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瞬间明白了。谢凌熙十分清楚,北王回京的路上不太平!前世若非他昏迷,想必他也会去接应的。他知道有多危险,所以他要把自己留在京城。说是替他打掩护,不过是寻理由把她留在这里而已。“我不!”姜容坚定摇头,“真遇到什么事,多一个人商量,总比你一个人想办法强。”谢凌熙还要说什么。姜容又道,“就算你不带我去,我也可以一个人偷偷去。你觉得你带着我,我比较安全,还是独自去北疆更安全?”谢凌熙被堵了一个正着。他还真是拿姜容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你路上必须听我的安排。”谢凌熙语气里十分无奈。姜容飞身扑进谢凌熙怀中,“我只会跟着你。你没事我就没事,所以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夫君。” 伏击北王皇宫,御书房。“朕今日宣你来,有一事与你相商。”皇帝望着眼前的荀石泉,笑容和煦:“北疆大捷,北漠臣服,镇北军实乃一支精锐。朕欲把镇北军调去西域,镇守西疆!西域沙漠一直不太平,有镇北军,想必能一扫沙贼。”镇北军,即谢家军的官方名称。荀石泉躬身听着,脑海中快速思索着,陛下此言何意?“镇北军离开北疆以后,朕打算让你率兵镇守北疆。”皇帝望着荀石泉,十分和蔼:“不知镇国公可愿为国守边?”荀石泉立即抱拳行礼道,“镇守边疆乃微臣平生志愿,愿为陛下分忧!”他心中当然愿意!北漠已经臣服,难打的仗已经被北王打完了!他现在去接手北疆的边防,不用打仗,还能光明正大扩兵找朝廷要军费。将门的权势,来自于兵权。皇帝将北疆的兵权给他,荀石泉自然十分高兴。他暗自心想,皇帝应该是忌惮北王在北地经营多年,以防他拥兵自重,故意将其调离去不熟悉的西疆。而他则美滋滋捡地盘,正好!“朕就知道,镇国公是大夏柱石,一定会为大夏鞠躬尽瘁。只是,银狼军当初与北漠交手,战绩不佳……”皇帝话锋一转,继续道:“为了边疆安宁,朕意欲让银狼军先在北王麾下听训一年,一年后,再留守北疆。”起初,北地是荀家的银狼军和谢家军一同御敌。荀家军被北漠打的落花流水。皇帝便将荀家军调去了南疆,镇压蛮族。而今北地的边防以谢家军为主,四大将门各有一支精锐留守。这是皇帝的制衡之术。他不可能放心把整个北地交给一家。那四支精锐并非是来对付北漠的,而是监察谢家军。平日里只防守几个次要关隘,北地的战局,一切靠北王指挥调度。
荀石泉心底一沉。把他的荀家军调去北王麾下?那岂不是他们都成了北王的下属!荀石泉完全不能接受。但皇帝的安排合情合理。当初荀家军确实不是北漠的对手,如今皇帝要用你们镇守北疆……把你们送去北王麾下训练一年,也是为了北疆大局。荀石泉岂能拒绝?可让他听北王调令,比杀了他还难受。这必定会大大打击荀家的威望,那些跟随荀家的将门也会心思异动。若真如此,只怕这一支军队都要脱离他的掌控了。荀石泉自不能容,但表面不露分毫,躬身道:“臣谢陛下隆恩。得陛下器重,臣一定会跟着北王好好学习,替陛下守好我们大夏的北疆!”皇帝满意地抚了抚胡须,“那北疆就交给爱卿了。北王不日便要回京,等他归京以后,你同他一道去北疆。”“是。”荀石泉退下。皇帝望着他退走的背影,眼神意味深长。回到镇国公府。荀石泉盯着桌上铺开的北域疆图,脸色十分难看。“爹,您可不能带着荀家军去听北王号令,那咱们荀家岂不成了谢家的属下?以后咱们在朝中哪还抬得起头!”荀河焦急道。那他就和陈光宗的身份差不多了吗?他才不要!荀氏轻声道,“老爷,河儿说的有理。最重要的是,将荀家军交给北王练兵一年,就怕下面的将领被北王拉拢了……”北王麾下将门众多。也并非全是信服北王才跟随他的。还有一些本来不对付的将门,皇帝特意调到北王手下,结果cao练几年,现在都亲成一家人了。不管是为了荀家的颜面,还是为了确保掌控荀家军,荀石泉都绝对不可能听令北王。“北王还是别回来为好。”荀石泉最终下定决心。需要冒一点险。但他已经被逼到了这份上,必须杀了北王!若北王死,谢家军群龙无首,即便到时候他与谢家军一起镇守北疆,以他国公的身份,也没有人能号令他。说不准反倒是谢家军听他调令。……从北地返京。一路上,北王一行遭遇了数次伏击。有江湖杀手组织的刺客,也有不知名的死士,不想北王回来的人不少……但这些,对北王并无损伤。≈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zhaidouwen/”≈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zhaidouwen/”≈gt;≈lt;/a≈gt;宅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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