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挺立的鼻梁和间断伸出的舌头,眼底被极力压住的控制欲疯长——
“好。”
陈扉然抬头,面上欣喜还未褪去便又听见他说:
“那小然也要遵守承诺,不能射那么快了。”
“这样吧,接下来小然在我射出来之前不能射了,可以吗?”
“不……”陈扉然看向自己再次抬头的下体,又收紧穴口感受着体内硬的像棒槌似的肉棒,下意识拒绝。
“那小然是在骗我?”谢铋歪了歪头,目光温柔地滴水。
“不是的……”
“那小然答应吗?”
“好……”
话音刚落,埋在体内的性器快速抽出,带出大量水液后又极速冲入,穴内褶皱被摩擦的红肿,更加紧密地贴合着。
“呃————”
陈扉然仰躺在桌上颤抖,泪珠混着汗珠从闭合的眼角滚落,一击突然入的极深,小腹凸起一块又随着抽出的肉棒抚平——
太快了,陈扉然全身都泛着红,白皙性器更是涨的又肿又紫,滴滴腺液从小孔钻出,颤巍巍地随着震动流下。
莫约上百个来回,陈扉然极力压抑着席卷而来的快感,穴腔深处勾连着前方性器,在无尽爆发的快感中传来轻微一丝羽毛拂过的痒意,随后一愈演愈烈——
陈扉然死守着那一线,全身上下肌肉紧绷,穴肉收缩紧咬着谢铋的插入的性器,不知是不是咬的太紧,谢铋抽插的频率逐渐降低。
快射,陈扉然咬着唇,他快要坚持不住了,但凡神经稍微一松懈,迎接他的必定的下身的山崩地裂——
“嗯……”
小腹被指腹摩擦过,陈扉然喉间涌出呻吟,性器连带着后穴又吐出难挨的粘液。
“小然,睁开眼睛。”谢铋嗓音中带着情欲熏染的沙哑与挑逗。
陈扉然条件反射似的睁眼——
只见谢铋当着他的面,冷白修长的无名指和中指沾染上白浊,看他睁开了眼,才慢悠悠将手指移到自己红润的嘴角,琥珀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随后张嘴含了进去——
那是他射出的,溅落在两人身上的精液。
“……”
他张着嘴无声大叫,视觉,触觉,听觉,嗅觉全都杂糅成一团乱麻最后牵成一条死亡心电图般的直线,全身血管中的血液噼啪炸响——
上身疯狂挣扎,夹着肉棒的穴肉大张,淋漓水液喷发,混着更加稀薄的白精打湿了谢铋的衣衫。
谢铋搂着他,轻轻拍着他弓起的脊背安慰,却发现他还僵硬着身子抽搐。
“小然?”谢铋两手捧着他的脸颊,映入眼帘的便是陈扉然满脸的泪痕与涣散的双瞳。乌黑眼睫湿的可以滴水,眼睫下方的的瞳孔不似之前那般清凉,呆愣愣地看着一个地方不动。面颊上方浮着不正常的潮红,微张的唇瓣随着身体抽搐的频率颤抖。
谢铋弯起眉眼,拇指擦过眼角还在渗透的泪花,“小然输了,要信守承诺……”
周一一大早,陈扉然捂着酸痛的腰和胀痛的屁股头背着书包也不回地滚了出去。
下周一便是期末考试,期末周没有课,待不待在学校复习都可以。
不过,他——陈扉然,就算蹲在校门口看书,站在垃圾堆旁刷题,也绝对不会在谢铋身边写一个字。
不仅不能集中注意力,还废腰废肾。
他在手机上随便预约了个自习室座位,摆上一摞教材,拿出自己打印的试卷开始练习。这可是他英俊帅气的周姓室友偷偷发给他的,说是有原题。
没写两道题,那晚谢铋一个人在露台说的那些话便浮现在他脑海里。
“陵南路九号……”
“不弄死就行……”
深蓝色中性笔笔尖戳弄着印满字符的试卷,留下星星点点毫无规律的痕迹,陈扉然左手托着腮沉思。
谢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陈扉然突然想起,他和谢铋的初遇是谢铋直接绑架了他。之后便如同被下了蛊似的一心扑在谢铋身上,即便他身上疑点重重。
为什么啊?
陈扉然垂下眼睫,他对谢铋有种没来由的喜欢,只要见了他,便总是想围绕在他身边,想一直一直守着他。
他们认识不过三个月,日常生活中的行为却是无比磨合,有时自己仅是看着谢铋,便可以预测出他下一步行为,就像……
就像……他们很早之前就认识。
他想了解谢铋,了解他的一切。
所以这周五,陵南路九号,去吗?
——————
周五早上六点,陈扉然定的六点三十的闹钟都没响便自动睁开眼,双目疲惫空洞地盯着一体式床帘上方的深黑色涂层布料——
这一晚浑浑噩噩,起先是他背过的有机方程式杂糅在一起,与物化公式手拉着手亲密地在他面前挤眉弄眼,两“人”一起抬腿,踹向他的膝盖——
梦中的他噗通跪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