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撞死算了。”……姜倾染大步走过去,“想死,回你们丞相府死去,别死在我们七王府,脏了这地。”蔡秀梅止住眼泪,连忙撸起自已的两条衣袖。“染染,娘不是要死,娘只是想见你啊。你看,我这伤都是刚刚沈若柳打的。她说,只要你不安分,她就打我和小川。染染啊,就当娘求你了,你别再跟你爹她沈若柳作对了,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啊。”她生的这个东西,果然是灾星,一回来,她和儿子就遭殃。姜倾染单手负于背后,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是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不是我。在我们眼里,他们就是蝼蚁。你堂堂姜家主母,正牌大夫人,被一个小妾打了。别说在咱们东阙国了,就是全天下都是头一份吧?你是怎么能做到不仅自已卑微到尘埃里,还来让我一个王妃也对沈若柳那个妾室低头的?蔡秀梅,你若真是得了失心疯,实在怕我连累你,怕小川被欺负,那你就回丞相府一根白绫吊死吧。虽然我跟丞相府断绝了关系,但我也会发善心把姜远川接到七王府来养,保证没人敢动他一根头发丝。” 偶尔也会累蔡秀梅泪如雨下,愤恨地道:“姜倾染,我可是你的亲生母亲啊,你竟然让我去死,你畜生不如,是要遭雷劈的啊!”她本以为自已的亲女儿,她只要来哭一哭求一求,她就会乖乖听她摆布,没想到这个贱丫头竟然这么心硬。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这辈子才生了个灾星。姜倾染对她毫无半点情,只有无限的冷漠。起初可能还会觉得费解,难受,为什么会有母亲对自已的孩子这么残忍,但现在她已经麻木了。看着蔡秀梅的嘴脸只会觉得恶心反胃。“你从未对我尽到过半点母亲的责任,但凡你要点脸皮,往后都不要来我面前自取其辱。来人啊,把丞相夫人送回丞相府。”“是!”随后,两个护卫就架着蔡秀梅的胳膊将她拖了走。“啊……你们放开我!姜倾染你会遭报应的,啊……”姜倾染转身回了院内,走到景墨玄跟前,扯过他的手臂,竟然直接将他背了起来。“姜倾染,你干什么?”景墨玄本能的就想跳下来,可一想到自已现在还是双腿残疾人员,就硬生生的忍下了。“嘘!别说话,跟我回屋。”青禾和九心看着姜倾染把景墨玄背走的身影,均是目瞪口呆。青禾:“真想不明白,我家小姐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自已就能抵八百个猛男,是哪里想不开,非要嫁人。”九心:“真想不明白,我家王爷要什么没什么,还病魔缠身柔弱不能自理,是怎么娶到这么优秀的王妃的。”……姜倾染将景墨玄放到床上,气鼓鼓的就把他的裤子扯掉了。景墨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姜倾染,你又抽什么疯?这还大白日的……”
姜倾染挑了挑眉,“怎么,难道要是夜晚王爷就让我睡了?”“你是个女孩子,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我就喜欢说话这么直接,我就做不了那些心思弯弯绕绕的女子。”说着,她拿了银针就往景墨玄腿上扎。这会子景墨玄也明白了,她不是要干什么,是又要给他治腿。可他现在没有准备,疼的钻心。“姜倾染,你不都是睡前才给本王施针的吗?”姜倾染一边扎针,一边鲜有的露出了小女儿般的娇嗔。“我想让你快点好不行吗?婆家人欺负我,娘家人逼迫我。我嫁了你,我不想当女强人了,你赶紧站起来,保护我。”她一直都清醒的知道,靠谁都不如靠自已。可有的时候,就是一瞬,就是一刹那,她也会觉得累,觉得若是有个男人能疼自已爱自已护着自已,她是不是就不用负重前行了?景墨玄一怔,看了她好一会,连疼都不觉得了,可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结果,一炷香后,姜倾染又是悻悻的拔掉了景墨玄腿上的针。“到底问题是出在哪里呢?”她喃喃自语,“难道是光扎针不行,还得下猛药?明日,让人去抓几只蜈蚣来当药引子。”一听蜈蚣,景墨玄不能忍了。“本王的腿好像有一点知觉了,王妃医术果然高明,本王相信,只要你继续坚持不懈的给本王施针,本王总有站起来的一日。”比起来吃蜈蚣,他突然觉得针扎一点都不疼了。嗯,不疼。 你疼不疼?“真的?”姜倾染惊喜的又拿了根银针随意的在他腿上扎了几下。“这样疼吗?这里呢?疼不疼?还有这里?有没有觉得疼?”“疼,疼!”景墨玄额头的冷汗都涔了出来,他终于可以说疼了。“太好了,你试着站起来一下。”景墨玄:他现在是该站,还是不该站?他心中一时也没有定论,于是在姜倾染扶他的时候,他便像正常的残疾人一样试着站了站,然后佯装站不稳,一下扑倒在了她的怀里。好巧不巧的脸就埋在了她的胸前,软软的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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