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片刻,他轻描淡写地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梁彦平略歪着脑袋,目光不含半分挑衅,只有碾压:“我好像什么都不用做,叶词就已经很爱我了。”怎么办呢,气不气人?许慎屏息数秒,用力深呼吸,初春湿冷的空气浸润肺腑,顷刻间遍体生寒。“她爱你?哈,她爱你??”许慎用力冷笑:“随时可以放弃的那种爱吗?你们感情真那么坚定的话,用得着分开这么久?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早就想不起你这号人了,只可惜我当时在气头上没听她解释,否则……”“否则怎么样?”梁彦平面无表情打断:“需要我感谢你给她戴绿帽子吗?”许慎噎住。梁彦平轻轻瞥了眼:“就算没有我,你们俩也绝无可能,怪来怪去,怎么不怪自己风流?你以为只是一念之差才犯错,其实早晚的事儿。即便叶词没在床上喊错名字,你也会因为别的矛盾放纵自己乱搞。说到底性格使然,况且你和叶词在一块儿就是趁虚而入。要不是她家发生意外,你连个备胎都算不上,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我。”许慎气得直发笑:“真够理直气壮的,还没结婚呢,你当自己是她正牌丈夫了?”“不然呢,除了我还有谁?”梁彦平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神色也一如既往沉定:“我不在的这几年你都没法让叶词回心转意,现在我回来了,你说你还有戏吗?”梁彦平掏出钱包,放下一张钞票,用筷子筒压好,不再理会许慎,自顾走向路边,上了车,开到街角停下。叶词钻进副驾,瞅瞅他,说:“还以为你会直接开走。”梁彦平单手支额,缓慢抚摸眉骨:“我有那么混账吗?”叶词耸耸肩:“万一你被许慎激怒,不想搭理我呢。”他转眸看了眼:“这话听上去很没安全感。”“嗯。”她索性承认:“随便来个人挑拨两句,我都觉得我们会四分五裂。”梁彦平沉默片刻:“以前你不会这样。”以前的叶词会牢牢抓紧他,不顾一切地霸占他,别说三言两语,就算机枪炮弹来袭她也会坚守阵地绝不退缩。“你说过我们回不到从前了。”叶词表情冷淡,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我也不是以前那个人,你到底想要什么,自己弄清楚了吗?”梁彦平转头打量她,眉尖微蹙,目光也冷了几分。车子往江都金郡的方向开。“干嘛?”叶词问。“后天出差,回去拿点儿东西。”叶词不太想重游旧地,但见他脸色冷峻,心情似乎越来越差,于是闭口不语。到了小区地下车库,她陪他上楼,开门回公寓,梁彦平找出一只提包,招呼她进卧室。“你来帮我收拾行李。”叶词犹豫片刻,闷不吭声过去。梁彦平坐在床边看着她。
打开衣橱,满目整齐摆放的衣物,干净清香,她问:“你出差多久?”“三四天。”叶词背对着,但能感觉到他在肆无忌惮地端详自己,目光游走,叫人紧张得脊梁发麻。“那就准备三套换洗,够吧?”说着回过头,果然撞进梁彦平幽深的眼中,清冷专注,意味直接。叶词愣了愣,他四肢修长,肩膀宽阔,不仅脸好看,姿态也极漂亮,沉静地坐在那里,实在赏心悦目。似乎觉察到她的恍神,梁彦平目色懒散几分。叶词没来由地心脏突突直跳,背过身去不予理会。“先别收了。”他忽然开口,嗓音微哑:“你过来。”叶词深呼吸,丢下衬衫,随手关掉衣柜门,看他要耍什么花样,走过去,抬起下巴瞥着:“干嘛?”梁彦平很直接:“衣服脱了,给我看看。”“……”叶词咬牙,恶狠狠道:“看什么?”他抬起胳膊,修长食指点在她锁骨中间,缓缓往下:“红樱桃,小白虎。”轰地一声,叶词头皮发麻,耳朵滚烫,扭头就要走。梁彦平勾住她的腰,胳膊结实有力,手掌又大,轻而易举就能把人掌控:“谁让你走的?”“你有病!”“要不我先脱?”他把她丢到床上,自己也跪上去,居高临下打量着,一边抬手解纽扣,解袖口。叶词缩起膝盖,别开脸:“我不想看。”梁彦平轻笑,清俊的眉目舒展:“装什么,你不仅喜欢看,还喜欢摸喜欢亲,不知多享受。”叶词心里转个弯儿,顺着他的话反客为主:“是吼,你愿意卖弄美色,我有什么害臊的,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要不你让我起来点根烟,慢慢欣赏你的脱衣秀?”梁彦平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叶词宁肯当老流氓也不愿做案板上的鱼,揪住他的衣摆,让他往前挪挪,然后主动伸手给他解扣子。梁彦平垂眸瞧着,冷冷淡淡开口:“许慎对你真不错,掏心掏肺,连结扎手术都做了。”叶词动作停顿,拧眉与他对视。梁彦平磕着眼睛端详,丫头今天穿一件贴身的长袖薄毛衣,骨肉匀称,曲线优美。他没控制自己的手,将她的小衣裳拨到最上边,再扯下最后一件遮挡,露出晃荡的雪白景色。“现在穿哪个码?待会儿要是扯坏了我赔你新的。”这么问的时候,他以手掌覆盖,推波助澜。≈lt;a href=”≈lt;a href=≈ot;/zuozhe/jiangshi/”≈gt;≈ot; tart=≈ot;_bnk≈ot;≈gt;/zuozhe/jiangshi/”≈gt;≈lt;/a≈gt;僵尸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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