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年如愿地坐到了他的金主身边,谨小慎微地扮演着小情人的角色。
也是这时候才瞧见了许程南的时尚穿搭:t恤短裤白袜。
贺松年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跳了跳,忽然想起来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一些在上学的时候去gay吧被许多穿着短裤白袜的骚零调戏的回忆。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金主不会是个零吧?贺松年忐忑地想着,又将目光移向了金主的那张帅得可以直接出道的脸上,收回了方才不好的念头。
啧,一看到他我就腿软了,不可能,我家金主绝对不可能是零,这穿搭只是他的喜好而已,贺松年想到自己美好的性生活正在朝自己招手,至于职业生涯的话如果能朝更好的方向发展自然是好的。
看得出来许程南在这群少爷里的地位很高,因为那些个少爷玩得再花也不敢闹到许程南这里来。
他们二人在这色情而又淫靡的包厢内,好像自成一方天地。
“许少。”贺松年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开口,最后学着别人对许程南的称呼喊了声许少,声音轻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却是不卑不亢。
“嗯?”许程南身上沾染着酒气,似乎喝了不少的酒绯色爬上了脸颊,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加个好友?”贺松年询问了一句。
“嗯,差点忘了。”许程南掏出手机解锁划拉了两下打开微信二维码然后颇为随意地将手机扔到了贺松年面前说了句,“你加我。”
贺松年:……
好帅,老子好爱,看金主这胳膊,一定很有力量,火车便当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贺松年面上不显,脑子里全是不可描述,想抽支烟然后出去跑两圈,又怕金主觉得自己太狂野了。
据说世界上大部分金主都喜欢乖巧听话的,所以一定不能在吃到嘴之前崩了人设。
贺松年扫过二维码之后懂事地将手机归还给了许程南:“好了,到时候麻烦您通过一下。”
“对我不用敬称。”许程南通过好友备注之后又将手机收了起来询问他,“走么?我喝了酒,让司机送你回去。”
我的眼光果然很好,多绅士的金主啊,贺松年自得地想,过了两秒以后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嗯?回去?”
“不然呢?嗯?”许程南挑眉,看向贺松年的目光微微有些戏谑,“不然直接去酒店开房?”
倒也不是,贺松年语噎,这话说的跟自己有多饥渴似的。
“有近期的体检报告么?到时候发我一份,没有的话就去体检。
与之相应的,我的体检报告也会发你。”许程南解释,“你不用多想,这对你我都好。
到时候再考虑上床和包养的事。”
贺松年绷着一张脸,心中的小人儿早就在不住地点头,我家金主真体贴,说话又好听,考虑得又周到,妈的,老子更喜欢他了怎么办?万一想要和他发展金钱肉体以外的关系怎么办?
“好的,许少。”贺松年答应了下来,难道这是我幻想出来的绝世猛1,所以才每一点都长在我的心巴上?
“走了,送你回家。”许程南起身的时候另外的几个少爷挽留了几句,许程南与他们客套了两句就带着贺松年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贺松年坐在金主的那辆沉稳大气低调奢华的轿车里,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想要和金主说一些什么,但气氛好像又挺尴尬的,车里开空调了么?怎么觉得这么热呢?
贺松年还忍不住地往金主的位置挪了挪,好想摸一摸金主的腰啊,斯哈斯哈。
最终贺松年还是矜持住了,回到了自己的公司宿舍,对方说要送他,但是被贺松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怕忍不住把许程南拖进屋子里这样那样……
果然男人不能饿得太久。
贺松年连玄关处的开关都没开,倚靠在门上迫不及待地点燃了一支烟,橙红色的火光在漆黑的夜里升起,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贺松年猛吸了一口烟,试图麻痹躁动的神经,烟雾缭绕而起,随后四散开来。
明天就去体检,但是什么时候联系许程南说自己准备好了呢?太早会不会不矜持,太晚了金主会不会觉得你不识好歹?
作为小情人,是不是应该每天给金主发早晚安,早晚安都发了,那一日三餐是不是也应该关心一下?既然一日三餐都关心了,那天凉加衣这些的呢?顺便是不是应该向金主报备一下自己的行程?表达自己的忠心?
再然后……
这些是不是太远了?操,万一过两天金主验货觉得不满意怎么办?
贺松年又猛地吸了一口烟,瞬间收回了思绪掐灭了手中的烟开了灯,换上了拖鞋开始在他那二十平米的单人宿舍里翻翻找找:握力器、跳绳、哑铃、弹力带……
贺松年总算是多了几分安全感,然后开始在全身镜面前搔首弄姿:啧,老子的肱二头肌,腹肌还在、不夸张形状还挺漂亮,这大长腿、这翘臀、这胸大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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