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于贺琏芝而言是当头棒喝,于贺霆而言是枯木逢春,于阿舂而言,却是被绝望与欲望纠缠折磨的冰火两重天。
原来贺家父子在某些方面是一脉相承的,阿舂低估已过不惑之年的贺霆了。贤德王在床上不但没有半分疲态,还花样百出,技巧高超。
肉分身的大小并不比儿子逊色多少,加上半包式的银托子,硬度翻倍,好像永远也不会疲软,每一次插入都非要推着缅铃、撞开宫口方才罢休。
花穴深处的爱液仿佛怎么流都流不干,源源不断地浇灌在宫口的缅铃上。
那淫器就像个永动机,震颤着反复刺激敏感脆弱的穴道,惹得穴肉翻搅痉挛,用力地包裹住捅刺进去的铁甲肉柱。
然而花穴甬道里的折磨还不是昨晚的全部,贺霆磨人的本领远远不止于此。
他喜欢干屄的同时,用言语反复鞭挞阿舂的道德与理智,说辞下流、不堪入耳,浑不似人前那个庄严肃穆、不苟言笑的贤德王。
什么“舂儿,你的骚豆子肿了,看着真淫荡……”
什么“喜欢被我亲奶子是不是?这么小一对,怎么也会流奶?”
什么“舂儿的小逼好紧,夹得本王爽死了,舂儿你看,它吐水了,好多水……”
说着,还真就解了阿舂眼睛上的蒙布,逼着对方睁眼瞧两人交合冲撞的下体。
阿舂一方面被连绵不绝的情潮反复冲刷,另一方面又承受着廉耻礼仪的反复拷打。
快被逼疯了。
昏聩的前一秒,阿舂隐约记得,贺霆箍着自己的后颈,近距离地逼问:“阿舂,喜欢跟本王做吗?是世子给你的快慰更多?还是本王让你更快乐?”
阿舂的双眼被汗水与泪水泡得发痛,近乎目不能视,对着眼前不断晃动的虚幻重影低喃:“王爷……王爷……”
……不要了……会死的。
但贺霆就当这是对自己逼问的回答。
他退出分身,抽掉穴里的缅铃和自己阴茎上的银托子,翻过阿舂的身体,以后入式凶悍地肏进穴里。
少年瘦弱的躯体被圈禁在贺霆与年龄不符的健硕体格里,贺霆拥着怀中人猛烈地冲刺,殷红穴肉被干得红肿外翻、淫水横流。
最后的最后,在阿舂痉挛哭喊着再次潮吹时,贺霆把精液打入了舒张着的宫口深处。
……
贺琏芝被噩梦纠缠了一夜。
次日天刚蒙蒙亮,从不知第几个破碎梦魇中惊醒的世子爷,耐心彻底告罄,披头散发地就往阿舂院里冲去。
他不相信,贺霆那把经年禁欲的老骨头能肏干阿舂一整夜。
“已经过去三四个时辰了,贺霆肯定走了,现在阿舂房里肯定只剩他一个人。”
如是想着,贺琏芝腿上甚至使出了轻身功夫,快速掠至阿舂院里,猛地推开房门。
对开木门大敞,贺琏芝一眼便望见了房间尽头的雕花大床,床帐垂着,看不见里头的光景。
“阿舂!”贺琏芝嘶哑而迫切地喊了一声,正要上前掀帘,但见纱帐抖动,露出一双男人的腿脚,紧接着,贺霆一边穿衣一边起身下床。
贺琏芝如遭雷击,僵立在房中,连主动向父亲问安的礼数都忘了。
反倒是贺霆,如平日晨起上朝时一般淡定,仿若看不见屋里杵着的贺琏芝,悠闲地下床、披衣、着靴、正冠,然后没事人一样,径直走出了阿舂的房间。
贺琏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向床榻的,驻足在雕花大床前,手指碰到纱幔,却没了掀帘的勇气。
幔帐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紧接着,帘子挽开,露出阿舂只着一件亵衣的消瘦身躯。
贺琏芝呼吸凝滞,目光落在大敞着的领口,和领口下斑驳的情爱痕迹,只觉刺目异常、无法直视。
半晌,他怔怔地问:“是我爹强迫你的,对吗?”
阿舂抬起头,迎上贺琏芝失落到近乎悲痛的眼神,疑惑转瞬而逝,浮现一个不屑的谑笑:“你管得着?”
贺琏芝眼眶灼痛,愣怔片刻,攥紧了拳头高声质问:“是贺霆强迫你的对不对?!”
阿舂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但这笑容里没有被凌辱后的屈辱难堪,只有报复得逞后的嘲讽:“你猜错了,世子殿下。”
贺琏芝耳朵里嗡嗡作响,但他依旧清晰地听见阿舂一字一顿地说:“是我自、愿、的。”
铮的一声,紧绷的神经断了弦。
贺琏芝再次恢复神智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跨骑在阿舂身上,左手掐着对方纤细的脖子,右手正在撕扯他单薄的衣服。
阿舂面容青紫,一句呼救都发不出来,目眦欲裂。
贺琏芝蓦地收回左手,双手并用很快便将亵衣撕得粉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又冰冷又疯狂,自己都快认不出来:
“你自愿?好极了,你果然是个贱种,两根鸡巴都喂不饱你,还要找第三根第四根!呵,既然你这么欠操,我还客气什么?现在就满足你!”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