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根狰狞坚挺,带着满柱身的津液,缓慢坚定地肏开隐秘的穴口,开扩紧致的前路。
傅云京看着烨影上身轻轻摇摆,眸色渐渐深沉。
承烨的样貌,承烨的声音,酷似承烨的躯体……
傅云京一方面迷恋,一方面又憎恶。
“呃啊……”
忽而烨影俯下身来,这让傅云京的巨物狠狠地顶在了他穴内一处嫩肉上。
“云京……不要再想殿下了……你已经被属下弄脏了……上一次是云京醉酒……这一次云京清醒着,想必……再难自欺欺人了……”
烨影像是知道傅云京在纠结什么,忽而在傅云京耳边低语。他说一句喘一句,所说之言伴着那喘息就如同利剑与盐水,插在傅云京心里,淋在傅云京心上,让傅云京疼痛不已。
“这就是你的目的?哈……哈哈哈……”傅云京大笑,良久才停:“当真是,长痛不如短痛……”
过去在意的,此刻通通都没了意义。
烨影的后穴自发收紧,夹着傅云京那物上下起伏地磨着。他抱着傅云京的躯体,在那健硕的胸膛上印下一枚又一枚的红印,颇像是宣誓主权。
“云京……云京……”
烨影动情地唤着,傅云京却觉得自己魂魄脱离了躯体,冷眼看着自己肉体沉沦。
八月,刘承烨在塞北部署了一番,便南下与秦王等人汇合。
烨影跟着晋王殿下学了近一月,已将殿下的神韵学了十分十。傅云京见他剑法也练得差不多,便将他提去了军营。
旁人却不知晋王离去,只以为晋王留在塞北,与傅大人一同在军营操练。
傅云京不再穿着一身红衣了,而是换上了深绿的劲装,外面披着黑毛氅。他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暖意,那双眼似也随着晋王的离去而失了温度,停在烨影身上时,只剩下冰冷。
这日,傅大人与晋王要巡视边防,士兵便牵来晋王的良驹赛雪。
“殿下,上马吧。”傅云京笑道。
那是一个虚假的笑。
烨影如常一笑:“云京先。”
傅云京翻身上马,“殿下,这次,就比谁先到南城墙吧?”
烨影翻身上马,骑着那赛雪前行几步:“正合我意。”
傅云京当即拍马而去。
两匹骏马在塞北草原上驰骋,约莫过了一盏茶,才到南城墙不远处的树林。
烨影伏低了身子,赛雪逐渐止了脚步。傅云京勒马走回,讥诮道,“殿下,怎么越跑越慢了啊?”
“云……云京……”烨影呻吟道。
“还是说……殿下不会骑马啊?”傅云京抓住烨影的胳膊一用力,就将他扯到了自己马上来,横趴在自己身前。
“唔嗯!!”烨影痛哼一声。
“殿下,教你多少次了,怎么还没学会?”傅云京问道。
他的手撩开烨影的衣摆,只见那衣摆之下竟然是个开裆裤,此刻正露出烨影那硬邦邦的臀部。有两股麻绳从烨影双腿之间拉起,勒入臀沟,又隐入上衣之中。后臀中央还凸出一个黑色的手柄,不知是何物件。
傅云京往那臀上扇了一巴掌:“殿下,吃得蛮紧嘛。”
“云……京……”烨影艰难道。
“怎么了?这就受不住了?”傅云京冷笑一声,抽了烨影的腰带,将烨影双手背后紧紧捆绑,而后将烨影架了起来,双腿岔开坐马背上。
“啊啊!!——不!云……云京……”
烨影痛得额角青筋跳起,双脚用力夹着马身,不想坐下,哪知那马儿受夹立刻开跑,烨影再也稳不住跌坐下去,仰起头来哀叫一声,倒在傅云京怀里颤抖。
“殿下……真不乖呢,马儿都跑了,该怎么画边防图?”傅云京低声道。
他的手环抱住烨影,却是从前面解了烨影的衣衫。失去腰带,散开的衣衫顿时搭在两边,露出烨影浅麦色的胸膛。
他胸前两点褐色此刻各被夹了一黑夹子,中间靠一铁链子相连。除此以外,烨影脖子上还绕了圈麻绳,那麻绳没经煮烫,糙得很,爆着毛刺,此刻紧紧勒着烨影的两胸,将那胸肌勒得更加突出,而后又一圈圈捆绑住他的腹部,顺着他下腹的腹肌纹理分成不同块,而下腹中间正牢牢绑着他的阳根。
那阳根顶端吃进了一物,马眼大张,只露出一小截末梢,上面写着“钦毫”。
那龟头顶端冠状沟下,正勒着一圈细黑棉绳,那黑绳缠绕数圈,顶端竟然与烨影乳夹间的铁链子绑在一起。
再往下,烨影腹间的麻绳分成两股,一股将阳根根部紧紧捆绑,另一股则将阳根底下的两颗卵蛋绑在了一起。而后,那两股麻绳便隐入股间。
傅云京将马儿的缰绳绕在了烨影阴茎的茎身上,而后左手握着他那物左拉。
龟头里插入的毛笔应是刺入了深处。傅云京这一调方向,顿时就带动毛笔在体内狠狠一划。
“唔呃!!!”烨影惨鸣一声,弓身想缓解痛楚,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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