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滕思悠长得漂亮,我完全无法将他和那些肮脏的男x连结在一起,因此对他更执着、迷恋。他愈是不喜欢我,我就愈想强b他只看着我一个人,无所不用其极地……我真的不想做那麽多坏事。
上一辈子,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是滕思悠身在福中不知福,我那麽ai他、为他付出一切,帮他拉拢我爸,他才得以扶摇直上。但他呢?他背着我跟另一个nv人好上,要是只有r0ut出轨就算了,然而他的心里只有裴星如。真的,在我杀si他之後,才发现自己的执着有多可怕、荒谬,如果我能够看开一点,大家都可以得到幸福。
後来,直至十二岁,我小学毕业,爸觉得我已经没救,把我送去补习社也是枉然,终於不用我再去补习。他任由我自生自灭,思悠的成绩则愈来愈出众。
十七岁那年,没想到阿盈千方百计地找到我。她说,她终於忍不住跟父母说了当年的事,决定要控告卢sir,那时的卢sir已经另起炉灶,成为媒t吹捧的补习名师。阿盈这麽一个小小nv子要控告他,就像大卫对歌利亚般,以卵击石。她希望我肯出庭当证人,因为她知道我看见那件事。
我也算是受害者之一。可是,我很快拒绝了她,我不能够忍受父母、思悠知道我的身t原来那麽肮脏,早就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过。而且,她又不是什麽熟人,我g嘛要管她的si活?隔了半年,我看到新闻说起这宗诉讼。那些垃圾记者将阿盈说成只为敲诈卢sir的下作nv人,卢sir反而以受害人自居,还说什麽会原谅那个一时鬼迷心窍的nv学生。
结果,一条罪名都告不入,卢sir的补习生意也愈做愈大。我不知道她後来过着什麽生活。而我呢,有时也会作恶梦,见到我回到当年的那间课室,顶替了阿盈的位置,被卢sir侵犯。
假如我肯上庭讲出那件事,那麽,阿盈是不是就能过上新生活呢?还是说,法律面前,穷人含捻,这麽有钱的卢sir终究不会被绳之於法?
我不知道。」
ii
若清清没记错,阿盈会在她中六的下学期才联络她,刻下最大的烦恼是一月的期中考试。
她的身t是十七岁,灵魂却已三十岁,校园的记忆太遥远了,要重拾学业,难过登天。由十二月初开始,她就备战考试,一下课就回家,把自己关在房间读书、做功课。妈妈叫她出来等吃饭,她也拿着,躺在沙发看到最後一秒,才过去吃饭。
她的语文能力不弱,可惜荒废太多年,水平可能连一个中三学生也及不上。之前测验成绩好,实属昙花一现,那阵子她通宵了半个月,连吃饭也手不释卷,才勉强背得下大堆知识,考完後又忘了一半。
一晃眼就到了平安夜,往日的清清早就拉了滕思悠出去约会。这天她睡到十点才起床,陆少瑶见nv儿出房,才去为她做早餐。滕思悠坐在饭桌旁看书,面前放着喝了一半的黑咖啡。
「今天跟思悠出去玩吗?」陆少瑶在清清面前放下一碟西式早餐:焗芝士火腿酿蘑菇、煎蛋、牛油煎多士、黑醋沙律,还有一杯热牛n。
往年,思悠的平安夜必定属於清清,去年他胆敢约了同班的nv同学,清清又大发脾气、砸烂了几套碗碟,闹得不可开交,还打电话去骂那nv生是「狐狸jg」。
清清见了牛n就皱眉:「不出去了,他很忙,而且我也要温习。妈,我要espres。」
陆少瑶穿着一辑淡茶绿se的连身裙,新近把头发烫成微微的波浪卷,化着淡妆,看来年轻了近十岁。她气呼呼地叉着腰:「不行!莫说是espres,ocha也不准喝。忘了吗?上个月你就是天天学思悠般、把espres、ario当水灌,才ga0得胃痛,还向学校请了两天假。」
清清心虚地缩着肩,大眼显得楚楚可怜的,对手指说:「我不就是看他天天喝也没事,才试着喝……而且我晚上读书读到一点多才睡,不喝咖啡提神,会阵亡。」
「温书最重要是质量,而不是时数。」陆少瑶坐到沙发看电视:「我当年准备入大学的考试,每天只温习四五小时就高分过关,你一天读七八小时,只会累,效果不见得好。」
「那是因为你们有天份,我这种不折不扣的蠢材,就只可以si记y背。」
清清在心内腹诽:当年中学、大学都没认真读过书,现在形同白纸的她要追回六年的知识,想不当拚命三郎也不行。
「怎麽不叫思悠叫你功课?说起来,这几个月,你都没叫他教你。」
她这才看向坐在对面的少年,他也恰好在看她,清澈见底的蓝眸没有任何情绪,但她不敢多看。在这个人面前,她永远觉得自己矮一截,虽说这次她不可能再重复上一世的愚蠢行为、也不会欠他那麽多,可是她不可能放下那段过去。「滕思悠」这个名字,就是她心中一道渗血的、永不癒合的创口。
陆少瑶见两人不语,有心为nv儿制造机会,笑说:「快要考试了,思悠,你就趁假期好好给清清补习。反正你自从放假後,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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