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天下第一漂亮,和她娘一样漂亮!”“娘亲羞也不羞!”“呵呵,那昕儿天下第一漂亮,比她娘亲还漂亮,怎么样呀?”淑云笑着牵过女儿的手,纤细柔软,细细摩挲却突然感受到那手心和指腹上的薄茧,当下讶异,黛眉轻挑,却是不动声色,暗自留了个心眼儿。“什么嘛,娘亲这不还是在自卖自夸!”少女嘟嘟嘴,腮帮子鼓起,“现在就想吃娘亲煮的鸡蛋肉丝面!”淑云听到女儿的小小要求,全身上下仿佛被注入了无限活力一般,整个人精神焕发起来,高高兴兴应道:“得嘞!乖昕儿等好了,娘亲这就去给你做!”又宠溺地挠挠女儿头顶乌亮的秀发,淑云款款转身,步步莲花,步伐是那样轻盈畅快,进了东厨准备一展拳脚。是呀,能和最心爱的宝贝女儿生活在一起,照顾好女儿的饮食起居,和女儿撒娇打闹,两人互相扶持,彼此需要着,这才是她最开心幸福的时刻。“所以啊,前天书院自家那诗会也就没如期办起来”少女大大咧咧嗦着面,还要滔滔不绝地说着,嘴里没得一刻闲。淑云在一旁笑着聆听,也不提及那些平日里教导女儿的规矩,就由着她说。甚么食不言寝不语!母女俩许多天未曾见面,晚上她还想睡在床榻上听女儿说呢!哎,也不知道女儿在书院里有没有那么些说得上话的伴儿昕儿大口吃完面,放下碗筷,察觉到了娘亲的失神,水灵灵的大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那模样活灵活现,却又让人莫名觉出些焉儿坏。她突然凑到娘亲跟前,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娘亲今日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吧?”淑云一惊,登时想到了那张欠扁的大黑脸,有些不自在,眼神游移不去看她,“这这是问的甚么话!娘亲当然是一个人”正要想措辞辩解一番,小恶魔凑得更近,直接环住娘亲的柳腰亲昵地贴了上去,闹得淑云浑身一紧。“娘亲同许叔叔一道回来得,女儿都听见他声音啦!”原来淑云二人行至大门口那会儿,昕儿都还坐在院子里静静等候着娘亲,只听见许淮山的声音又默默躲进了屋子里,怕娘亲会尴尬。淑云听完女儿解释,一时心绪复杂,想着女儿小小年纪却成熟懂事,知晓照顾她的情绪,心受熨帖,又想到女儿心思这般细腻敏感,怕也是前夫和自己从前都没有呵护好她,让她无忧无虑更何况自己可是因着偷享肉欲之欢才会同那浑人一齐归家的,觉得自己实在恶劣至极。两相沉默,淑云叹一口气,迎着女儿等待的目光,还是决定更进一步问问她的想法。“那昕儿觉得,娘亲”发··新··地··址话未出口,昕儿却先行抱歉一声,打断道:“娘亲和许叔叔很般配啦!许叔叔年轻有为,又一表人才,对昕儿也是顶顶好!娘亲若是和他在一起,昕儿自然高兴的;娘亲若是无意,咱们娘俩相依过活,昕儿亦乐意之至。”顿了顿,又瞅瞅娘亲脸色,认真道:“无论如何,娘亲照自己意愿行事便是,其他人昕儿都不关心,昕儿只想要娘亲幸福”淑云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眶渐渐泛红,桃花眼蓄起蒙蒙水雾,伸手抱住女儿,感受着女儿轻柔的回应。此时月色渐起,大小美人相拥在一处,此情此景,如诗如画,无比和谐。良久,淑云似是想起什么,白日里按下不表,这会倒是能好好问问女儿,遂牵起女儿的手,手心对手心。“好昕儿,你平日在书院除了念书写字,观棋赏画外,有没有在学别的呀?”这话问的委婉,只她实在不认为执笔能在手上磨出这样的茧来,她熟悉这样的茧。昕儿这下倒是红了脸,欲盖弥彰地抽回了手,有些不自在地握拳道:“没没什么啊!在学堂里当然就是读书读书再读书了嘿嘿!”说完还尴尬一笑。“开刃的兵器可记得不能乱碰。”姜还是老的辣,淑云冷不丁说了句。昕儿闻言一愣,下意识回道:
“那是自然!昕儿用的”说到一半忙捂住嘴巴,小脸涨成了苦瓜脸。淑云得到了答案,心想果然如此,眼神逐渐严肃下来,浑身气质清冷。“蒋昕儿,看着我。”昕儿在这样的娘亲面前一直是不敢有一丝一毫忤逆的,乖乖端坐到她身旁,大眼睛老老实实望着她。“昕儿啊,跟娘亲解释清楚吧。”定和书院里学的无关。“是在何处,跟着谁,做了甚么,尽数说清楚。”怕自己太过逼着她了,淑云顿了顿又补充道:“娘亲不想让你沾染到任何可能带来麻烦甚至危险的东西,娘亲害怕。昕儿也应当知晓什么是不该你做的事。”昕儿迟疑了一下,又窥一眼娘亲脸色,还是选择全盘脱出。“是是娘亲前去青州那段时日,昕儿每日散学后,在跟着许叔叔学学武功。”淑云两眼一黑。而后紧闭双眼,素手轻捏眉新,沉默了一阵,仿佛在尽力想明白这句话包含的内容。“你说什么?许淮山?教你武功?”少女点点头,睁大圆溜溜的眼睛,一脸坦诚,尽量让自已显得老实巴交。母女俩秉烛夜谈了许久。谢淑云这才知晓女儿先前为何给许淮山一个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对她顶顶好的评价,原是这两人早就沆瀣一气!许淮山这浑人每日还带着各式未开刃的兵器来让女儿试手,一一教她使用,从中为女儿挑选出了与之最契合的短剑,再者更是傍晚时分雷打不动带着女儿开蒙武艺,至今已有一些时日了。而最让她头疼的是,这一切竟是女儿主动要求的!以往她只知女儿大大咧咧,活泼好动,也不似寻常人家教养的那般温文尔雅,喜漂亮衣裳,爱舞琴弄画,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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