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后依旧硬挺的鸡巴,熟练地为他手淫。
许弛浑身都湿透了,手指无力地探过去,想要阻止余贺的动作:“啊……哈啊……不……不要了……别……”声音黏腻异常,充盈着不知所措的骚浪,尾音婉转,透着股沉溺其中的娇,欲拒还迎的,就连许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好骚啊,阿弛,你叫的。”余贺的鸡巴依然紧贴许弛的会阴,顶着他的囊袋,一下快过一下地抽插。他隐约觉得不太对,自己抵着的那块布料湿得过分,柱身来回摩擦时,甚至有种被紧紧吸住的错觉,仿佛那地方也有张嘴,正因他的隔空瘙痒而哭泣,颤抖,无声的诱惑他,求他来为自己杀杀痒。
许弛的哭腔拔高了一些,余贺知道,这是快要到高潮了,于是他捏住许弛的龟头,狠狠一抠:“啊……射……射了……哈啊——”
许弛在余贺手里,抖得如同筛糠。
他又射了,这次不比方才,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到达的高潮,紧实修长的双腿抽搐不已,沉浸在强大如春水的余韵中,胸脯也急促地起伏着,奶头随乳肉的震颤而摇晃,硬挺如初,亟待人上前舔弄。
余贺撤回自己丝毫没有射的迹象的鸡巴,看着许弛一塌糊涂的内裤,舔舔唇角,把嘴凑了上去。
会阴处传来异样的触感,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抵着,不断往里推送,甚至能听到点儿水声。
许弛猛地一震,想远离余贺的舌头,后者却先他一步,拉紧那早已湿透的三角裤,让会阴处的布料收束成一条不算细的线,从中,露出挂满精液的鸡巴,和嗡动着,随屁股摆动,而不断滴落透明黏液的花穴。
许弛脑中嗡地一声巨响,变得一片空白,只给他留下一个信息:自己隐瞒多年的秘密被一个自称是自己粉丝,现在却在床上亵玩自己的男人发现了。
“嚯,居然藏了这么个好东西。”余贺惊讶地看向那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花穴,手指捏住充血的阴唇,感受偶像在自己手里的脆弱,笑了起来。
“阿弛有这么个好东西,不会一直没用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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