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荼荼。”风瑟真诚地道。荼荼似乎总能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她拨开迷雾,她对他的感谢几天几夜也说不完,只能用翅膀拨了拨他耳朵上的小叶子,分出些许能量给他。猛地被摸到叶子,荼荼下意识趴到在桌上,吓得风瑟以为自己弄疼他了,一个飞撤差点砸碎窗户。荼荼讪讪一笑:“没事没事,就是它有点敏感。你刚才做了什么,感觉有点热热的,不过很舒服。”“真的没事吗?”蛋蛋悬在半空中,半是怀疑半是关心地问,“分了点风瑟攒下的能量,荼荼可以用在任何地方,不过风瑟都是用来攒的,亮亮的,很喜欢。”“真的没事。”荼荼自己也摸了摸叶子,刚才热热的感觉已经消散了,“你快去找那个祭司吧,一会祂睡了就不好找了。”“嗯。”风瑟边飞边叮嘱道:“荼荼有不舒服要告诉我哦。”“好。”长老院比风瑟想象的要大很多,在赫利房间看到的和她实际看到的相差太远,找了好久的路,才找到赫利的卧室。“扣扣扣。”风瑟礼貌地敲响房门,“赫利,是我呀。”没有声音,风瑟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回应。奇怪,她分明能感觉到赫利就在里面。门敲不开的话,要不去敲窗吧?风瑟绕到窗前,赫利的窗户没有窗帘,也不是联盟那样的拟态窗,她轻易就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树人趴伏在床上,手臂和散落的长发掩盖了祂的苍白脸色,祂隔着咫尺距离,注视被窗户框出形状的圣树光辉,“进来吧。”就算祂想忽视,地上的影子也不容祂这么做。得到准允,蛋蛋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你还好吗?”“嗯,我没事。”赫利起身,坐到窗前,风瑟看到祂的手在圣树的光辉下发抖。似乎察觉到蛋蛋的视线,赫利将双手放到腿面上,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有什么事吗?”“你很疼。”蛋蛋推了推窗户,发现推不开,就在窗外坐定了,“等你好些了再说吧,我给你唱歌呀。”天真的歌声穿透窗户,一点点安抚着赫利身上的苦痛,祂眼睫微动,目光落在眼前的蛋蛋身上,“留在这里不好吗?”或许是刚缓过来,他说得很慢,声音很轻,混合在风瑟的歌声中,如果不是认真去听,几乎听不到。可风瑟听到了,她停了下来,“也好的,可是还有虫虫在等风瑟,风瑟不能丢下他们。”赫利沉默了,风瑟却开口问祂说:“是因为黑纹病吗?”
“是因为黑纹病,所以才要风瑟留在这里做圣树果实吗?”“赫利刚才不舒服也是因为黑纹病吗?梅梅说黑纹病来自圣树,她曾经烧了紫星的圣树,可是又复活了,赫利想要怎么做?因为需要风瑟,所以才要风瑟留下来吗?”“黑纹病除不掉。”赫利给了她答案,“圣树不愿意放手。”“唔诶?”风瑟不明白,赫利却没有继续解答的意思,点了点窗户说:“夜深了,该回去睡觉了。”接着不等风瑟离开就躺回去了。风瑟失落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荼荼坐在桌子上打瞌睡,一听见声音,立马清醒过来:“怎么样?问到什么了吗?”蛋蛋摆翅膀,把刚才的那些通过精神力共享给荼荼:“就是这样,风瑟不明白他的意思。”“看来不好办啊。”荼荼摸着下巴道:“祂说圣树不愿意放手,也就是说黑纹病是圣树带来的,只要圣树肯放手,就有得治,不愿意就没得治,是这个意思吧?”风瑟摇蛋壳,这种事情对蛋蛋来说还是有些太复杂了。“没关系,我们明天找科林问问。”弗莱那个坏东西就算了,让他知道这事说不定得撺掇风瑟把人家树给从里到外扒拉一遍。 岁历仪式(五)面对风瑟和荼荼的提问, 科林很爽快地把自己知道的和怀疑的东西都说了出来,主要还是他在遗忘之森的所见所闻。保险起见,在说之前,他检查了一遍房间的门窗和地面, 同时开启了音声屏蔽装置, 避免被不知情的人听到。做完这些, 他还去找树人要了些零食果子给风瑟两个。一人一鼠一蛋围坐地上, 科林打头,从圣树说起。圣树是树人族生命本源的体现, 树人属地的星球上无一例外都会有圣树分支,但有一个地方除外,那就是树人族的公共墓地——遗忘之森。遗忘之森在树人的眼中就是一片死寂,没有圣树分支, 也没有生命可以在那里长久生存, 只有寿命终结的树人不想自己的身体被其他种族冒犯才会去。可科林走了一圈,却发现遗忘之森并非树人说的那样,它其实有圣树分支,只不过那棵分支濒临枯死。他把自己拍摄的图片放给荼荼和风瑟看,那是一棵只有巴掌大小的树状黑块。“这真的是圣树分支?”荼荼一脸不信,“跟紫星那棵分支差得也太远了。”“科林怎么知道这是圣树分支的呀?”风瑟问道,“跟风瑟一样感觉到的吗?”≈lt;a href=”≈lt;a href=≈ot;/tags_nan/ngchongwenhtl≈ot; tart=≈ot;_bnk≈ot;≈gt;/tags_nan/ngchongwenhtl≈lt;/a≈gt;” title=”萌宠文” tart=”_bnk”≈gt;萌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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