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等到了海城补偿我的吗?”我拉住尹苏叶的手,轻轻地摇了两下,“要怎么补偿啊?”
“不知道。”她的声音又变得软软的。
随后,她的唇贴上了我的,触感柔软冰凉,带着一丝樱花味牙膏的味道。
“这样可以吗?”
“嗯。”我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得到了一个吻,但是始终觉得不够,也许是我太过贪婪,此时竟想着更出格的事。
她的唇离开了我,我们的呼x1微微交融着。
“那这样呢?”尹苏叶带着我的手,进入她的吊带内里,刚触及她柔软的肌肤,我便条件反s般地想ch0u回手。
“怎么,不喜欢这样吗?”她按住我的手,我被迫r0un1e着她的rufang。
很软,顶端还在一直摩擦我的手心。
“瑶瑶,”她的声音带着喘息,轻声叫着我的名字。
血ye往我头上聚集,我的脸几乎都要涨得发红,幸而黑暗可以掩盖我的慌乱,“喜欢”我小声地回应她。
尹苏叶不再按着我的手,而是转变成我主动地r0un1e。我的血ye躁动着,叫嚣着yuwang。
“软吗?”
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耳朵上,引起一小阵剧烈的颤抖。
“软”我的嗓音哑的不像样子。
“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的。”她循循善诱着,亲自引领着我朝名为“yuwang”的花园走去。
“嗯”一道暧昧的喘息从她口中倾泻而出,我的大脑开始变得混乱。我用手掌包裹着那团绵软,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损伤到她的rufang。
尹苏叶在一片黑暗中寻找到了我的唇,与我深吻。她的睫毛扫过我的脸颊,轻轻颤动。
我的灵魂被她攫取,彻底与她在无边的黑夜里沉浮。
四肢被吻得酸软,我的手已然从她的睡衣里滑落出去,垂落在一边。
“好了。”她放开我,随后又给予我轻轻一吻。
我仍在平复喘息。
“睡觉吧,今天很累了。”
随后,我被她拢进怀里,安抚着背部。
戛然而止的亲吻,让我感到格外的空虚,我不适地夹了夹腿,感到腿间一阵sh意。
我再一次起了反应,于是强忍着羞耻闭上眼睛,努力尝试入睡。
地住进她的房子里。母亲的ai是有限的,她好像并不能将她的ai完美平均分配给我、和她的工作。
我经常隔着门缝偷看,看我妈总是在书桌前埋头写着什么。和我的外婆不一样,我妈妈很少和我聊天。我的孤独无处抒发,只是在半夜抱着另一只枕头,我问它:“枕头小姐,你说妈妈到底喜不喜欢我?”
直到我上小学,那时候是二年级,我把满分的数学卷子兴冲冲地摆在我妈面前,“老师说这次题目很难,全班只有三个人考满分。”我昂着脖子,神情有些得意。
她打开我的试卷,扫视两眼,然后从ch0u屉里ch0u出另一张卷子。她圈出几道题,让我现场做出来。
对于我一个小学生来说,这些题无疑是超纲了,我捧着脑袋在草稿纸上演算着,到最后,几乎是凭着一gu倔强做出来了。我再次将卷子递过去,仔细观察着我妈脸上的表情。
“还不错。”她说。
我心里炸开了烟花,时隔一年,我再次得到了母亲的夸奖。那一定是ai吧。我想。
随着我的长大,这一切好像都变了一回事。她愈发不满足我的成绩,总认为我的潜力不止于此。有一天她问我:“瑶瑶长大想做什么?”
“我想开一家超市。”我当时九岁。
她好像有些生气,“开超市有什么前途,你看,数学家、航天员,多厉害啊,瑶瑶不想当吗?”
“想。”我只是天真地点头。
后来,外婆去世了,县城里的那栋老房子也被卖掉。我和母亲之间的氛围变得更加严肃,她的x情突然间改变了许多,而我又正值青春期,和她的交流愈加变少。等到我上初中时,她便开始严格地管束我,收走我的电子产品,让我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
她似乎坚信,只要我刻苦学习,以后就能大有所为。
而我早已过了渴望母ai的年纪。曾经的我多么可笑啊,为了博得她的一个笑容,不惜花费一整个周末的时间去学晦涩难懂的奥数题。
或许这一切的不幸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是我太过于急切地想讨好她、想得到她的侧目,才会让她认为我是一个不会疲倦的学习机器,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此时此刻,她坐在沙发上,手指在屏幕上飞跃,我披着sh漉漉的头发走上前去。她的手指却骤然停止了滑动,停留在上面的,是那张清晰的照片。
在海城——我和尹苏叶在海边拍的那张合照,我们的头几乎靠在一起,她看向我的眼神,我隔着轻薄的衣物与她接触的t温——这一切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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