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亲近,经历过无数次狂欢,但这个男人是她心中永远的刺,卡在r0u里不上不下,不时就要闹一次严重的发炎,痛彻心扉。
再怎样改过,好似都是没有用的。
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打另一个算盘。
休息够了,滕思悠抱起清清的身子,她乏力地软成一团、面对面地坐在他怀里,他举着腿间再次y挺的x器,凑近她沾着白浊的水润x口处,缓缓按下她的身子,b迫那窄小的甬道再次容纳他的东西,幅度小而频密地律动着。这姿势使他本来就b一般男x粗长的x器,以一种她难以忍受的程度深入她的身t,说不上痛,就是令她感到身t最深的地方都被他侵犯,有种被人压得yu呕的错觉。她虚弱又迷醉地低y起来。
「凭什麽你改过了,就要我理所当然地接受你、原谅你?你改过了,你上岸了,扮成一个好nv人,就能逃掉你本来该受的惩罚吗?我受过的痛苦,谁来给我补偿?」他环着她的纤腰,以野兽般的姿态x1着她的rujiang,使她矛盾地徘徊於舒爽跟刺痛之间,腰肢也慢慢款摆着,违背理智地迎合他剧烈的侵犯,是以她没察觉到他说了很古怪的话。
「一年……」滕思悠要她听清楚,便停留在她t内,按着她的身t,趁她喘气的档儿说:「你耍了我一年,用那些垃圾情慾影片威胁我。几年前,你把那些东西还给我了,一定没想过我到今时今日还留着。你当初怎样陷害我的,我现在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一年,我高兴什麽时候要你来我房间,你就得过来,不然就等着我将那些有趣的影片用assail发给整间港大的人,让你爸看看他有个多麽y1ngdang的nv儿。」
清清的心开始麻木,不管他提出怎样的要求,甚至要她明天在中大的c场0跑,她都能够泰然处之:「你说过的……要算数。这年就当我还你的,因为我确实欠了你的。一年後,我们这辈子就无拖无欠。」
完
作者按:吁,这章b较长,终於更完了。清攸大概再过四个大章後就登场。还在想要不要让清清嫁小悠,如果让她不嫁,然後清攸长大一点……
幻想小剧场
清攸:「我最喜欢妈妈,长大後要娶妈妈当老婆。」
清清抱:「妈妈也最ai清攸了。」
滕:「……臭小子,那可是我老婆。」
清攸:「妈妈又没有嫁你,才不是你的老婆。」
滕面黑:「……水清澄,你管教一下我们的儿子。」
清清:「清攸是我的儿子,不是你的。他跟我一样姓水,你管我怎样教他。」
清攸:「我讨厌爸爸,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xn对了,我要去找大谷哥哥玩。」
滕思悠的心灵受到一万点伤害。
深夜,滕思悠的房间开着一盏淡hse的暗灯,带出一分柔顺的、家的暖意。他坐在书桌前的转椅,一只脚踏在地板,一只脚踩着座椅,眼神恍惚地盯着米se的墙壁。良久,一块人形从墙壁凸出来,渐渐有清晰的轮廓,与身後的墙壁分离。这凭空出现的少nv睁开眼,润黑的凤眼依旧波澜不惊,彷佛是个从来没有情绪的人偶。
无论见过她多少次,滕思悠的心底也会冒起一层疙瘩,就像一个讨厌爬虫生物的人见到一尾蜥蝪,感到一种生理上的排斥。
「小雅,你这晚想听我说什麽?」
名为「小雅」的少nv莲步轻移,往他的书架随便ch0u出一本书翻看。她每逢星期二的深夜就会出现,有时要求滕思悠说最近的事,有时则要听他们上辈子的事。
「都说说看……最近有趣的事,就好了。」她的声音悦耳却空灵,没有人气。
「我遇到谷永怀了,b上辈子早。」
「谷永怀,谁?」
滕思悠转回去书桌的方向,漫无目的地翻着参考书:「他是一个痴情的傻子。上辈子,裴星如——就是nia——在大学就为我怀了又说了一件清清上辈子做过的错事~
「事後,水清澄在我面前忏悔,说只想稍稍教训星如,没想过事情闹得这麽大,更加无意如此伤害她。」滕思悠脸se深沉:「但是,伤害了就是伤害,不管当初是有意或无意,她都要为此付出代价。我不会心软,也不会原谅她,她也该尝尝被人伤害的滋味。」
「我希望你能够贯彻始终。」小雅淡漠地说:「水清澄现在的确感到十分痛苦。然而,你之所以折磨她,却不全是出於仇恨的驱使。」
「不,我就是恨她而已。」
「是吗?」小雅蹙眉,说了一句令滕思悠心烦意乱的话。
「原来人类的仇恨去到某个强烈的程度时,也会夹杂着ai意。我以前不知道这种事。」
「你在说什麽?」
「我的意思是,你既深深憎恨水清澄,却又ai着她。ai与恨是冲突的感情,但同时出现在你身上,对象也是同一人——难道你没有察觉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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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问,但她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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