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21日幽蓝幽蓝的屋子,将明未明的天色,微弱晨风从窗外拂进来,下一整夜的雨停了。她在寂静中转醒,皮肤透着一层凉意,稍稍一动,酸软疼痛,这副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陈恕不在旁边,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头昏脑涨地坐起身,双腿间的痛感如此真切,腿根处还凝结着浑浊的液体,证明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的亲吻和抚摸,还有在她身体里的滋味,都是真的。陈诺下床,走到客厅,见厨房和厕所空空荡荡,四处不见陈恕,不知他去了哪里。简单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出门找他。湿漉漉的地面落满残叶,破旧的路灯孤零零亮着,岛上清晨雾重,她抱着胳膊低头走路,步伐不快,姿势甚至有点别扭,双腿稍微靠拢就会很不舒服。她轻声叹息,眼眶有点发酸,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想过醒来就看不见他了,在那样的亲密欢好之后,他竟然还是扔下她走了。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要去找他的,有什么办法,谁让她喜欢得要命呢。想到这里,摇摇头,眼泪差点掉下来。拐角处的早点铺子已经开张了,蒸笼里冒着一团团热腾腾的白气,老板娘正在搅拌那一大锅豆浆,她低头经过,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陈诺。」她猛地站住脚,回身一看,看见了陈恕。他站在铺子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你去哪儿?」她没来由一阵慌乱,竟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我,我想到海鲜市场找你。」「我今天不去店里。」他淡淡说着,付了钱,提着两人份的豆浆、包子和茶叶蛋往回走。陈诺跟在他身后,因为没他腿长,下面又疼,于是渐渐拉开了距离。他的背影在雨后灰蓝的天色下显得尤其冷漠。陈诺垂下眼帘,心头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再抬眼时,却见他缓下脚步,回身看了她一下,然后朝她走来。他把手中的早点递给她,接着在她面前蹲下。「上来。」陈诺心跳极快,小心翼翼趴到他背上,他将她背起来,一路沉默无言。到了院门口,楼下那一家子正忙碌着,女人大声催促两个孩子起床吃饭,老刘拿着抹布擦拭摩托车,见他们父女进门,忙打招呼,「陈老板,早啊。」「早。」「诺诺这是怎么了?」陈恕说:「脚扭了。」「这孩子,多大人了也不当心点儿。」老刘放下抹布,从兜里掏出一叠钱:「对了,这个月房租该交了,老碰不到你,都拖了几天呢。」正说着,他老婆从里面出来,「哟,陈老板,诺诺,很少见你们爷俩一起出门啊。」陈诺一边接过房租,一边打招呼:「阿姨早。」刘太太说:「看你爸爸对你多好,以后长大挣钱了要好好孝顺他啊。」发··新··地··址她扯扯嘴角,勉强莞尔:「嗯。」上楼进屋,换了鞋,陈恕放下她,拉过一张小凳子坐在茶几前,自顾插上吸管喝豆浆,喝了两口,然后开始剥鸡蛋。昨晚的甘蔗排骨汤还摆在旁边,陈诺看着他,只觉得他的脸色这样苍白,眼底有浅淡的青影,小臂内侧还有被她抓伤的红痕。他的眼眸十分沉静,不知道此刻心里在想什么。陈恕简单吃了些东西,一言不发起身回房,把床单和被子都扯下来拿到阳台塞进洗衣机里,然后换上干净的。收拾床头柜,发现台灯旁有一盒避孕套,没拆封过,昨晚他找了半天竟然没看到。陈诺坐在沙发上喝豆浆,目光随着他进进出出,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吃完小笼包,她把塑料袋和一次性筷子扔进垃圾篓,正准备端着那锅汤去厨房倒掉,这时陈恕却走过来,「待会儿再弄吧。」他递上一支软膏,「拿去擦擦。」
陈诺接过,他转身回屋。静悄悄的客厅,她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起身走进房间,见他趴在床上补觉,便悄无声息地躺到他身旁,挨着肋骨的地方,胳膊紧紧搂住了他的腰。「陈诺,」他忽而冷笑:「你怎么那么变态啊?」陈诺手一颤,往后退开些许,他却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支起身,手掌往下,托着她饱满娇嫩的乳房掂了掂:「看,现在我也是了。」「……」陈诺倒吸一口气,抓住他的手:「爸爸,别这样……」他无谓地挑挑眉,拿过那支软膏看了看,坐起身让她褪下裤子。「腿张大点,」他把药挤在中指上,探入她绯红的花心,「疼吗?」陈诺死死抓着枕头,在他有意无意的拨弄之下渗出湿润的液体,流至股沟。陈恕抬眸看着她,将无名指也送进窄缝中,缓缓抽cha,随意抠弄,然后找到敏感点,飞快地搅拌刺激,直插得她满脸涨红,挺起腰,一面娇喘,一面泄得水流如注。陈恕含住她的嘴,轻咬她的舌尖,待她一波过去之后,轻缓地揉捏她的pi股:「还想怎么玩,爸爸陪你啊。」她摇头,红着眼圈儿埋入他颈窝:「不要了,不要了……」他轻笑:「这样就受不了了么?」说着贴在她耳边低语,「那要是我……」陈诺缩起肩膀,浑身紧绷,心跳如雷。他却笑得随意:「……你会不会直接让我喝饱?」陈诺耳根子红得仿佛要滴血。那个炎热又荒唐的七月,令人永生难忘,很久以后回想起来,真是陈诺最最前途迷茫,却又最最真实快乐着的时光了。八月到来,一个意外的喜讯传遍三宝小港的街头巷尾,大名鼎鼎的菲菲西施结婚了,新郎是她的房东,陶大海,一个其貌不扬、老实本分,却又默默爱恋她多年的壮汉。在婚讯还未传开之前,她约见了陈恕,首先把这件喜事告诉了他。那天天气很好,他们在老街的冰淇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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