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拉关系疏通人脉。
周鹏面露正色,“你有办法?”
弥雨温和的笑容,被白色毛衣衬得愈发柔软,“那我就当你同意合作。”
半小时后两人回到包厢,有人打趣问怎么一起消失那么久。周鹏玩笑回怼,“总不能是谈情说爱。”
众人哈哈大笑,都知道在说笑,不过也有不那么认为的,沈清实看卓继修手在桌下攥紧,调笑道:“刚让你去看看你不去,这会自己生闷气。”
“闭嘴。”
饭桌上又有人给周鹏劝酒,弥雨拦下一口饮尽,有人诧异他二人关系何时突飞猛进,也有人见没整到周鹏,憋着坏说:“那剩下的酒,不如班长都替了吧。”
弥雨不胜酒力,脸上浮起红粉,他好脾气地笑,佯装讨饶,“抱歉,一杯已经是极限。”
“不给面子?”
“不是。”弥雨将身体靠进椅背,温柔抚摸微隆的腹部,在一些若有所觉的视线中,低眉含笑,“我怀孕了。”
众人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叹,纷纷道上恭喜,周鹏惊诧万分,刚两人独处居然没看出来,“以前看你木愣愣的,对感情一窍不通的样子,居然这就要做爸爸了。什么时候结的婚,怎么我们这些老同学一个都不知道。”他抬头问卓继修,“你知道吗?说起来,当年还是你跟弥雨走得近些。”从前弥雨人缘不好,做班长时一板一眼,得罪同学倒也说不上,就是没那么讨喜,卓继修算是他唯一亲近的人。
“咔嚓”
什么东西碎了。
“继修你的手!”有人惊呼,卓继修不知怎么一手玻璃碎片。
“你怎么把杯子捏碎了!”
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混合着卓继修手心的血,淅淅沥沥流一地,那刺目的红反射到他眼睛里,显露几分凶狠模样。
饭桌上气氛急转直下,众人大气不敢出,看卓继修一杯又一杯不醉不休的架势,面面相觑间无声询问,到底怎么了?
有人让没皮没脸的周鹏劝劝,他摆摆手,已然提不起先前待人的热情,“人家都不爱搭理我,我上赶着干嘛?”
“弥雨,那你来劝,好歹你们高中毕业又做了几年大学同学,感情不比我们,他这样喝下去迟早要出事。”说话的人音量轻,声音隔着几人传到弥雨那,变成了若有若无。
弥雨状似不经意间别过脸,周鹏笑他戏太假,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他假装听不见。
“我怎么好越过人家未婚妻,去关心些有的没的。”弥雨如实说。
周鹏笑说也是,但随即话锋一转,“可你们关系不一般啊。”周鹏有自己的信息网,在大多数人还不知道弥雨和卓继修恋爱过的时候,他就听说他们有过一个孩子。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
弥雨挽袖斟茶,推过去给周鹏,“聪明人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周鹏一饮而尽,“可我得了解我的合作对象啊。我听说当年卓继修跪在你病床前痛哭流涕,是真的吗?”周鹏目露兴奋的光,他刚做小伏低丢了面子,迫切想听听卓继修丢人的糗事。
弥雨反问:“你能想象他痛哭流涕的样子?”
周鹏想象不了,那家伙的硬气众所周知,一方面是家里给惯出了傲气,另一方面性格如此,“所以是假的?”
弥雨按住太阳穴,防止回忆起某些过于聒噪的片段,他弯起唇角,眼角眉梢流露温婉,“真的。”
周鹏张大嘴巴,半响无声,随即笑弯了腰。传闻里说,卓继修的恋人因为工作升迁,瞒着他把孩子打了,按理说他该生气,但在每一个版本的流言里,均以卓继修跪地痛哭为结尾。
“我一开始还觉得,事业上升期生孩子,你脑子肯定坏掉了。”正逢大选,弥雨作为郑议员的手下,之后必定要各个州到处跑,周鹏认为他眼下怀孕是不当之举,但当传闻被证实,他忽然想通了一切,“孩子爸爸肯定不是普通人,家世比卓继修更甚也说不一定,能让你在这档口怀孕生子,还是心甘情愿的,想必手段非凡。”
弥雨不计较他的揣测,笑问:“就不能是为了爱情?”
话音刚落,变故在此刻发生。
周鹏上一秒挂在脸上的嗤笑,随着后脑勺上的剧痛弥漫,消失得无影无踪。难以抑制的晕眩感让他倒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略带惊恐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继修!你要做什么?”
弥雨质问,面前的卓继修如同修罗恶鬼,不顾众人阻拦,试图举起酒瓶往周鹏的后脑勺上补细腻又不失洒脱,画家本人读后也不禁潸然泪下,视弥雨为知音。
这篇报道被多方转载,成为那几天居高不下的热点,是以弥雨在风波之后再次在报社站稳脚跟,并获得进入议院与议员们一对一采访的机会。不过在准备期间,他被一个电话叫去大boss前妻家里,以为是有工作上的事,岂料对方一开口就是拜托他管孩子。
弥雨一脸莫名被请去一间卧室,房间有些乱,中央竖立沙包,拳击手套随手扔一边,毛绒玩具从床上漫溢到地上,桌上还有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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