透出点粉润,是适合被把玩的模样。
橡胶制的中空长管挤进了狭窄的通道,一直深入到与膀胱相连的地方。于是清水顺着橡胶管,从那本应是出口的地方逆流而进,将刚刚空下来的水袋又重新灌满。
最终注入的水是一千两百毫升,一般人类的最大容量是八百毫升容量,即使是对于接受过专门训练的烛泽兰来说,这也是一个趋近极限的数字。
这一步并非是管教们有意为难,而是所有成年双性都要经历的程序。一个盈满水的小腹,一方面可以为主人添加一个可把玩的物什,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主人可能的进入提供更好的裹贴感。
只是对烛泽兰的要求更严苛,比寻常双性还要多出两百毫升罢了。
膀胱被过量的水撑开,涨涨得发着疼。烛泽兰轻声吸着气,除了额角的汗湿,倒也没露出多少狼狈的神情。
原本纤细平坦的腰腹弯出一个明显弧度,和层叠的赘肉不同,弧线流畅优美,算得上赏心悦目。
橡胶管完成了任务,很快从烛泽兰身体内拔离。烛泽兰绷紧了腰身,竭力控制着不让水液从尿道里漏出。
好在很快有尿道塞重新堵了进来。
金属制的堵物塞满了烛泽兰细瘦的尿道,一丝一毫渗出的机会也不留。
尿道棒顶端缀着花状的铁片,上面刻着少爷的名字:烛风,是少爷的手写体,凌厉漂亮。
烛泽兰已经熟于尿液满涨的感觉,虽然难捱,但不算难以适应。
塞入尿道棒后,银质的精细锁链从他性器根部缠上,勒紧,环绕几圈,接着向上,两端分别绞住他艳红的乳珠,尾部缀着的是两粒漂亮的乳钉,依次扎进他的乳孔,留着两枚银亮的铃兰在外头轻摇。
这银链收得不算宽松,动作幅度稍大一些都会牵扯到两端,带来鲜明的痛楚。
烛泽兰跪立着,身形挺拔,垂着眼,温驯地任由两位管教装点他。
罗管教执着木板,轻拍了下他的肩,他便会意地俯下身去,手肘、膝盖着地,双腿打开,展露出两口粉润的穴。
放入前穴是一根硅胶的假阳,后穴则是玉质。这两根假阳都是和烛风的性器等比制成,包括其上的纹理,分毫不差,只是表面抹了强效催情药,以帮助烛泽兰提前进入发情状态,用被情欲浸润的身体更好地服侍少爷。
两口穴早已善于承欢,几番灌肠之后又软又滑,毫无阻碍地吞吃下了两根尺寸不小的假阳,牢牢容在穴道里。肠壁接触到催情药,慢慢吸收进去,又反吐出微黏的肠液,被阳具堵在穴道里,分毫不出。
烛泽兰面色开始发红,皮肤表温升高,蒸出曼丽的淡粉色。
忍耐欲望也是双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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