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参加生辰宴的小姐、公子和妇人忍不住的感叹,昨日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今日彻王还能如此光明正大的给王妃庆生,当真是恩爱护短。 越河大坝的修建费用岷阳侯府的两位小姐自从回到家中就一直躲着不出门。尽管她们对陆芷兮要在宴席上做的事情并不清楚,但昌平公主却是的的确确先到府里和她们的祖母打了招呼。陆芷兮现在下场这么惨,彻王妃会不会不放过她们?温瑾禾对于这些虾兵蟹将一点都不感兴趣。昌平公主在陆芷兮进建业侯府的第二天便离开了都城。罗锦城更是麻利地向朝中一位御史家的嫡女下了聘。本来以建业侯府目前的身份是求不到这门亲事的,但那位御史家的嫡女在都城是出了名的善妒,从小习武,曾经在大街上将三个登徒子打趴在地上。这门亲事定下后,都城百姓都觉得罗锦城是疯了。拿着路夜白派人送回来的信件,温瑾禾不由得佩服起这位罗小侯爷。陆芷兮作为妾室,又被夫君如此厌恶,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那位御史大人的嫡女入门后恐怕会更加作蹉跎陆芷兮。这是找了个帮手回来折磨人的。“人都找好了吗?”温瑾禾眼神看向满秋。满秋点头,“已经准备妥当,闵城、商城和缁城的守城将领都是王爷的人,但知府那边恐怕要用些心思。”温瑾禾将嘴里的葡萄籽吐到碟子里,“常年战乱,当地知府都拥护守城将领,就算他们告到皇上那里,本王妃也只是在做普通生意而已。”温瑾禾打算安排人去北狄国边境几座战乱城池大面积开垦荒地,进行种植和建造工厂。在两国边境生活的百姓相对来说比较少,如此一来,就需要大量招工,借此将临月国边境的百姓吸引到北狄国居住,让临月国的边境变成一座座空城。“王妃,这是南城知府传来的消息。”xl北方南城是皇帝赐给温瑾禾的封地,无论是赋税,土地还是百姓现在都归温瑾禾管理,当地知府也直接向温瑾禾汇报事务。“才结束旱灾,怎么又发洪水了?”温瑾禾盯着折子上南城知府满腔悲痛的文字觉得头有些疼。李管家弓着背站在一旁,“王妃,皇上赐给您的封地不像昌平公主的边云城,不用怎么管理,南城地处于北方,又是北方十三城的中心城池,每年不是旱灾就是洪水,百姓的日子十分难过。”温瑾禾何尝不知道厉景行不会给一个好地方给她,只是这自然灾害也太多了些。
盯着地图上贯穿北方十三城的那条越河,旱灾的时候差点干涸了,现在水深暴涨,简直就是个祸害。“以前朝廷就没有在越河边上修建大坝吗?”洪灾比旱灾伤害性更大,死人是一瞬间的事情。李管家吞吐道:“有的,几乎每次旱灾过后皇上都会下令修建大坝,可是每次洪水过来便会被冲垮。”温瑾禾扶额,“这是被前去督促修建的大臣给贪污了吧,豆腐渣工程,只能看不能用。”晚上厉君彻回来后,就看到自家王妃站在南城的地图前眉头皱的比谁都紧,“怎么了?”温瑾禾重重地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觉得皇上给我的烫手山芋太烫了。”厉君彻疑惑地拿起桌上的折子,“此事或许会波及到你。”“啊……这是天灾,为什么会波及到我?”温瑾禾正想着又该拿出多少银子去安抚南城的百姓,他们现在算是自已辖区的子民。厉君彻伸手摸温瑾禾的头顶,“南城是你的封地,距离越河最近,你又长时间不在,可能会有人说你管理失责。”温瑾禾瞳孔不由得朝上,“说的就好像不是的我的封地就不会发洪水一样。”当南城洪灾,大坝被越河洪水冲塌的消息传回都城的时候,朝中珩王一派的官员并没有直接上奏彻王妃之责。而是从越河洪水问题不解决,周边十二城迟早也会被波及到,往年就是如此的方向在朝堂中谈论。温瑾禾还没想到办法呢,结果就被皇帝一道旨意给叫到了御书房。见三省长官,户部尚书、工部尚书,丞相和珩王都在,偏偏厉君彻不在,温瑾禾走上前叩拜:“儿媳拜见父皇。”厉景行笑眯眯地望着她,“彻王妃,女子本不能参政,可是南城是你的封地,洪灾之事与你息息相关,朕这才将你叫过来一同商议。”“彻王妃,想必你已经收到南城知府的折子了吧?”尚书令望向温瑾禾问道。温瑾禾:“前几日已经收到。”“不知道彻王妃打算如何处置?”尚书令对温瑾禾的态度还是十分恭敬的。温瑾禾心里有些摸不着底,总感觉这里的每个人好像都在算计她。温瑾禾回答道:“我准备拿银子解决洪灾后百姓的部分损失。”户部尚书朝着温瑾禾拱手,“彻王妃,此方法治标不治本,要想一劳永逸,直接将越河大坝修建的牢不可摧,最是妥当。”温瑾禾眉头一抽,“听闻朝廷多次在洪灾后修建大坝,每次都被洪水冲走,想必此方法不怎么管用。”珩王立刻开口:“那是因为大坝修建的不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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