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性事的后穴,即使经过短暂的扩张硕大的性器也如同肉刀一般凌迟,强行将甬道撑开连内外的褶皱都绷的展平。
“白……啊……”苏然喑哑的叫声因为穴口处撕裂的疼痛而发生变调。
他默不作声的看着苏然,上半张脸连眼神都是漠然的,但是下半张脸天生微翘的嘴角因为性器被绞紧而喘息着微张,吐出一口气看着身下因为疼痛不敢动弹的人,宽大的手掌用力扣在苏然白皙的腰侧,将他禁锢在床边焊在自己身下移动不了一分。
精液的润滑和短暂的扩张也没能让硕大的性器顺畅的在甬道内畅行。肉色的刀刃抽插中夹杂着血丝,鲜红的血液是这场性事中的调和剂,额前的汗液顺着发丝低落在苏然的腰间,他微眯起眼睛缓慢的往前撞去,让性器进入的更深,肉刃像冰刀凿开炽热的肠道短暂的抽离一点又用力向前捅进内里。
后穴又涨又痛,苏然不住的挣扎着双腿想往后去“啊够了白屿,啊好难受唔”
双腿的脚踝被拉住,再拉近。
床更深的塌陷。
白屿整个倾身俯下“嘘”苏然的嘴被原本扣在腰间的双手交叉捂住,苏然头被卡在白屿的手肘之间,两个人胸膛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下身更深入的相连,紧接着是剧烈的抽插几乎要将苏然捣碎,细碎的呜咽从指缝间传出最后被柔软的床吞没。
“谢谢你白屿”
“谢谢你白屿”
“知道了白屿”
“对不起我知道了白屿”
一道又一道声音在苏然耳边回荡,什么东西好像在破裂,什么时候前缀开始发生变化的呢?白屿不应该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吗?
“小然,收拾一下出来吃早餐吧”白屿穿戴整齐的站在床边,盯着苏然穿上衣服后才出去,桌上是简单清淡的食物,苏然缓慢的吃着口中思绪万千。
白屿却两三下就吃完然后擦着嘴然后俯下身亲吻苏然的额头笑意盎然“我有事先出去,今天是周末没什么事的话就呆在这里吧,像以前一样”
以前,对呀以前也是这样妈妈发病的时候有时候会把自己丢在外面,那个时候只能跑到白屿家,到后面妈妈即使不发病周末的时候也会很自觉的跑到白屿家。
白屿在自己心里一直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即使是昨晚发生的那些也无法摧毁苏然心里对白屿那从幼时起根深蒂固的情意,中午白屿点来的外卖还放在桌上苏然躺在床上身上的痛意让他提不起任何胃口,但是这样一个人躺在舒适的床上窗外的阳光能透过房间的阳台投射在地上,就在眼前仿佛触手可及又带着让人感到舒适的温度,让苏然渐渐忘了痛楚。
时间像一个时常偷懒的放哨人在你感到舒适时哨声总是吹响的很快,当墙面的摆针指向傍晚8点时,苏然拿起手机给白屿发了信息就准备回家。
握住门把手时却感到一股力,门从外打开了,白屿站在门外拿着手机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像出门时一样笑意盎然“吃了晚饭在走吧,我们还有很多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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