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笑了,捏住时昧的手,用他握紧的玻璃碎片,又一次、缓缓地划破了自己小腹处那道狰狞的伤疤。
锐器划开皮肉的粘腻声音格外清晰,伊酲失神似的喘息出声。
“哈啊……嗯……啊啊……”
他有些脱力地靠在时昧身上,垂下脑袋,低低地笑起来。
大量的血液嘀嗒落地的同时,时昧注意到伊酲雪白的脸颊开始发红,眼角盈着生理性的泪水,不知是疼痛还是兴奋造成的。
与此同时,伊酲的性器也有了反应。
时昧的神情有一瞬的变化。
紧接着,伊酲继续拉过时昧的手,不容他抗拒地、对着另一道大腿根部的伤疤,重重地、慢慢地划了下去。
“嗯啊……哈……啊啊……”
他清冷的声音格外动情,这种反差无疑是一种异常的刺激。
伊酲笑着呜咽:“啊……好痛……哈哈……哈哈哈……嗯……”
他的头发已经完全乱了,笑声中带着哭腔,似乎是一种生理性的反应。
“伊酲。”
“……嗯?”
伊酲下意识抬起头看向时昧,恰好有一滴泪从他眼眶滑落,他皮肤泛红,一双桃花眼显得迷离又脆弱。
“前辈,你怎么能这样呢?”
他轻笑:“我怎么样了?”
时昧的眼里看不出情绪,话却是极温柔的,像是柔和的绒羽。
“怎么能……这样伤害你自己呢?”
“你担心我?”伊酲又笑了。
“嗯。”
几乎是刹那之间,时昧模糊暧昧的神色就全然变成了一副惊惶又担忧的样子。
伊酲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太醉了,因为他看到时昧绝对变了,但又似乎没变,连嘴角的弧度也没有丝毫改变。
但无需在意,因为他只要……享受好当下就行了。
“看到伤口,你不怕?”
“我是医生,每天都要看见伤口,当然不会怕的。”
“啊……担心什么,那等结束之后、你来帮我……”伊酲捏住时昧的手指,抚过那些粉红的皮肉,“治好……不就好了……”
时昧没有回答,只是任由伊酲关掉花洒,将自己拉出浴室,扔在了床上。
伊酲将时昧按住,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就算是受伤的情况下,他的力气好像也没丝毫打折扣。
“你有经验吗?”
“我是……第一次……”
伊酲笑了,看着他羞赧又躲闪的神情,心想反正上完都要杀,说:“那我让让你。”
伊酲撕开一瓶润滑油的包装,倒在手上,然后蘸着粘液伸向自己的后穴,白皙纤长的手指在那里搅动做着扩张,他不禁闭紧了眼睛,另一只手撑在时昧的腹肌上,有些难耐地喘着气。
时昧把手伸到伊酲的后腰处,往下一按,将他的小腹与自己贴在一起,伊酲的腿部有伤,很自然地就趴在了时昧身上。
“哈……啊!”
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磨蹭着,伊酲的大腿被迫分开,腿根的伤口裂开,灼热的疼痛像燃烧一般磨人,但在伊酲的大脑里自动转化为了更为强烈的快感。
“啊……前辈,对不起,你没事吧……”
时昧的眼眸更加深邃,他的语气和表情担忧又充满歉意。
“哈哈哈……啊……继续……”伊酲在他身上撑起身子,说:“我够不到……帮帮我。”
时昧用食指和中指从伊酲的大腿根部勾起流出来的润滑油,从他的后穴插进去。
两人的体型相差很大,时昧手指修长,但比伊酲的手粗上很多,伊酲感到一种陌生的鼓胀。
“嗯……唔……”
“前辈……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时昧进入得很深,那是自己也从未触碰过的地方,他感觉有点吃不消。
其实用后面伊酲还是第一次,从前都是他上别人,嗯……毕竟不是人人都是医生,在看到这种暴力的自残行为之后还能硬起来的,时昧是伊酲遇到的第一个。
“扩张……让肌肉松……啊啊……”
伊酲还没说完,时昧就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是这样吗?前辈……”
在酒精的麻痹、疼痛的兴奋之下,加以后穴的快感,他感觉有些超出预想的混乱了。
“嗯……对,哈啊……”
时昧虽说自己没有经验,但大概是有身为医生的常识,不用伊酲说,就自发地开始寻找他前列腺所在的地方,寻找他的敏感点。
“哈……昧昧,不够痛。”
伊酲一边喘着一边笑起来,将手中的玻璃碎片递给时昧,说:“让我……更痛一些。”
时昧的神色似乎很为难,伊酲就继续说:“你不是说,可以治好我吗……昧昧。”
“不要这么叫我,前辈。”
“那你……哈……想要我……怎么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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